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快躲起來,孫興你站在這不要動,將來人引入空地。”
蘇妍的話剛剛說完,便見她與梁恆身形一晃,飛快地遁進了一旁的密林內,只留下孫興一人可憐巴巴的站在原地。
此時的他,極為的緊張,手腳在這股不安情緒的催動下,不可抑止地抖動起來。
雖說幾次見證了小天衍無量陣的神奇威能,但是孫興不敢確信,自己這個**獵物的誘餌,會不會作為陪葬品,也與其一同消失。
在密林內藏匿的梁恆與蘇妍,正施展著斂氣術,遠遠目睹著空地的變化。兩人笑意濃濃,彼此不斷地進行傳音,沒有絲毫的緊張。
在蘇妍的手中,此時握著一杆紅黃相間的彩旗,彩旗上幾個古怪的印記,讓其更添幾分神秘色彩。
半餉之後,但見空地上多出了一箇中年婦人,蘇妍眼中精芒一閃,找準婦人分神之際,雙手向內快速打出手印,接著將彩旗猛地一揮而起。
下一刻,一股莫大的法力波動,驟然在空地上爆發出來,還沒等中年婦人逃遁而出,十三座虛化的佛像金色便已盤桓在了半空之中。
“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呢?”一個時辰後,蘇妍收起彩旗,一邊擦拭著額頭的汗珠,一邊衝梁恆問道。
“噢…,那個…我叫王···寶,是楚國昊天宗的弟子。”來此之前,韓掌門吩咐梁恆不許將身份暴露,如今聽到蘇妍問起自己的姓名,梁恆本想借用好友王大寶的名字,可是說到一半,實在覺得此名土的掉渣,旋即稍微做了一些改動。
“我有個疑問一直徘徊在心裡,…你當日表現出超過自身修為的實力,再加上年紀輕輕便已邁入築基境,如此大的潛力,你們宗門為何要將你派出執行這項危險的任務?……難道你也是和我一樣,是自己請命而來的?”蘇妍看向梁恆,說出了心裡的疑問,停頓了一下,似是恍悟一般,露出了,瞭然之色。
“…是的,在下覺得整日待在宗中苦修,益處不大,所以才主動要求出來歷練一番。”梁恆擦了擦臉上的汗珠,立馬面色一變,非常無恥地回道。其說話的神情,極為的真誠。
不過,若有萬分之一的機會待在宗內,想必梁恆都會為此爭破腦袋吧!
“你倒是很有遠見,比我那些長年閉關的同門強多了,難怪實力高過尋常修士。”蘇妍衝梁恆點了點頭,有些老氣橫秋地說道。
聽到此話,梁恆的臉上不禁又有汗珠冒出,就在他正掩飾尷尬表情的時候,少女的聲音再次傳來:“我昔日在宗內曾聽聞,你們楚國昊天宗出現了一名天靈根弟子。那人叫梁恆,是你的同門,你應該見過吧?”
“你說梁師兄啊,……當然,我當然見過,那可是我們昊天宗的絕世天驕,修為不當奇高,…而且還平易近人,沒有一點架子!”梁恆用餘光瞅了瞅蘇妍,極為心虛的開口說道。
“照你這麼說,要不了多久,你的這位梁師兄就將在我們北疆大放異彩,甚至幾百年以後,成為整個雲北響噹噹的人物也是極有可能的事情咯?”蘇妍一聽,頓時起了興趣,瞅著梁恆問道。
“呵呵,那是當然,…對了,我們先不說他了,還是趕快去看看那人死了沒。我們進入此地已有大半個月的時間,想必輪迴谷中的人數已是越來越少了。不過雖是如此,如今剩下的修士卻幾乎個個棘手,或多或少擁有一兩件可以保命的法寶,我們還是謹慎點好。”梁恆將話題一轉,接著看向被白霧籠罩的空地,露出了鄭重的表情。
……接下來的十來天,梁恆臥在密林裡一邊和蘇妍愉快的傳音,一邊觀察著悲催的孫興是如何引。誘對方進入早已佈置好的大陣。兩人評頭論足,極為歡快。
在這期間,又有許多倒黴的滅生會修士,被三人坑死在輪迴谷中。
不過,儘管孫興每次都頗為賣力,甚至有一次差點死在一名築基中期修士的手上,但是所得的財物,大部分都被梁恆和蘇妍瓜分,他只獲得了極少的一些靈石與法器而已。
為此,敢怒不敢言的孫興,早已將兩人恨透。若不是要依仗小天衍無量陣的威能,以此保護自己,他說什麼也不會再做這般賠本的買賣,這實在是與他平日裡喜歡佔小便宜的作風相差太遠。
但是三人的發家之旅也並非一帆風順,三天前就有一名烈刀門的修士,依靠一件威能極強的防禦法寶,躲過了法陣的攻擊。
在蘇妍撤掉大陣的剎那,此人一躍而起,手握一把金刀,猛然間向梁恆劈了過來。也幸虧梁恆一向小心謹慎,方一意識到危險臨近,便一晃身形,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