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她那裡是害羞,分明是心虛。”炎御蕭意揶揄的瞅了一眼炎有情,心裡自是明白炎有情為何會面泛紅雲。
看向曾祖,炎御蕭正想向一眾人等宣告曾祖的迴歸,卻見曾祖搖搖頭示意他不要多話,心下雖是疑惑但炎御蕭還是不留痕跡的收了目光,轉眸含笑讓一干人等就坐。
氣氛一下靜了下來,喜洋洋的會面之後,隨即而來的是家門面對劫難的沉重。
久久無言,炎忠終是忍不住出了聲:“家主,現在該如何部署?我等本是幾日前便已到了帝京,但本家空蕩非常一人也無所以我等都在外守候。但這幾日來也算是摸清仇家的來路,柳家首當其衝,雲家緊隨其後帶了幾乎整個家族的精英,韓家、慕家、馮家等八大家族聯合一起共敵炎家。”
“港行帝國第一家族離家,第一個站出來揚言站在炎家這一方,而鞏侯帝國的月家也來了人馬也是表明站在炎家這一方,德吉帝國皇室的三公主夜星靨也帶了皇家高手前來相助,此一戰,若是拼死一搏,也不無勝算!”
“雲家竟帶了全家族的精英?”炎御蕭沉聲道:“炎家與雲家從無仇怨,為何會如此大手筆,全然欲將炎家置於死地!夜星靨那女娃與有情交情頗深,此方前來可見也是有情有義之輩,但卻也不意外,可這離家與月家前來就實在是意外了,難道只是不忍見炎家遭此一劫?”
“爺爺勿須疑惑。”炎有情凜然道:“雲家之所以欲置炎家於死地,是因為孫女我在學院決鬥臺,斷了雲家高階煉藥師雲奉的手筋!”
赫!
炎御蕭與炎忠等人均是倒吸一口冷氣,炎御蕭愣然瞪了炎有情半天,突然猛拍茶案道:“斷得好!上了決鬥臺便是生死由命,斷了他手筋已算是輕了,即便是殺了他也是情理之中,有情你終於有點爺爺我的血性了!”
火騰與炎衷等人絕倒,心裡咆哮,有你這樣教導孫女的麼!
炎有情啞然,炎忠低頭苦笑了笑繼續道:“薩倫帝京的寒家也是個見風使舵的,已經依附於柳家,而水家……”
“御蕭兄,大老遠就見你笑得如此開懷,可有什麼趣事啊?”炎忠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打斷,水家三位長老與家主水清天、水曲都是如飛燕般飛身而來。
炎御蕭微愣,眼中閃過一絲疑惑,起身道:“水宏,你怎麼來了?”
“怎麼,還不歡迎小弟來討一杯茶了?”水家二長老水宏故作不滿狀,對著炎御蕭嗔怪的撇撇眼,他與炎御蕭年歲差不多,小時與炎御蕭又同夏格學院就讀,在此時由他來說話最為合適。
“這是什麼話!”炎御蕭回過神來,掃了一眼水家家主水清天,放心心中疑惑,含笑道:“水家諸位齊齊而來,我怎會不歡迎?快快請坐,駿馳,還不去給各位長輩上茶!”
“是。”炎駿馳有禮的一鞠,便退了下去。
“炎家正值多事之秋,水家主想來也是略有耳聞,此番前來是……”炎御蕭自知炎家與水家雖無仇怨但卻歷來摩擦不斷,此番連水家主水清天都親自出馬,但水宏言語卻甚為親熱,實在是讓他摸不清頭腦,是敵?是友?
水清天故作氣惱狀:“炎家主這是何意,水、炎兩家素來交好,我與你又同為皇室朝臣,難道炎家正值多事之秋我就不能來了?以前那些個小摩擦也不過是底下的人打鬧而已,難道你還往心裡去?”
隨後又語調一轉,義憤填膺的道“炎、水、寒三家都是薩倫大家族,現在那些家族揚言要滅炎家家門,水家怎能袖手旁觀!再說了,我堂堂薩倫帝京的家族那輪得他們想滅就滅的,豈非不把我薩倫帝國放在眼中!”
水清天這話確實高招,先是親熱的說兩家素來交好,把同為朝臣的情分搬了出來。然後撇清以前的所有不和,將一切錯處推在後輩的小打小鬧上,難道作為長輩還要去計較那些小輩麼?最後又憤憤不平的搬出薩倫帝京這一說法,如一坐大山壓下,生生多了幾分可信性!
炎御蕭本就是直性子,見水清天如此模樣,雖然對那句炎、水兩家素來交好,不置可否,但錦上添花隨處見雪中送炭情誼真,現在炎家大難在即連寒家都依附了柳家,水家根本不知道有老祖與毀這等的存在,直言站在炎家這一邊已是實在難道,當下也沒有多想多問,便喜氣洋洋的與水清天客套起來。
而水曲這邊心中已經泛起了滾滾浪淘,那日重傷他並且殺了柳菲菲的精靈赫然就站在炎有情身邊!雖然是兩個精靈但那模樣卻絕對不會錯,當時的學生都以為是一個精靈但他卻是心知是兩個精靈的,柳菲菲睡蓬中留下的痕跡分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