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剩下的也足夠這個小團體徹底吃飽,從此不再為了錢而去當一個弄潮兒,不會再有任何這方面的錯漏出現,這才集合大家的力量,設計了很久,也向上面滲透了很久,本想要設計的更為嚴謹一些,奈何時間不等人,兄弟集團越來越強大,也即將被上面定位為全力扶持的企業,楊以辰在藝壇也將擁有更大的話語權,電影分級制度的產生,這本不太符合華夏制度的東西都出現了,誰都知道,一旦展開,楊以辰將會在其中擁有更大的話語權。
時間不等人了,必須動手,蘇子陽就覺得有些急了,事實證明是對的,第一輪看似沒有什麼破綻,大家都覺得沒任何問題的攻勢,不僅產生的效果微乎其微,還讓楊以辰聚攏了所有的粉絲,讓全華夏都看到了什麼叫做鐵桿粉絲,同時楊以辰這麼多年來匿名捐款的種種事情也被翻了出來,不是說我假捐嗎?你們所指出來的那幾千萬一個億,真都不及我這些年匿名捐出去的錢,拿這個來噁心我,你們先噁心噁心自己吧。
失敗了,其實大家也都沒覺得有什麼,被家裡的老頭子罵上幾句,按照他們的想法,我還是過我的日子,等到以後有機會看看再弄一弄,就看他楊以辰懂不懂事了,如果不懂,以後慢慢玩,隨便弄一點什麼都夠他喝一壺。
在這些人的認知中,就從來沒有說我失敗了要付出代價這一說,他們還想著的是以後怎麼繼續對付楊以辰,他們從來就不覺得有人敢對他們怎麼樣?從來都是他們想要對別人怎麼樣。
楊以辰顛覆了他們這個認知,這傢伙還敢找上門?
踩丫的。
他們就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會吃虧,從來就沒有覺得這個所謂的華夏首富,真的敢對自己做什麼?
楊以辰告訴他們,他到底敢不敢?
不僅如此,還將主動權握在了手中,這些年來,你真當張清新這樣一張牌,他只是在公司裡用嗎?從張清新到鳳凰,國內楊以辰不敢造次做一些小動作害怕觸犯雷區,國外就沒有這種壓力。
國內弄一些人,只是暗中跟著。國外,查著,幾年時間,楊以辰也不是沒有收穫,花了幾千萬出去,儘管沒有實打實能夠擺在檯面上的證據,但一些真實的東西,他也都看到了,面對這些人,檯面上的證據跟檯面下的真實是一樣的,都是兩種極端作用。
要麼不死不休,要麼井水不犯河水。
除此之外,再無中間路可以走,你們敢針對我,那我就反將一軍,我楊以辰有勇氣魚死網破,你有沒有,如果沒有,那就給我灰溜溜的滾蛋,如果有,那就來吧,我十幾年白手起家,今年我才三十歲,真就不怕重新白手起家。
一句話,我楊以辰輸得起,這就是我最大的資本,你們認為的那些,都不過是小兒科而已,什麼衙內的方式,什麼商場的方式,那跟我都沒關係,在我這裡只有一種方式,我的東西就是我的,我願意給你是我願意給你的,我不給你來搶,那對不起,要麼你面前是我的屍體和我的東西,要麼就是你被我咬斷喉嚨。
現在是楊以辰給蘇子陽出了一道最難回答的選擇題,他大搖大擺的離開,到公司後往辦公室一坐,他在等待著明天太陽的升起,不需要公開宣佈,超過兩個人知道的事情就算不得秘密,兄弟集團總部遷移的事情,會在明天太陽昇起之後,傳到需要這些訊息的地方,到時,想必公司會非常的熱鬧。
走進後面的休息室,楊以辰沒有洗澡,脫掉外衣褲子襪子,鑽進被窩之中,漆黑一片的環境中,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放空,快速的進入到睡眠之中,明天,會更熱鬧。
今天這小桌子,只是掀了一下,站在桌旁的人,楊以辰其實很想跟他們說一句:“什麼時候你們擁有屬於自己的實力了,再來找我,那時候我們才算是真正對等的玩一玩。”
在楊以辰睡覺的時候,烏鴉接到了來自西北的電話,就在這個夜晚,那邊又有兩處工程,差一點出現‘意外’,誰都知道那不是意外,抓到的人,烏鴉直接就告訴西北,不用客氣,抓捕過程中‘失手’讓他們損失點什麼,然後能夠扣多大帽子就扣多大帽子,沒有意外,全都是蓄意,這是犯罪,讓張清新的律師團隊盯著,從國外邀請來最擅長打這類官司的律師,國內不是人情關係擺在前面嗎?不是妥協是最終目的嗎?這一次就來一個不妥協的戰鬥,具體實施的人以為收了錢背後有大靠山就有恃無恐,這一次就讓你們真正感受一下什麼叫做恐懼,不把你們送進監獄待幾年,都枉費我們在西北耗費這麼多的人力物力擺出一個防禦體系。
自從出事開始,不管原先有沒有佈置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