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惱羞成怒之狀?”炎有情話語剛落,就冒出一聲悠然淺語。
炎天縱聽了這一聲大吼不禁笑出聲來,斜眸調侃的瞥了毀一眼,那一眼大有你也是個懼內的軟骨頭,之意。
看向炎有情,兩人對視,都是呆住了。
像,實在是太像了!兩人的面貌,面面相對之下看上去真如一個模子印出來一般!只不過一個是男一個是女而已!
炎有情複雜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雖然爺爺與哥哥口中都說了老祖,兩字,但時間倉促她也沒有細問,眼前這男人直呼她為小孫女,難道就是那位老祖,?只是,隔了這許多代為何會與她這般相似?而且年齡如此年輕炎有情還在這邊種種揣測,炎天縱那邊卻是翻開了天,盯著炎有情,炎天縱眼中均是不可置信!
炎有情本是睡夢中被月信叫醒告知家中之事,慌忙趕來那還顧得著什麼穿衣打扮,胡亂穿了件外衫便急急忙忙與月墮等心急火燎的趕了來,一路風塵,又遭花忘算計與月墮等人胡亂的打了一通。
於是,此時出現在炎天縱眼前的炎有情,可說是十分狼狽。一頭黑髮凌亂的披在身後,頭頂還有幾顆小草,天藍色的繡裙和著泥土與血跡十分髒汙,一手的鮮血連臉上也是汙泥鋪面,渾身被雨水浸透如落湯雞一般……真是要多狼狽多狼狽,哪還有什麼傾國傾城之說?
想起方才自己對毀說的那一句既然與我幾分相似,想來也應該至少是傾國傾城之貌,瑰姿豔逸之姿。,炎天縱面色越來越紅,羞惱之下看炎有情的目光便多了些恨鐵不成鋼之意。
跳到炎有情眼前,炎天縱嘖嘖數落著:“小孫女,御蕭一直說你與老祖我很是相像,但你既然與我如此相似,怎麼能出落得這般面容!你老祖我玉樹臨風,風流倜儻,誰見了不是說我傾城之色,你既然與我相像就應該是傾國傾國色天香,怎能如此這樣對待我的面容!真真是大不孝!”
火騰幾人啞口無言,相互對視一眼都看見彼此眼中憋著的狂笑,而月墮已經是忍不住笑出聲來。
炎有情眼角抽搐,對著眼前這自戀的年輕男子實在是難以與老祖,這兩字聯絡在一起,而對他口中的話更是哭笑不得,自己這一張臉居然成了他的面容,若是不傾國傾城國色天香,倒還是對不起他且大不孝了!
什麼歪理!
木然的抓過月墮,將月墮推到炎天縱眼前:“老祖,你有他美麼?”
月墮很是知道為主人長臉,盈盈一笑,妖嬈萬千,紫色長髮無風而動,似錦綢,似落花,藍色的眼眸華光流轉,亮如夜星,惑人心腸,挺直瓊鼻,薄唇淡粉,冰肌玉膚細潤如脂,只這一笑便已是顧盼生輝,撩人心懷。
將變小的附魔蛛拽出袖中,炎有情記得這附魔蛛有變化男女的能力,嬌呼道:“附魔蛛,化作本體給老祖看看,什麼叫風流倜儻,玉樹臨風!”
附魔蛛眼中劃過笑意,自然是知道主人想他化成一個美男子滅了這老祖,的氣焰,那個女子容得下別人諷刺自己的相貌,便是主人也還是有些小女子心性的,一張自己見過的絕美臉龐躍上腦海,附魔蛛輕輕一笑,按照那男子的容貌化身而出。
一個男子長身玉立,藏青色的長袍,領口與袖口都繡著繁雜的紋路,腰束上扣著一塊碧綠寶玉,玉上雕刻著一方龍頭!青色的長髮飄然而動,濃眉斜飛入鬢,眼臉狹長眼角自然的向上微翹,青色的眼珠和上長長睫毛投下的暗影美妙如水墨畫卷,鼻樑挺直如上蒼雕鑄,嘴唇微微上揚卻是天生是那般若笑的嘴型,但這上翹的嘴唇卻顯不出半絲笑意!
若月墮是妖嬈萬千,那他便是威風凜凜不怒自威,一身浩然之氣王者之風,精神耿耿,風姿冰冷,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月墮與毀見了這面容都是目光一閃,月墮的目中更有了激動之色,這面容是……
炎有情愣然,她本是想附魔蛛變作一個美男子給這老祖,看看,卻不想附魔蛛如此識趣竟然變化成這般俊美如天鑄的面容,一時間連自己的看得恍了神!這面容真如月墮一般看著養眼啊!不如以後附魔蛛就這模樣化形算了……
呃……扯遠了!乾咳兩聲,炎有情撓撓頭收回目光,坐到長椅上,看向早已石化的老祖,悠然道:“老祖,你現在可知我為何是這般蒲柳之色了吧?”
言下之意便是,就是因為我長得像你,所以我才是這般模樣,若我是長得像他們,那我早就是天女之色了!
炎天縱不禁氣結,但瞅了瞅月墮附魔蛛又自知實在是比不上,他本是想如毀這般的強大又擁有絕色面容的存在,對小孫女一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