爸爸和我保持了默契,他先低頭吮吸一會媽媽的Ru房,然後離開,改由我來撫摸和拍打它們,媽媽則快樂地呻吟。後來我頑皮地重重拍在媽媽雪白的Ru房上,儘管打得媽媽生痛,但他們都大笑起來,顯得很開心。
只有一件事令我不解,就是爸爸從不讓我像他那樣吮吸媽媽飽滿的Ru房,可我記得一年前我還這樣做過的。我不服氣地爬到媽媽身邊,想要吮吸媽媽的另一邊Ru房,但是遊戲結束了,我被爸爸趕下床,他們則繼續那有趣的遊戲。
我不甘於失敗,在以後的二十年裡,我想盡各種各樣的辦法親近媽媽的Ru房。就像生活中的各種嘗試一樣,我的努力有成功的時候,也經歷了失敗的挫折。
事實上,我的下一次成功是在一年後。那時爸爸開始酗酒,脾氣變得很壞。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發火,不僅僅是衝著我們,而且衝著這世界上的每一個人,尤其是本地的警察。
這是他們的家族傳統,他的四個哥哥都是這樣。他們五個人經常一起下酒館酗酒,然後大打出手。如果他們找不到其他人,就會自己打起來,直到酒保叫來警察。最終,爸爸為此付出了代價,由於一次酒後惡意傷人被判入獄兩年,留下媽媽和我們幾個孩子艱難度日。
我們很快發現媽媽很討厭一個人睡,因此我和兩個妹妹就輪流陪媽媽睡覺。大家不要誤會,這裡絕沒有什麼Se情的東西在內。媽媽不是變態,她只是喜歡摟著一個人時那種溫暖、舒適的感覺,不論那人是男人、女人,或是男孩和女孩,她只是不想一個人睡。
我一點也不介意。小孩嗎,就像小貓小狗一樣,誰不想舒舒服服地躺在媽媽溫暖的懷抱裡,聽媽媽哼著搖籃曲,哄他入睡呢?但從另一方面說,由於媽媽喜歡穿著透明的睡衣,所以我可以相當清楚地看到媽媽美麗豐滿的Ru房。
當然,我還小,在我那年紀不可能談及性,那只是我出自天然的愛──一個孩子對媽媽深深的依戀之情。但是,在輪到妹妹們和媽媽一起睡時,我足足被冷落了幾個星期。
媽媽說她厭倦了每一次醒來都是因為我在吮吸她的Ru房。通常,媽媽的睡衣總是蓋得嚴嚴實實的,但偶爾我會想辦法將它揭開,露出媽媽赤裸的Ru房,然後像爸爸那樣起勁地吮吸。
不和媽媽一起睡的時候,我通常是與另一個還沒輪到的妹妹睡。不過對於我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