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寶島。
楚家明面上在銷售、製作小家電領域是寶島的龍頭企業,暗地裡跟所有在寶島根深蒂固的家族一樣,半個多世紀以前,是來到這邊的高階將領,幾十年的發展,涉及到方方面面,各種見不得光的生意都有所涉獵。
近些年,伴隨著時代的發展,楚家的生意也受到了一些影響,雖說很多見不得光的東西是屢禁不止依舊市場繁榮,但楚家想要再如從前一般輕鬆在其中分得一杯羹,難度是越來越大,那些新興的家族和人物,都搶著要衝入這個戰場,他們生猛不吝,又格外的強勢,對老牌家族的敬畏在絕對利益面前是越來越少,侵吞資源的速度是越來越快。
楚家和幾個財團一樣,抵抗過,戰鬥過,奈何新生代的傢伙們是根本不管三七二十一,又有著如今在臺上的人支援著,一定程度壓縮了他們的空間,這就需要他們開闢更多的資源。
藝壇成為了他們的目標,卻怎麼也沒有料到上來慘敗且還付出了慘痛的代價楚國威作為楚家的二少爺,如今仍舊是昏迷不醒,這件事在家族中造成了非常不好的影響,正值需要力挽狂瀾之際,正值人心動盪需要定海神針之際,得說楚景然是梟雄的坯子,他選擇了最有效最直接風險最大但利益也最大的一種方式。
謀劃了很久,幹掉楊以辰。
他找了多方的材料,想要拿楊以辰開刀,討論了很久才發現根本無從下手,對方資源很深厚,資金也很雄厚,要麼就靠著藝壇上的成績堂堂正正擊敗他,但那需要時間,恰恰楚景然現在時間不多,他需要一次立威徹底讓自己在家族中的地位穩固,甚至有可能直接就成為掌舵人,讓那些老傢伙們意識到自己不行了趕緊讓位,讓新的掌舵人帶著楚家重新。
為弟弟報仇?這純粹是個可笑的理由,偏偏這個時候能夠用一下,聽起來好聽一點,在真正的大業面前,任何兒女私情都能夠被楚景然拋棄,心狠如他,在明知不可為的情況下,選擇了一種他認為最簡單有效的方式。
直接想辦法讓楊以辰這個人,人間蒸發掉。
想到就做,論定了可能性,直接就開幹,楚景然的儒雅氣質,完全遮掩不了他體內那股子尋求刺激的狠辣。
陳九哥做這件事,迫不得已,他知道自己如果不幫楚景然,那對方肯定不會放過自己,人在屋簷下,哪能不低頭,他做了,以為成功了,結果失敗了,陳九哥跑得是毅然決然,這邊的楚景然,也是準備的毅然決然。
二百多名保鏢,其中一百多人是他這些年的心腹和家族培養出來的戰士,還有一百多人是他在非洲僱傭的一支僱傭兵,並且楚景然是毫不猶豫的砸下大價錢在寶島的軍隊之中,讓他們進行各路封鎖,封鎖鳳凰的僱傭兵隊伍上不來島,零星一兩個僱傭兵,他還真就不怕。
蜘蛛大本營發生的事情,他可沒覺得是三五個人能做到的,加之鳳凰一直襬出的高姿態,楚景然和所有人一樣都認為蜘蛛的滅亡是因為鳳凰的傾巢而出剿滅。
五七八個人上島,楚景然還真就沒有放在眼裡,與陳九哥的迅速逃亡形成鮮明對比,楚景然這邊是迅速做出死戰的姿態,你楊以辰不是狂嗎?不是瞬間就滅掉了蜘蛛嗎?好啊,我等著你,我也不藏著掖著,想必你也調查了,就是我楚景然乾的,現在我在這裡等著你,你什麼時候來?
楚景然在劣勢之下,反將了楊以辰一軍,他不可能永遠讓這二百多人在郊區的山區別墅保護他,但又不敢真的像是平日裡一樣只帶幾個保鏢,時間就成為了關鍵,既然你楊以辰是少年得志,我就給你擺一個擂臺,看你敢不敢來,來了,贏了,你說的算;來了,輸了,我說的算。
對於楚景然的安排,有人讚許有人漠然有人搖頭,在楊以辰這裡,透過懸崖峭壁暗礁密佈的區域登陸寶島,得到訊息之後,他就送給楚景然兩個字。
“傻缺!”
我楊以辰,是少年得志,但你們誰也不知道,我曾中年不得志,我曾如同螻蟻般生活在社會的最底層,別跟我弄什麼擺擂臺,什麼激將法這一套,我贏了主宰一切,我輸了你以為我能跟你談判解決嗎?輸了,我就像是一頭臨時在草原上撤退的雄獅,等待著下一次撲上去獵殺獵物,規則,於我沒用,我崇尚的是叢林法則,是食物鏈的終極法則,你們那些所謂的豪門規矩,我根本就不曾放在眼裡。
燕京有句老話,老炮兒有規矩,而我楊以辰,是個混不吝,沒規矩,也從不想適應、學習、遵從別人的規矩,我的規矩就一條,為我敵人,那你做好被我屠戮的準備了嗎?
“烏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