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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中的我,顛狂地拿起油瓶沿著她豐滿圓臀上邊的溝壑,向下傾倒著香油,過多的香油灑在白嫩的屁股蛋上,沿著山谷蜿蜒而下,流過屁眼,淌過小|穴,流滿了修長圓潤的大腿,也沾滿了我的蔭毛。

玉兒嫂的屁股蛋子興奮地抽搐了一下,篷門初始為君開的小屁眼一陣痙攣蠕動,她含羞地喃喃低語:“啊……,瘋吧,華子,你就瘋吧,我都給你了,都給你了。”

說著,一向只有被動服從的玉兒嫂,破天荒地主動向後挺送起豐盈的俏臀來,蔭莖在緊縮狹密的孔道里肆無忌憚地瘋狂抽送,終於,我剋制不住,猛地往前一送,突突地向她的肛腸內發射了。

不知究裡的玉兒嫂還在興奮地迎送著臀部,可我酥軟下來的蔭莖卻已無法承受這種刺激了。我緊緊抓住她滑膩的臀肉,口裡叫著:“夠了,夠了,玉兒嫂,別動了!”

聽了我的話,玉兒嫂停止了臀部的顛動,一下子趴在炕上,愛潔燙的她,現在也顧不得滿炕的香油了。我也爬在她滿是香油和汗水的胴體上,兩個人的身子此起彼伏地喘著氣。

等我的興奮勁兒過去了,玉兒嫂才羞澀地掙脫了我,跑到外屋用瓢舀了水清洗身子,好半天才洗淨身子,拿了條溼毛巾溫柔體貼地過來幫我拭淨身體,看著一炕的香油,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她嗔怪地白了我一眼,說:“看你,這麼瘋,怎麼收拾呀?”

我懶洋洋地笑笑,說:“收拾啥?有人問就說香油灑了唄。”

一向勤儉慣了的玉兒嫂嘆息了一聲,不捨地說:“可惜了的,整整一瓶香油吶。”

我嘻皮笑臉地說:“多少瓶我都捨得,太舒服了,下次你再給我,我再給你灌一瓶香油。”

玉兒嫂羞答答地瞟了我一眼,忽然格兒一樂,說:“那人家問呢?你怎麼總灑香油啊?”

我色兮兮地看向她豐滿的後臀,她紅了臉,輕輕啐了我一口,柔情蜜意地,用柔柔的嗓音說:“你呀,你……這個壞人,真是我命裡的剋星。”

那風情萬種、媚眼如絲的嬌羞神態,讓我色授魂消,難以自持。

套上馬車,我載著玉兒嫂到她孃家去,她的孃家在最外邊的那個小村子,隔著三十多里地。她坐在馬車後面,聞聞自已身上,香油味還是沒洗掉,嗔怪我說:“瞧你,這可怎麼辦才好?”

我說:“要不,你到車前邊來,騾子尾巴後面又臭又騷,多沾點臭味,香油味就沒了。”說著回手去抓她。

玉兒嫂格格地笑,死活不肯上前邊來。

一路上遇到些熟人,打個招呼,也有對玉兒嫂家裡的不幸表示慰問的。

經過一片豆角地時,玉兒嫂忽然喊了聲:“哎,是雁兒。”

我拉住馬車,往路邊一看,七八個學生,扛著鋤頭,正緩緩往這邊走,其中有個長得比較成熟、濃眉大眼、微黑帶俏的女孩子,果然是石雁兒。

7

正是夏天,烈日加上久雨之後蒸蘊的溼氣,非常悶熱。石雁兒微黑俊俏的臉蛋兒紅撲撲的,挺而俏的鼻尖上掛著細密的汗珠。由於天熱,襯衫解開倆扣兒,含苞欲放的小胸脯兒在瘦窄的襯衣下顯得漲鼓鼓的,兩三個走在身側的小男生賊眉鼠眼的總是偷偷看。她還是穿著那件碎花布的褲子,一雙腿倒是結實豐滿,和纖細的小腰肢顯得不甚相稱。

我不禁嘆了口氣,她家裡賣果子掙的錢大部分拿出來給她老爹買藥了,剩下的還要供她姐倆上學,也真是夠苦的。馬車過來,幾個學生只顧著往一邊閃,也沒抬頭看。

我笑著招呼她:“石雁兒,不是放暑假了麼?這是去哪兒?”

石雁兒聽了抬起頭來,靈動的大眼睛看到了我們,她先瞥了玉兒嫂一眼,沒有說話。她娘死的時候她已經不小了,可能戀母情深,所以對玉兒嫂這個後母從不叫什麼,讓她帶的,小燕兒也不叫玉兒嫂媽媽。

她又看了看我,說:“俺們田校長家的地,雨後草長得可快呢,校長叫俺們幫忙鋤鋤地。”

他媽的,這個田胖子倒是會使喚人,我問她:“幹完活了?”

石雁兒脆生生地應了聲:“哎,幹完了,俺們正要回去呢。”

我看了看坎坷不平的泥路,說:“回家要十好幾裡地呢,上車吧,我送玉兒嫂回趟孃家,回頭送你回去。”

石雁兒俏生生的大眼看了看玉兒嫂,玉兒嫂陪著笑臉說:“雁兒,天熱著呢,快上來吧。”

石雁兒沒吱聲,倒是聽話地把鋤頭放到馬車上,爬了上來。

我“得兒”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