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會去李家,只要陷害過我父親的兇手,每一個能逃得了。”範寧厲聲道,腳終於從範辰身上拿開,緩緩走到範昌盛身邊:“不過。你們我也一樣不會放過!你以為你現在隨便說兩句,就能撇開關係?如果你們沒有勾結李府,狼狽為奸。怎麼會在我父親死了之後,你馬上就回到李府,搶奪家主之位,然後又迅速像李府投降,俯首稱臣?”
範昌盛瞳孔一縮,閃現出一抹害怕之色,故作強硬的怒聲道:“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與李府結盟。我之所以向李府投降,那也只不過是一時權宜之計。因為現在的李府太強大,無可阻擋。我是為了不讓範府覆滅,才在不得已的情況之下除此下冊。”
範寧冷笑一聲:“我可沒有看出你這是權宜之計!我清楚的記得,你剛才還想要將我的腦袋砍下來,去向李府獻寶,獲取他們的歡心,一副心服口服的奴才樣子!”
“你……”範昌盛惱羞成怒,正要反駁,旁邊手持柺杖的範江河走了過來,大聲道:“沒錯,範寧!這個範昌盛根本就是與李家狼狽為奸,已經形成了共識。要不然,他不會藉助李家的力量,將範府之內所有的要與李府抗爭到底的長老全部禁錮起來,他這顯然已經成了李府的爪牙!”
“範江河,你血口噴人!”範昌盛臉色漲紅的怒聲罵道。
範江河柺杖重重的往地上一落,氣勢凌然地說道:“我血口噴人?要不是我當初見勢不對,看出了你有古怪,想要看看你究竟要玩什麼花樣,所以臨時改變了口風。此時,我恐怕也已經被你和李府關押起來,那裡能在這裡!”
“說!其他長老被你們關在了那裡,是不是已經被你們殺了!”範江河眉毛倒豎,惡聲質問道。
此時,他也從範寧突然表現出來的霸絕實力震驚中恢復過來,他沒想到一個在他眼裡還是毛頭小子的晚輩,竟然恐怖如斯,一人就將範昌盛七人給重傷。
所以此時他也信心十足,覺得範府馬上就要重新崛起,報兩個月前的血仇了,不用再等到很多年以後。
“他們……他們……”範昌盛臉色蒼白,面對範江河的質問他此時顯然無能為力,不能再反駁。事實勝於雄辯,這件事他怎麼也狡辯不了。
範江河雙目欲裂,被關押的長老中大多數都是他的好友,用柺杖指著範昌盛,怒不可遏地道:“難道他們真的全部被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給殺了!”
“沒有……”
範昌盛心中恐懼到了極點,他知道如果這件事解釋清楚,依照範寧剛才所表現出的脾性,絕對不會放過他,勢必會將他和他兒子範辰斬殺。
到底應該怎麼辦,李府那群人不是說一直會監視著我範府嗎,怎麼現在還沒有來人!範昌盛腦袋迅速轉動,在這種危急關頭,他有些像熱鍋上的螞蟻。
對了,李府!
範昌盛忽然眼前一亮,放佛抓到了什麼思緒。
很快,他就在心裡迅速的想出了一個切實可行的辦法,抬頭望著範寧和範江河,道:“我沒有殺死他們。他們只不過是被關押在了李府,就算我想要放他們,也無能為力!”
“關押在李府?你騙鬼呢!李府何須關押我範府的長老,難道還期望我範府長老加入他們李府嗎?老實說,這些長老是不是已經遭到了你和李府的毒手!”範江河絲毫沒有被範昌盛所欺騙。
範昌盛面色焦急,連忙搖頭,說道:“他們真的是被關押在了李府!至於李府為何會關押他們,真正的目的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聽說了一點訊息,似乎是想要將這些長老運送去前線,參加我大楚國和蠻族的戰爭。”
此時,範昌盛的話已經是半真半假。因為他知道,如果不給出一個合理可靠的訊息,範江河和範寧是不會這麼輕而易舉的就被騙過去的。
此時,他已經管不得太多,只要將範寧騙去了李府,他和範辰就能平安脫險。因為,這些人誰都不知道,李府現在的真正底蘊,不止有一大群神輪境的高手,更是有一位真正秘術境的大能坐鎮,就算範寧再怎麼妖孽,到時候也只能飲恨當場。
“送去前線參加戰爭?”範江河一愣,這次他沒有再反駁,因為他覺得這理由的確是很有可能。現在的李府也算是皇親國戚了,李婉兒嫁給了九皇子,也就算是皇室中人,他們的確會為大戰輸送戰鬥力。
但是聽見這話,範寧卻也同樣是眼神一亮,臉上閃現出一抹激動的神色。他記得,如煙說他父親一開始只是莫名其妙的失蹤,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才被傳出是隕落了。
“難道說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