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都會被他人曲解。”
姜嘯之沒出聲,他走回到椅子前,坐了下來。
“別的倒還無所謂,只那封信的內容有點糟糕。是我父親與部下的通訊,那個部下就是靳重義的父親”
厲婷婷想起來,跟在元晟身邊,改了自家姓氏的那兄弟二人,老大就叫靳重義。
現在,她更加明白髮生了什麼:此事,不光牽涉到死去的人,還牽涉到眼下正被朝廷緝拿的謀反重犯。拿著這封信來栽贓姜嘯之,說他懷有舊情,與楚州叛軍有私下來往,絕對有效果。就算宗恪不信,但若讓姜嘯之在群臣面前嘵嘵爭辯,這信,究竟是個人紀念物還是另有不臣之心,不管怎麼努力辯白,都無法再讓人相信他的清白。
“黑豹是不應該知道這東西的。”姜嘯之抬起茫然的眼睛,“我從沒告訴過他這些,也沒給他看過玉匣裡的東西……”
“很明顯,他早就知道你是誰了。”厲婷婷慢慢道,“這麼看來,他也早知道那玉匣裡的東西是什麼。”
沉默良久,姜嘯之才道:“原來,我一直懷疑著的偷偷進書房的人,是黑豹。”
“……”
“這孩子還不到六歲,我把他牽著回家來,在身邊撫養,讀書寫字都是我教他的,功夫也是我教的,黑豹就像我的孩子,如果他需要,我會盡其所能的幫他,誰知……”
厲婷婷終於明白,有什麼樣的打擊落在姜嘯之身上了。
“他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做?”她困惑道,“可這事兒還是不對呀,如果黑豹要對你不利,為何他要毀掉這封信?”
好久一段時間的沉默之後,姜嘯之才開口。
“黑豹死了以後,我思索了很久,最終只得出一個結論:在最後關頭他還是放棄了。他不想背叛我,因為有人在逼著他背叛我。”
“是誰?!”厲婷婷緊張萬分地望著他。
姜嘯之的臉,看起來很僵硬,像是面臨著巨大的打擊。
“我不知道。”他輕聲說,“我只知道,當年,是我養父把黑豹送到我身邊來的。”
厲婷婷的心,劇烈一跳!
“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