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多鐘,再見就見不到人,從人煙稀少的別墅區,進入到普通街區,大海撈針這種蠢貨做的事情布魯斯才不會去做,在車上一邊安排人順著這條線追查,一邊繼續向下走,跟楊以辰手下搶時間的第一站,他已經輸了,下一站,他不想再落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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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原上的劇組,並沒有真正在拍攝的狀態,能不受到影響嗎?能繼續停留在這裡支援楊以辰,已經是大家做到的極致了,哪裡還能有足夠的狀態去進行拍攝,索性也就用這樣一個相對封閉的空間內相對充足的時間,大家坐在一起研究角色和劇情,同時進行一些小範圍的磨合,包括與大型機械獸如何戰鬥起來的畫面更好看,有專業的動作設計,但所謂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大家坐在一起討論,總會有一些靈光一閃之處,讓所有人腦洞大開的去進行補充豐富,形成一個足夠好的拍攝段子。
吃好喝好,出了事之後,吃得更好喝的更好,看著四周那些實槍荷彈的保鏢,再想到外面有警探和調查局探員給自己當免費的‘保鏢’,楊以辰再回來給大家吃了定心丸做大家的主心骨,當天晚上,槍擊事件的負面情緒影響,基本就從大家的心中散去,吃東西的時候臉上的笑容也不再勉強。
經過了這件事,國內的演員還好,本身就知道楊以辰是什麼人,接觸多了,以前也見得多了,國外的這些演員再看向楊以辰,眼神就有了變化,敬畏更多了,他們在電視上看到他接受採訪時的態度,也覺得格外提氣,我要是他的粉絲,我也會覺得跟著這樣的老大,心裡有底,也願意擁有這樣一個偶像。作為公司的老闆,作為一個影視傳媒帝國的掌舵人,他這麼做,無疑給整個公司產生了巨大的凝聚力,讓下面的人對他產生一定的畏懼也產生巨大的信服,畏懼讓他們不敢輕易搞一些小動作,信服讓他們覺得自己工作環境有獨特的安全感。
外界發生著什麼,劇組的成員都在透過自己的渠道關注著,每一個讓他們覺得驚訝的訊息,都會讓他們在與楊以辰處於同一個環境裡時,多幾分的敬服。
地上秩序和地下秩序內,張清新到達美利堅之後,就是瘋狂的砸錢砸人情,拉攏你們不要亂動不要亂表態適當時候支援楊以辰的同時,也用這邊非常強勢的行為給他們一些警告,我們願意跟你們成為朋友,處好了商量妥了有錢一起賺不是問題,但你們不要以為能夠用一些暴力的行為讓我妥協,我們寧折不彎,不管多麼強大的對手,你敢觸及我的底線,那就一戰到底,不死不休。
從下午開始,直到第二天上午劇組的人紛紛起床,檯面上的新聞之中,並沒有多少駭人聽聞的訊息,到檯面之下,從各個渠道匯聚來的訊息,充滿了血腥的味道,不同的手法,不同的人,怎麼你都聯絡不到一起的一群人,被殺戮連成了一條線,直指某個曾經在美利堅非常強盛的家族,雖說現在有些敗落了,但家族的歷史卻閃耀著出現過一位副總統的光芒和曾經掌控著數個資源礦藏的大富大貴。
不到二十四個小時,一路向上摸,一路向上殺,至下而上連成一條線,迫使非常強勢從來都很自信的布魯斯,在一路落後一路追趕一路抓不到人的無奈下,返回劇組所在地,代表某些人,代表聯邦的一些高層,以正式和非正式兩種身份和方式,再與楊以辰談判,他之前一直覺得自己佔據主動設定障礙對付楊以辰的想法,就在這二十個小時之內,悄然崩塌,佈滿紅血絲的眼眸之內,暴虐和殘忍正在被無奈和敬畏取代,就在幾個小時之前,他終於追到了,只是追到的結果讓他知道,這世界上真的有一些實力強大且真正罔顧自己生命的超級亡命徒,不是信仰的使徒,卻有著不弱於那些信仰使徒的瘋狂。
身上帶著足有一公斤的液體炸彈,被堵住之後瘋狂的與你對戰絲毫沒有投降的意思,實在沒路往出衝的時候,直接向著人多的區域靠近,引爆身上的液體炸彈,要不是布魯斯反應得快,就不是一些探員犧牲生命,也不是他的臉上被爆炸氣浪捲起的一塊石子劃破一道傷口,而是距離戰鬥區域不足一百米區域,一個正熱鬧有著過百人的酒吧和幾個商鋪的‘陪葬’。
見到楊以辰的瞬間,布魯斯有些失控,他差點衝上去抓著對方的脖領子,質問他是不是真的瘋了,你報復歸報復,竟然弄來一群瘋狗,知道這一夜光是抹掉殺戮可能帶來的社會動盪,聯邦付出多大嗎?你是真想在聯邦的監獄裡住一輩子嗎?別說沒證據,你不過是一個人,在國家機器的面前,不光是滄海一粟,想要收拾你,不管你多麼的清白都可以隨時隨地給你一個不管你接不接受都得認命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