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到底覺得,陛下哪裡不合您的心意?”
“他哪裡都不合我的心意!”厲婷婷被這個前軲轆不轉後軲轆轉的話題,弄得心裡起煩,“你們難道真沒覺得他很吵很討嫌麼?”
姜嘯之驚訝地看著她:“陛下很吵麼?沒有啊!”
“沒覺得他又笨又自大?”
“怎麼可能!”
“沒覺得他特別龜毛、特別傲嬌?”
“哪裡有!”
“沒覺得他像小孩兒似的蔫蔫唧唧很煩人?”
姜嘯之被厲婷婷的這些話給震驚到了,他完全沒料到,厲婷婷眼睛裡的宗恪竟然是這樣一個人!
良久,他搖搖頭:“真沒覺得。”
厲婷婷做了個暈死的表情,她抬起兩隻手:“我錯了。我們根本就不該討論這個話題跟你們這群宗恪的腦殘粉簡直沒法談。”
姜嘯之被“腦殘粉”三個字給刺激到了,他開始不依了,“皇后怎麼會這麼想陛下呢?您到底是從哪兒看出陛下的這些毛病的?為什麼臣等幾個就沒有發覺?”
厲婷婷苦笑起來:“他是我老公,不是你老公,好麼?很多事情,從你們做臣子的角度根本就看不見。”
這話,讓姜嘯之很不服氣:“臣等幾個,和陛下共處的時間,遠比陛下與皇后共處的時間更長,就算不是夫妻,彼此也曾同食同寢。您能看見的問題,臣不可能看不見。”
厲婷婷無奈了,她想了想,找到了一個例子。
“這麼說吧。還記得之前你批評我那件黑裙子的事麼?”
姜嘯之點了點頭:“記得。”
“你說,裙子不好看,是吧?”
“是。難看到家。”
厲婷婷瞪了他一眼:“又來了。你看,你覺得難看到家,你就會直接說,不管我多生氣,你還是堅持說它‘難看到家’。”
她這麼一說,姜嘯之尷尬起來,他忽然覺得,自己說話是不是太死摳字眼了。
“如果是宗恪,他就不會這麼說。就算他心裡不喜歡,他也不會說出來。”厲婷婷冷笑了一下,“就算他也覺得難看到家,他卻絕不表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