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過了少許,典韋實在忍不住問道。
秦峰吸了口氣,其實他心底也摸不準到底怎麼回事,嘆了口氣道:“天意如此,又能奈何,我們回去!”
“回去?主公,不是還有田豐嗎,為什麼不去他那看看?”典韋虎著腦袋,指著不遠處同樣亮著燈的田豐住處,他不解為什麼秦峰直接回去。
“典將軍,沮授先生與田豐先生想比,誰更簡易一些,既然沮授先生如此做,那田豐先生那裡不去也知道結果了,主公沒有必要在此空費時間了。”
鞠義看著兩座房舍臉色不佳,卻對著典韋解釋道。
“好了,走吧!”
秦峰暗歎了一句,連中三元但卻只收下一個,可惜了點。
就在這時,黑暗之中傳來一聲驚呼。
“秦王?”
典韋一下子撲了出去,雙手鐵戟瞬間架在黑暗之中那說話人的身上,速度快的讓人咋舌,那說話的人自己都沒有想到典韋會這麼快,一下子呆住了。
“你是何人,意欲何為?”
典韋怒目大喝,嚇得年輕人臉色蒼白。
鞠義心中卻是驚濤駭浪,典韋的反應速度實在太快了,他只感覺一條黑影閃過,就看到不遠處典韋已經架著一人走了出來,原以為典韋很厲害,可現在見到真本事,鞠義只能望洋興嘆,這便是頂級武將的實力嗎?
不過隨即鞠義就變了臉色,因為典韋抓住的人是沮授的兒子。
“公子,是你?”
秦峰也認了出來,這少年卻是沮授的兒子,只不過不知道他在這裡幹什麼,沒有在屋子之中,倒是典韋黑著一張臉,在他的字典裡任何有威脅秦王安全的蛛絲馬跡他都不會放過,尤其是這小子的老爹沮授竟然膽敢將這個擋在門外,實在可惡,典韋根本沒什麼好臉色。
少年還心有餘悸,典韋帶給他的恐怖壓力讓他差點暈死,看到秦峰,支支吾吾道:“秦王,您到我家幹什麼,父親並不在家啊。”
少年瞥了一眼典韋,不自覺的靠向鞠義,他感覺還是熟悉的鞠義有安全感一些。
秦峰這才知道,原來不是沮授耍大牌,而是自己自作聰明還以為這是人家的考驗,鬧了個笑話,好在不管是典韋還是鞠義都不會說出去,否則秦峰就丟大臉了。
可是沮授這麼晚不在家,那去什麼地方了?
似乎看出了秦峰的疑惑,少年便道:“父親在田叔父那裡,我也是剛回來,實在受不了他們了。”
秦峰眼睛一亮,直覺告訴他這裡面有大事情。
“哦,這麼晚了,你父親還在田豐先生那裡幹什麼?”
少年嘴巴一瞥,其實他也很聰明,暗道秦峰等人前來就猜到了一些,隨意沒有說話,可是看到秦峰要走了,他就急了連忙出聲。
“父親還在和叔父吵吵呢,父親勸說叔父出山到幽州看看,想要他重新做官,為民謀福,可是田叔父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不願意,兩個人一直爭吵不休到現在,無聊死了。”
少年說了實話,在秦峰面前他總感覺很壓抑,尤其是秦峰那一雙深邃的眸子,讓他感到猶如星空般浩瀚。
秦峰心底一喜,沒想到沮授竟然是這麼好的人,還在勸阻田豐入幽州,這是在是太好不過的訊息了,秦峰現在才知道沮授這樣的人是不會真正甘心隱居山林的,要不是形勢所迫,他們早就出山了。
讀了那麼多聖賢書,有那麼高遠的志向,胸中韜略,腹中才學,所謂學得文武藝貨與帝王家,秦王峰這麼好的機會,沮授怎能視若無睹,再說秦王仁德之名傳遍天下,四海之內歌功頌德。
沮授自然不甘於平庸一生,冀州百姓歷經苦難,秦王出兵平定戰禍,這個時候要是沒有人真心治理,那冀州百姓絕對依舊是水生火熱,沮授是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眼前的。
可是自己一人出山沮授覺得不足以讓秦王重視,田豐有大賢才,要是二人一起出山,秦王一定會考慮,他卻是不知道要是他早點露出心聲,秦峰還不得屁顛屁顛跑來請他,不得不說是天命使然。
秦峰一行人走進田豐的茅屋,還沒有靠近就聽到了田豐的大呼小叫。
“那秦峰是什麼人?亂臣賊子,割據封王,霍亂天下,大漢數百年江山就斷送在他們這些人手中,可你現在竟然叫我去向豎子效命,還幫助他爭鼎天下,你是陷我於不義嗎?”
門外少年臉色一白,他沒想到叔父竟然會這樣汙衊秦王,最關鍵的是還被秦王親耳聽到,一剎那間,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