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腰都要被抱斷了。
艾爾達狂野的吻著懷中的女孩,他用手扶著霓兒的脖子,讓她無法扭頭躲避。他緊緊的吻著,甚至是咬著霓兒的嘴唇,不管對方怎樣試圖掙扎。血從霓兒的嘴角慢慢的流下來,順著白色的肌膚流下。不過艾爾達並沒有看到這個,他只是盯著少女的雙眸。
“放手!”一股力量伴隨著憤怒爆發出來,讓霓兒居然掙脫了這個男人的懷抱,而且把對方向後推了好幾步。
“不是很快樂嗎……”艾爾達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了,他不得不身手遮著自己的臉,因為女孩從桌子上抓起東西沒頭沒腦的砸了過來。幸好桌子上並沒有什麼危險的物品,唯一算的上有點危險的鐵燭臺是固定著的,抓不起來。
“你這樣的貴族知道什麼?只會很高傲的站在一邊看不起人而已!整天只知道喝酒騎馬狩獵玩女人!像你這種出生在貴族之家的人,有什麼資格來責怪我?!”
“資格?貴族?哈哈哈哈哈哈……”艾爾達重複了一下,他的臉慢慢的鬆弛開來,然後開始大笑出聲,笑的不能自制。
“貴族?”在終於停止了笑聲後,他向霓兒走過去,但是腳步卻如同喝醉的人一樣有些踉蹌。
霓兒看著對方逼近,這個男人的臉上出現一種讓他十分害怕的神情,讓她下意識的向後退——結果一下子坐到了床上。
“貴族?”艾爾達獰笑著走到霓兒的面前,“那麼你看看這個是什麼?”他伸手突然撕開自己的衣襟,然後解開他衣服下那件從不離身的索子甲的連扣。讓面前的女孩清楚的看到他胸口下
隱藏的東西。
那是一個少女十分熟悉的標記——她無數次從和她相同地位的人身上看到過的標記,那是奴隸的烙印——女人印在後背,男人則印在胸口。
“貴族?你說身上有這個東西的我是個貴族?”
“你……你身上怎麼會有這個印記?”在過了一小段時間後,霓兒才結結巴巴的問,她的臉上滿是驚訝,因為艾爾達身上的這個印記很完整,完整的根本沒有被去除過——也就是說他從來不曾被釋放,合法的得到自由。
“好好的休息吧……睡一覺後,頭腦應該就會清醒一點了……”艾爾達突然站直身體——他的臉看上去似乎又恢復了平靜,恢復了平時那種冷冷的姿態——然後轉身向房門走去。
……
“領主大人,告訴你一個好訊息……”佈雷多克輕輕的敲了一下門,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房間的門居然是完全虛掩的,連這種敲擊都承受不起,一下子就開啟了。
“抱歉!”在看到裡面那個正在穿衣服的女孩驚慌的用穿上一半的衣服遮住自己身體的樣子,他立刻聰明的轉過身,帶上門,同時嘴巴里吹了一聲口哨。在稍微猶豫了一下後,他轉身走向艾爾達的辦公室。
“你來了,佈雷多克。”辦公室的門也和臥室一樣是虛掩的,佈雷多克一進來就看到艾爾達正在靠著那張大桌子描繪著什麼。
“報告您一個好訊息……”
“是關於戰馬和我哥哥的援助的事情嗎?”
“啊……是的……你怎麼……”
“是我寫信向他求助的。算算時間也應該回復我了……我頭一陣子聽到那邊傳來嘈雜的馬蹄聲,應該是我買的馬送到了。”
“啊,是的,皇帝陛下給您帶來了二十萬金幣……另外,我們的馬也已經送到。現在我們一共有五千戰馬,足夠支援您組織三千騎兵的野心了。”佈雷多克的言語中並沒有多少敬意,但是艾爾達也不在乎。
“你還真的是有效率……從一開始就先訂下馬然後再試圖說服我,真的那麼有把握嗎?”
“正確的事情,我一直都是有自信的。對了,這個是皇帝陛下給你的親筆信箋……我給你帶來了。”
艾爾達從佈雷多克的手中接過信,上面完好的封印證明這信確實是奧雷爾寫給他。手中拿這封信卻讓他有些躊躇起來,不知道應該不應該開啟。他知道自己已經花了大半年時間,至今沒有為這次真正的任務給過奧雷爾一個回答。事實上,他大部分時間都是在為他的領土本身奔波,用在奧雷爾秘密交代的任務的時間上很少……等了這麼久,哪怕是奧雷爾大概也會失去耐心了吧……即使上面是責怪的意思,那也是難免的……
佈雷多克很聰明的退到了門外,讓他的主人自己看那封私人信箋。
“艾爾達,恭喜我吧!”信箋開頭就是這句,完全不遵從信件的習慣格式,這就確實是奧雷爾寫的無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