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大,到了現場就是各憑本事。哪怕你是陳儲生這樣曾經的簽約歌手,也是要靠聲音來征服導師,四位導師面對朋友的詢問時,都敢拍著胸脯說沒有任何的徇私舞弊行為,即便是轉過身認出了某個圈內人,也是認可了他的聲音和演唱,才會轉身,轉身之前,誰也不知道即將面對的是誰。
“郝雲。你先來。”
楊以辰看到了躍躍欲試的郝雲,示意他先來,並且對他聽從建議開始減重和理了一個光頭造型,很滿意。是個人就喜歡聽話的,楊以辰自然也不例外。
抱著吉他的郝雲走到了前面,坐在高腳椅上。想了想說道:“我就信手塗鴉一個,有朋友要結婚。讓我送他一首歌,改編的曲子。現在也不太成熟,隨意哼唱了幾句,朋友都說很有意思,我就當是開場給大家緩和緩和氣氛。”
對自己有自信的歌手,抗壓能力也強,楊以辰和張雪友在一旁低聲聊天,就對郝雲、陳儲生和姚貝娜很是欣賞,這三個都有著一定的舞臺表演經驗,相對而言,郝雲的氣場最濃,陳儲生和姚貝娜都要稍差一些,但也要比其他人要好,楊以辰也在更多關注齊薇,發現她並沒有造型方面的變化,對這個有性格的女孩到也不至於厭惡,想到幾年後的她,還是想要推她一把。
其實在整個導師教程開始之前,楊以辰心中對自己的學員也有了一些偏向,這四位‘熟人’,他很看好,到不是對其他學員不公平,實乃其他學員直到目前的表現,沒讓他看到更多驚喜的地方。
來自重生的記憶,是一個潛在的作…弊…器,可以用這種方式進行推論,既然剩下的學員沒有日後的熟人,是不是就意味著他們的潛力並不足夠在未來走進藝壇?當然了,也不排除遺珠的可能性,遂直到現在,楊以辰還沒有任何試圖主力培養的心思,對這四個人也是暗中關注,表面不動聲色。
“我的兄弟就要結婚了,再也不能胡來了。如果你還放不下另一個她,放心還有我們呢。我的姑娘就要結婚了,再也不能胡來了,如果你還放不下另一個他,放心他早把你忘了。”
“其實我們就是一幫無聊的單身漢,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其實我們很早就想嫁人,可好男人都以結了婚。”
“結了婚的男人其實很幸福,可以懶得像頭豬,結了婚的男人其實很清楚,掙錢是首要任務。”
調皮的歌詞,透著一股子市井氣,聽著很順耳,儘管沒有那種讓人眼前一亮的驚喜,卻也不少喜聞樂見的吸引力,儘管張雪友對這種方式不是很喜歡,但也沒有否定郝雲的這種改編方式,至少,這是一個成熟歌手該有的狀態,不是一個自詡會寫歌的人弄出來的不倫不類。
“獻醜獻醜,就當是讓大家一樂。”
前面緊張過後鬆弛的感覺,讓在場的人也都長出了一口氣,可以說,郝雲開了一個好頭,他的狀態楊以辰和張雪友也都很喜歡,這才是一個歌手該有的心理素質,這時候要是害怕了緊張了,到了真正導師考核那一天,會更加殘酷,沒有任何預知的可能,一切都要擺在檯面之上,所有的人都只能是拼臨場發揮,平日裡你唱的再好,一旦現場破音,那你就只能面對著失敗的結果。
張雪友比了一個讓楊以辰開口的手勢,他也沒藏著掖著,為了這一週更好的氛圍,直接開口道:“我的樂隊就在外面,另外在這裡找一個三絃的老師,這首歌要是加上三絃,我覺得會更有趣。”
楊以辰當導師,別的不說,輔助的裝置自然不差,自己演唱會的御用樂隊也帶來了,這是專業院校,也不缺各類樂器老師,不到十分鐘一切就已經準備好,本身這個曲子大家也都熟悉,配合了兩遍就已經成型,這段時間,楊以辰也在暗中觀察學員們的表現,對那些眼中露出不耐煩的學員,印象又減了幾分。
這其中最感興趣的就是張雪友,他看出來楊以辰要現場指導,都說這位才情無雙,他到要自己看看,很明顯這是他與郝雲第一次私下裡的接觸,也肯定是第一次聽這首歌,倒要看看他有什麼想法,現場發揮配合學員創作的難度之大,別人不清楚,縱橫歌壇二十多年的他太清楚了,有些不看好,卻又不敢輕易否定這位創造了很多奇蹟的男人。
三絃加入之後,樂隊配合,郝雲本身就玩樂隊的,很快融入,這一遍開始之後,立時就覺得調皮的感覺更濃了,尤其是三絃的聲音,給他的歌詞增加了更多的輕鬆狀態,很是舒服。
當他唱到自己寫到的歌詞時,後面自己也知道配原音樂還差了點,結果看到楊以辰手勢,示意大家接著往下演奏,郝雲眼睛就為之一亮,這是導師要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