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會眼紅,這不奇怪。”
“……你們早就知道施茜是舊齊的人了,對吧?”厲婷婷忽然啞聲道。
姜嘯之點了點頭:“可是我們不清楚她的背後指使又是誰。但她不太對勁,這一點臣與蕭錚早就覺察到了。”
“那你為什麼還要答應來演這場戲?!”厲婷婷的眼圈都紅了,“又何苦把我拖來?!”
姜嘯之的臉上浮現出歉意:“是施茜的要求,臣與蕭錚不能不答應,因為……她手裡有把柄。”
“什麼把柄?”
“蕭錚在找的一樣東西。”姜嘯之頓了頓,“其實這兩天,我們一直在找那樣東西。”
厲婷婷已經不想問是什麼東西了,她被憤怒和羞辱煎熬著,已經對姜嘯之他們的行為喪失了全部興趣。
“說來說去,我還是你們的一顆棋子。”她哽咽道,“到什麼時候都夾在齊延中間,總是擺脫不了這種事!”
姜嘯之沉吟良久,才道:“皇后,昨晚的事,臣不會告訴任何人。皇后不用心懷有愧,更不用一直把它放在心上。您是受害者,皇后與臣之間清清白白,沒有任何人敢汙衊您。”
厲婷婷一低頭,卻落下兩串清澈的淚水。(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兩百二十二章
回到家之後,厲婷婷的情緒低落了很久,她不想說話,也不想見任何人,雖然照常上班,也照常做飯,但每天都是早早出門,晚餐之後,就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出來。
錦衣衛們都知道發生了什麼,雖然他們並不知道那天晚上的細節,只知道發生了刺殺案件,皇后差點受傷。
真正受傷的是姜嘯之,左臂包紮了紗布,好久都不得勁。
蕭錚沒有同他們一起回來,姜嘯之和厲婷婷說,他去追查另一條線索了。
“那,施茜她人呢?”厲婷婷終於忍不住問。
姜嘯之垂下眼簾:“死了。她想殺蕭錚,不過……沒得手。”
厲婷婷忽然覺得沒來由的一陣痛楚,雖然施茜害過她,讓她差點陷入不白之冤,但是想到人已經死了,而且她也不是幕後最大的指使,按照姜嘯之的話來說,施茜是一顆過了河的卒子,這麼一來,厲婷婷對她的怨恨也就不那麼強烈了,再一想到,施茜竟然死在蕭錚手裡,這讓厲婷婷覺得很痛苦,更糟糕的是,她都不知道這一場慘劇過後,自己究竟該去恨誰。
半個月之後,蕭錚回來了,看那樣子,他一無所獲。
很罕見的,這位平日裡永遠朝氣蓬勃的都指揮僉事,也陷入到漫長的沉默和低潮中,他變得很少出門,開始長久的把自己關在房間裡,蕭錚的房間甚至都沒有床,那兒像個化學實驗室,到處都是裝香料的瓶瓶罐罐。誰也不知道他在房間裡幹嘛,但是錦衣衛們都明白,蕭僉事最近心情很不好。
從未有過的低氣壓,籠罩了這棟房子。偶爾遊迅開個玩笑,說哆啦a夢是不是因為打噴嚏,掉了一顆螺絲釘。遊麟就趕緊呵斥住弟弟,叫他不要在這種時候開這種無聊玩笑。
兄弟倆是在廚房幫忙時說的這番話,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這話落在了厲婷婷耳朵裡,她忽然心裡一動。
厲婷婷伸手摸了摸,施茜給她的那串金項鍊,還在她的脖子上,不知為何,厲婷婷一直沒有取下來。
施茜在生前,曾經拜託她把金項鍊交給蕭錚,但出於某種緣故,厲婷婷沒有幫她辦這件事。她並不是因為痛恨施茜,所以才不履行承諾。
她是不知道該如何與蕭錚談起施茜,她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語氣,什麼表情,在那個男人面前說出這個名字。
夜晚,厲婷婷坐在燈下,久久撫摸著那條金鍊。冰冷的雞心墜垂在她的手裡,沉甸甸的,像一顆死去的心。
這畢竟是人家的東西,厲婷婷嘆了口氣,就算自己再怎麼不願意面對,她也得找機會把它交給蕭錚。
等了兩個禮拜,某個晚上,厲婷婷終於找到了機會:蕭錚從外面回來,獨自在廚房裡煮茶。
厲婷婷下樓來,她走到廚房那張長桌前,坐下來。
“蕭錚,咱們可以談談麼?”她輕聲問。
蕭錚有點意外,他點點頭,轉身把衝好了的茶杯放在桌上,在厲婷婷對面坐了下來。
“皇后有什麼事?”
厲婷婷猶豫片刻,她從脖頸上,取下金鍊。
“有一樣東西,是人家拜託我交給你的。”她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