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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

那一天,她看到嫂子在產床上上竄下跳,就是不配合醫生。雙腿使勁並擾。醫生越讓她分開腿,她越是拼著命的聚攏著。

後來,侄子生下來了。她看到很多扔到桶裡帶有經血的衛生紙,那一次,讓她產生過無數的聯想。回想當年14歲的那個夏天,看到自己的*上的血跡的時候,她是格外的悲壯著。她知道,自己一定是大人了。可這事,絕對沒有人跟她說過。她不知道怎麼處理。一切都是突如其來的,讓她懵懵懂懂。

這一年,她剛剛小學畢業。小學還沒有生理衛生課。

她所居住的八碗窯,鄰居不是小商小販,就是以種田為生的菜農。她想過,別人家的孩子是不是也和她一樣,沒有胸罩,要自己縫,包括月經的事情,是不是他們的母親也不給她們講。

心底下走神的時候,古月明就吻的更歡了。她覺得自己的嘴巴有點疼。知道他用了太多的力氣。她搞不懂,一個在舞臺上唱二人轉的小個男人,手舉扇子舞的輕盈,卻怎麼在她的身上,會顯現出這麼樣的力大無窮。她的脖子都被他扳的有些酸了。親嘴,真不是一個好活。聞麗英暗想。

可偏又覺得好奇,在古月明的菸草味裡,鼻翼禁不住就使勁吸了一下。父親是吸菸的,哥哥聞大寶也是吸菸的,他們吸進吐出的煙味在房間裡總是經久不散,讓她聞都不想聞。二哥聞小寶不吸菸。她喜歡二哥,也許因為他長得有男人的偉岸風骨,也許因為他和她在一個學校的時候,因了他的體育特長,讓她臉上無限風光。

她這一輩子,除了古月明,再沒有接觸過吸菸的男人。

古月明儘管吸菸,可他每次和聞麗英約會前,都嚼上三兩隻大大泡泡糖。每次嚼完,他都使勁往前方一吐,不是吐到電線杆上,就是吐到人家菜地裡去。他只覺得很好玩。他不習慣把它們吐在紙裡,卷好,再丟進垃圾筒。他覺得那太娘們了。

古月明的煙味兒,就被大大泡泡糖沖淡了,卻偏滋生出一種微甜的苦味,在聞麗英的嘴巴上盪漾。那幾天,她一直想不通,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苦味呢?

吻的時候,她覺得還是挺受用的。尤其在古月明撫摸那胸罩下的秘密的時候。她有一刻,覺得自己似乎要化掉了。有好幾次約會要化掉的時候,古月明都會有進一步的要求。但每一次都被她打斷了。

這一次,他的哀求仍然不能奏效,她掙脫開他。她覺得她的三角褲的位置,絕不能讓他碰。她因為那裡流過血,有過經期的陣痛,她潛意識裡覺得不能讓別人碰觸。男人沒有,而女人多出來的這部分,在聞麗英眼裡,一直覺得它仍是與男人有所不同,而不能和男人共享。

她知道男人的身體。侄子的出生,光著屁股的男孩子,讓她看到了男人多餘的部分。而且還看的清清楚楚。此外,沒有人跟她講過男人的結構。

她被古月明糾纏過無數次了。每次約會,親的來勁兒的時候,在她也享受著的時候,他就要碰那裡。她不讓他碰她有她的道理。14歲的一天,小云邀請她和她去縣城最大的浴池洗澡。她身處八碗窯這個窮地方,在家裡洗個澡很費勁。家裡除了父親,還有兩位兄長,就算大哥結婚出去另過日子,可是,要想洗回澡,仍然是象過年一樣的稀罕著。

小云說縣城的大浴池,洗澡可舒服了。可當聞麗英走進換衣間,看到眼前全是白花花的一片肉體的時候,差不多要驚叫著跑出來。她忍受不了和那些女人,胖的瘦的光溜溜的女人站在一個大房間裡。那比殺了她還難受。

衣服沒脫,澡沒洗成,人先逃了。

至此,成了小云的笑柄。

她的三角區,不能和女人共享,那麼更不能和男人共享。古月明想要她的念頭說的多了,就讓聞麗英聽了也麻木起來。約會是要約的。八碗窯的女孩子是等不到二十歲就要出嫁的。她這年齡,有男人追她,父親是默許的,只在她每次出門前都要告訴她:“別太晚,早點回來。”

古月明就不再央求,只在嘴上手上使了溫柔的勁。當聞麗英癱倒在他懷裡如水的時候,他知道,機會總是會來的。聞麗英警醒以後,仍是拒絕的。似乎身體都嚇的顫抖起來。

“別怕。就讓它們輕輕的吻一下。就吻一下。”聞麗英終於明白,他說的只吻她一下,就象他親她的臉和她的眼睛她的眉毛一樣的自然,或者輕描淡寫。如同蜻蜓點水吧。她終於在這個漆黑無月的夜晚,默默的答應了他的要求。當他進入她的身體,讓她痛的尖叫的那一刻,她迅速就掙脫了他。

她覺得自己在痙攣。而古月明被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