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狗肉,燉了並不好吃,下回弄點土狗。”
無視了這大廳內的所有人,楊以辰直接找了一把紅木椅子,翹著二郎腿坐下來,坐是坐,沒有任何再囂張的舉動,那不是彰顯身份,只是自降身份的舉動。
看到他坐下,那蘇子陽也重新落座,褚精武心疼的看了一眼自己養起來的虎子,示意旁邊的人將它抬走醫治,然後跟馬京生兩個人,分別到蘇子陽的身側楊以辰的對面坐下,其他那些之前漫不經心的人,此刻也都收起了狂放,一個你不能單純用身份去壓又不能集體行為暴揍的男人,一時之間,他們突然覺得自己似乎沒有什麼資本讓對方去害怕自己。
之前楊以辰狂暴一腳,也讓他們覺得這俱樂部的安保和他們自身的人數優勢,似乎都沒有什麼必然存在的價值了。
“你找我?”蘇子陽不愧是蘇子陽,一句話就將現場偏倒向楊以辰的氣氛,扭轉過來,誰先開口誰吃虧,都坐在這裡以氣定神閒來彰顯自己的不在乎,現在蘇子陽先開口了,單刀直入。
“只是想要告訴一些人,我想揍他,他沒什麼資格在我面前大呼小叫。”抬手,楊以辰抓起面前茶几上的一個茶杯,一抖手,嗖的飛了出去,直接砸在了從進門開始就以怨毒和一副你敢如何表情坐在蘇子陽身後側的李秋平。
以他的力量,以茶杯的堅硬度,直接拍在了腦門上,迎接李秋平的就是整個身體向後仰著摔倒在地,人直接暈了過去,額頭鮮血流淌,一個大包隨之鼓了起來。
“你!”
褚精武速來脾氣最為火爆,站起身,衝著楊以辰怒目而視,腳卻沒有動,他又不傻,眼看著對方一個人而來自己才不會去做這出頭鳥,只不過作為團體內的武力象徵,他需要持續保證自己的形象。
蘇子陽抬抬手,那些站起來對楊以辰怒斥外加怒目的人,都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
“你很狂,如外界傳聞那樣的狂。”蘇子陽依舊是輕描淡寫,李秋平,無非就是一個馬前卒,所謂自己下屬當著自己面被打就必須找回面子這種事,在他這裡,得看有沒有價值,沒有價值所謂面子不過就是一句空話。
楊以辰看了看周遭,都是同齡人,有幾個明顯年紀小一些二十出頭,多數都是三十歲上下,笑了笑:“不然呢,我今年三十歲,面對別人或許我沒有狂的資本,面對你們,如果我再沒有狂的資本,那不如不混了,你們除了能說我爹我爺爺是誰之外,還有沒有第二句話能在我面前說出來讓我不敢抽你們。”
所有人俱是面色劇變,蘇子陽也是難掩一閃而過的怒意,呼吸的動作,變得大了一點點:“就這一句,其實就夠了,成王敗寇,沒人會管你是怎麼成為勝者的。”
楊以辰攤攤手,表示自己很認同:“說的不錯,我同意你這說法。”站起身,邁了一大步到蘇子陽的身旁,所有人全部要衝過來,蘇子陽也站起了身,儘管身高不如楊以辰,卻在氣勢上不輸分毫。
可接下來楊以辰的舉動,讓所有人都有一種崩潰和燃燒體內所有憤怒情緒的感覺,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了。
就見楊以辰抬起手,在蘇子陽的臉頰了拍了拍,雖只是告誡沒使用力氣,但對於蘇子陽而言他自己都沒料到楊以辰敢有這樣的動作,一愣神的工夫忘記了躲閃,被對方在自己的臉頰上以教訓晚輩的口吻,帶有侮辱…性…質的拍了幾下臉頰。
“記住了,我是楊以辰,等你隨時來找我,就憑你們,還不夠資格掀我這張桌子,而我,隨時隨地都可以掀翻你們這張桌子。”
一腳,將實木的茶几給踩得斷裂,再一腳,之前做過的椅子直接被一腳踢飛,如同炮彈般轟的砸在了酒櫃上,將其砸碎,十幾瓶酒摔落在地碎裂開。
沒等蘇子陽反應過來被人拍打臉頰的事情,楊以辰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等到安保衝進來的時候,大廳內除了人沒受傷,幾乎所有東西都已經被破壞掉。
楊以辰氣定神閒的站在那裡,看了一眼蘇子陽,他是清楚知道自己即便來服軟,結果也是一樣,那索性不如就玩把大的,不單單是為了出口氣,更是告訴所有自己的生意夥伴,你們怕個屁,天塌下來,我給你們頂著呢,蘇子陽怎麼了,他也只是個人,是人,就會有弱點。
楊以辰再一次的走向蘇子陽,與他擦肩而過時,輕飄飄的扔下一句話:“紐西蘭的奧克蘭……”
一個地址,最後落上一句:“哈洛特夫婦讓我問候你的舅舅。”
蘇子陽儘管不明白這個地址的意思,但似乎並不是什麼好事,看著對方向外走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