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隨即胖頭老王張開雙目,死就死,正如他之前所言,能夠給丁香換回一個娘,死得值得了!
人活著不就是在等死麼。
“三。”
廚娘已經站到了邪祟男子對面,那把短劍就在她的面前,觸手可及。
廚娘死死地咬著嘴唇,似乎希望透過嘴唇上的劇痛將自己從噩夢之中喚醒,可惜任憑鮮血流溢,噩夢還是噩夢,完全沒有任何醒來的跡象。
“二。”
廚娘顫抖的手伸過去,那把短劍就像是一條毒蛇一般,廚娘小心翼翼的,生怕被毒蛇要到。
邪祟男子臉上的笑容越發變得溫馨起來,看廚娘簡直就像是在看自己的孩子一樣,充滿了憐愛。
廚娘的手顫抖著摸到了劍柄上,四周的陰毒門弟子們臉上盡皆露出一絲冷笑來,他們最喜歡的就是這樣的情景,親人相殘,手足相殺,沒什麼比這個更加驚心動魄叫人感到心中愉悅了,他們i個個大氣都不敢喘,生怕嚇壞了廚娘錯過了這一場好戲。
就在這個時候,稀里嘩啦的聲音陡然響起,這聲音聽起來就像是孩子的玩具箱子被打翻了一樣,刺耳驚心。
廚娘的手指剛剛捏住那把短劍的劍柄,此時被聲音嚇得猛地一縮,直接將短劍丟了出去落地地上沒發出叮噹當的一生刺耳聲響。
不過沒有人看廚娘,所有人都將目光集中到了那稀里嘩啦的聲音之處。
邪祟男子臉上更是露出一絲冷笑來。
就見將老王團團圍住的陰毒門弟子外圍,正有什麼東西在朝著圈內急衝,猶如一道鋒利至極的箭頭一樣,所過之處,到處都是碎爛的身軀,鮮血肉塊四處拋飛,那場面就像是一個攪碎機在前進一樣,偏偏誰都看不見究竟是什麼東西再往前急衝。
邪祟男子知道是誰,整個陰毒門上上下下都知道是誰,老王也知道是誰。
老王不由得一跺腳,小白從來不聽話!
不錯,來的正是錦州白鯉小白。
小白隱身不見蹤影,所過之處就只有鮮血碎肉構成的地獄。
小白對於陰毒門弟子來說,簡直就像是一個死神,他們數次和四相門爭鬥,每一次殺人最多的都是這個小白,每一次帶著四相門弟子突圍的也是這個小白,這個能夠隱身,又擁有鋒利無比的魚鰭的小白,簡直就是陰毒門的噩夢,陰毒門之中甚至有這樣的觀點,若是不能將小白殺掉,想要全殲四相門,簡直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任務。
此時小白出手,陰毒門弟子非但沒有畏懼翻到一個個雙目放光,不是他們不懼怕小白,他們懼怕的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忽然出現然後有忽然消失的小白,而不是這個目的明確,一路前衝的小白,此時一路箭頭般筆直衝鋒的小白看起來是不可擋不可一世,但這樣前衝卻使得小白一下喪失了那種隨時消失不見的優勢,使得小白的行蹤落在了火把之下,完完全全的展露在眾人面前。
陰毒門不是沒有擒獲小白的辦法,只不過小白倏忽來倏忽去,飄忽不定完全無法撲捉,也就無從設局,而現在,小白成了光頭上的蝨子,在陰毒門眼中看來,簡直無處可逃。
此時在陰毒門之中陡然出現一個女子,這女子一身衣著放蕩無比,寬大潔淨的藻綠色袍服鬆垮垮的搭在身上,一條大紅絲絛環在腰間,這大紅大綠搭配在一起,一般人那裡降服得住?但在這女子身上卻顯得相當合宜,絲毫不覺突兀,因為這女子實在是白,一身白色的美肉叫人垂涎欲滴,如同剛剛出鍋的白麵饅頭一樣。
尤其是女子胸懷之中的兩隻玉兔若隱若現,那兩顆紅丸都時不時的春光乍洩,寬袍下空空蕩蕩,一對修長的白玉美腿,從袍服之中鑽出來,無暇五斑,甚至連汗毛孔似乎都沒有,完美得叫人髮指,纖細的搖腰身不盈一握,被紅色絲絛一緊後,叫人生出要將其抓在掌心玩弄。
這也罷了,一般擁有美妙身材的女子都未必擁有一張美麗的面孔,但這給女子絕對是一個異類,因為她不光身材完美,那張面孔更是精緻到了如同瓷器般的地步。那一頭漆黑的長髮如同黑夜一般將她抱起,託著她,如同女神一般。
這樣的女子一旦出現在床上,簡直就是天下所有男人的夢中女神,就算是彎的,都得自己給自己掰直了,哪怕掰斷了也在所不惜。
這女子靜時如處子一般,動起來卻如同脫兔。
一陣狂風一般朝著小白前進的方向急衝過去,長髮如瀑在風中劇烈搖擺,激烈的速度,使得她身上的寬大袍服被風鼓動起來,內中是美豔無邊的風景,紅色的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