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幾個人要來嗎?”小女孩偏著頭看著姐姐挖土的動作。“院長說他們都是大貴族,如果能被他們選上就可以過很快樂的日子再也不會餓肚子了……”
“你想跟他們走嗎?”
“院長說他們一定會選中我的………………”
“你想被他們帶走,然後和我分開?你很討厭我,很想離開我是不是?”姐姐突然拋下手中的木棍,抬起頭來看著她。
“不是啊……姐姐……”小女孩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姐姐,她從來沒有聽到過姐姐的言辭這麼激烈。“我很喜歡姐姐的……”
“那麼我們不要去好不好?”姐姐突然抱住她。“我們就一起在這裡……”
“恩……”
……
“玲玲,你到哪裡去了?剛才居然錯過了,真是可惜。本來你一定會被選上的……”
“我姐姐呢?”
“因為找不到你,所以我向他們推薦了你的姐姐,她現在已經跟他們走了。”
“走了……”
“對,離開已經好一陣子了……”
那是早應該被遺忘的最後的純真,但是卻如同夢魔一般,總在我的夢裡揮之不去……
塔貝拉警覺的驚醒過來。作為一個殺手,她的睡眠總是很淺,任何外面可疑的聲音都可以讓她從睡眠回到現實中來。門口傳來聲音,很清晰的聲音,彷彿是老鼠在咬木頭,但是誰都知道老鼠是不可能爬到門上咬門板的。
這是有人在撬門。
門口那個人的動作並不熟練,緩慢而聲音很大,似乎只是一個不合格的小賊,但是也許只是一個分散注意力的陷阱。塔貝拉放鬆自己的身體,讓自己的感官忽略那個門上的聲音區尋覓其他的,微小的跡象。
門終於被撬開了,一陣夜風從拉開的門中灌進來,夾雜著一股濃烈的酒氣。
僅僅是一瞬間,塔貝拉就明白是誰了,正從門口衝進來的是伯爵的不肖子。他從被撬開的門衝了進來,速度居然相當的迅速,一下子就來到了她的床邊。
“別叫,小美人!”雖然喝了不少酒,但是對方的聲音依然清晰,很明顯理智並沒有被酒精矇蔽。“你叫了也沒用,我老爸住的地方距離這裡遠著哪,根本不可能聽到的!”
他爬上床,一邊脫衣服一邊激烈的撫摩著這個女人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身體。本身女人居然遇到這種情況一沒喊叫二沒有所舉動甚至沒有翻身坐起來就是不正常的事情,但是在這個慾火攻心的時刻他卻沒有注意到,而把這種不正常的舉止誤認做默許。
“跟我吧,不要跟那個老東西……”伯爵的兒子一邊扯開他那件包裹的太合適的長袍,一邊喘著氣說道。“那個老東西沒幾年好活了……等他死了,他的一切都是我的…………”他趴在女人身上,而他身下的女人也像要迎合一樣,伸手摟住他的脖子。黑色的匕首完全被黑暗所遮掩,因為**而迷亂的眼睛根本看不出來。
一陣穿透血管的寒意從脖子後端刺入的匕首上傳入,遍及了全身,帶著死亡的氣息遏止身體每一個動作。這一下準確而致命,從脊柱的縫隙中刺入,穿透了血管和氣管。
“我忘記告訴你了……”塔貝拉貼在那已經被死神垂臨者的耳朵邊,用一種輕柔,但是夾雜讓人毛骨悚然的惡狠狠的聲音說道。“所有上我床的男人都得死!”
索散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無法入睡。很多年來,在他侍奉三個君主(包括現在的那個年幼的,什麼事情都不知道的小皇帝)的過程中,他早已經學會不依賴於一件工具或者一個方法來達到目的。他可以做一百手準備,只要其中一個能讓他完成目標。
那個女殺手也一樣。如果那個女人可以真的幹掉艾爾達,那真的是最好不過的結局,完美,毫無副作用的最佳結局。但是這只是一種可能。索散知道艾爾達的可怕,他幾乎是整個帝國中最強的戰士。當年,為了證明他的武勇,先皇奧雷爾曾經舉行一次比武表演,那次比武讓索散記憶深刻。一個小時時間裡,十二位劍術高手都在艾爾達面前俯首稱臣他們中的任何一個都是極其出名的勇士。艾爾達被封到哈林城以前一直是奧雷爾陛下事實上的貼身保鏢。更別提那段被人們傳誦的,傳奇般的一個人征服蠻族的過程。
他在冒險,和那個即將去刺殺艾爾達的女殺手見面更是最大的冒險,萬一刺客刺殺失敗而被生擒的時候……他或許應該安排一些保障措施。不,不僅是有限的保障,他必須安排第二,第三,第四……甚至第十條途徑。否則的話,恐怕最可怕的事情就會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