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在對方的腹部。對方的身子就像是被打飛的沙袋一樣,而被楊以辰拽著的那支手臂。就像是固定沙袋的栓子,牢牢將沙袋固定在該處,就算是沙袋被打了一個空翻,最終還是脫離不了固定的位置。
這一下,戰鬥結束,對方這口血都沒有噴出來直接被搞定,楊以辰一隻手撐起身體,一隻手拎著對方的身體往地上一砸,兩口血並做一口血,直接從昏厥的人七竅流出,口中溢位的則是大口的黑血。
所有人都驚呆了,不明就裡,怎麼回事,怎麼好端端的辰仔就突然動手了,楊以辰沒解釋,從對方的身上摸出了一把袖珍組裝的手…槍,只能裝填兩發子彈,比掌中雷還要小一點,通體是特殊木材包裹著裡面的一點鋼鐵,像是那種普通的金屬探測儀,對它的反應很小,這樣一個場合也不至於對每一個人都進行安檢般的檢查,拿著邀請函上來的每一個人,都有詳細的記錄,身份都能夠核查,但不管設定瞭如何的安保系統,這也只是一場很普通的派對,沒有什麼名貴的珠寶古董展覽,也沒有什麼大批次的值錢物品在船上,充其量也就是一些公子哥大少們的人值些錢,可他們平日裡也是這樣出門,身邊也帶著這些保鏢,現在保鏢也都在遊輪上,要是出事早就出事不至於等到今天,所以整個安保是外鬆內緊,真正緊的就是烏鴉和美仁,他們需要靠著自己強大的個人實力,確保能夠扭轉一些不利的局面。
“手…槍?”
在場反倒是那些本該大家以為會最害怕的公子哥們,看到了這玩意,反倒沒有了剛才那般驚愕,反倒平復了下來,都是見過世面的人,第一反應就是讓自己的保鏢去看那個被打落游泳池的人。
臨危有決斷,與普通人的差距就出來了,別看他們當中大多數人都是紙…醉…金…迷,說難聽點還是敗家子,但從小到大接觸環境薰陶出來的狀態,多數絕不像是影視劇小說中那麼不堪,一個個膽小如鼠一點擔當沒有,遇到事情還沒等別人怎麼樣自己先癱軟在地害怕到形象盡失。
恰好,今天在場這些帶有保鏢的公子哥,都沒有那麼不堪,遇到危險先下意識的向後退一步,然後觀察環境後迅速做出正確判斷,這個時候他們是當仁不讓,從小到大家裡的教育就告訴他,遇到任何事情,首先要保持冷靜。
他們穩住了,楊以辰三下五除二拿下了敵人,在場的嘉賓心才稍安一些。
“這個死了。”保鏢下水,拖上來的是一具屍體,他們上來後首先看了一眼楊以辰,太厲害了,就一腳,直接堆放整個胸口都塌陷了,後背處都有碎裂的骨頭穿出肌膚,這得是多大的力量,怪不得一腳就能斃命。
楊以辰拎了拎手裡這個,還有一口氣,此時船艙內的安保出來四個,將這兩個人都抬走,還有一個人直接扔給楊以辰一個箱子,這裡面是什麼他很清楚,一直以來在李秋平的俱樂部或是在荒野山區,他最喜歡練的就是這個,覺得比什麼都過癮,那是一種我為死神隨時收割你生命的感覺。
正當大家還是不明就裡的時候,驟然間,槍聲大作,遊輪上的擴音裝置響起:“請大家遠離圍欄十米,不需要擔心,我們會確保大家安全,這是一夥兒膽大妄為的武裝劫匪,他們不是衝著某個人來的,而是狂妄到想要劫持這一船人,今天,我們請大家看一場戲。”
這聲音沒有一點緊張,到也一定程度緩解了現場賓客們的驚慌失措情緒,大家先是一窩蜂的想要衝向船艙的入口,但有些又是距離船兩側圍欄不遠,又害怕,又覺得危險,即將混亂現場,因為這擴音裝置的聲音和現場那些內地香江寶島的衙內們站立不動的狀態,漸漸平復下來,都不是普通老百姓,現場還有媒體,都是公眾人物,再不是絕對危險的環境下誰也不想丟了面子,現場又有這麼多的公子哥大小姐在,他們都沒動,我們怕什麼。
平日裡,都會在私下裡議論這些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傢伙們命太好,詬病他們一些奢華的行為,到了此刻,看到多數的公子哥大小姐都能夠保持鎮定,單就這一點,過去腦海中關於他們不堪的形象,就抹掉了大半。
“快看辰仔。”沈靖分開保鏢,向前走了幾步,莊羽軍人出身也接觸過實戰,他是所有人當中最冷靜的一個,看到楊以辰開啟箱子,第一時間將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到楊以辰的身上,避免真的發生騷亂出現踩踏事件。
不是說他們這些公子哥們就不怕,也怕,要是自己的時候,也不會這樣挺著,可現在是在諸多‘同類’中間,丟人也不能丟在這裡,只要生命沒有受到真正的脅迫,臉就不能丟,不然以後都沒有辦法繼續在這個圈子裡混,現在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