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我不知道導師是否對我有意見,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那麼說我,我只是在唱歌的時候想到病床上的母親,她對我來參加比賽很支援,我也答應了要以一個好的成績來給她驚喜。我相信她要是知道了我在好聲音的舞臺上得到了導師的認可會很高興,但現在看來可能要失望了,我知道她一定會在病床前看這一場電視直播,我很想對她說。對不起媽媽,我讓你失望了。”
這段話被各大媒體添油加醋的進行分析,引申出很多的意思。媒體是唯恐天下不亂,亂起來他們才有更多的素材去報道。才能得以生存,如果這清平盛世每天沒有任何扣人心絃的事情發生。那媒體因何生存,至少有八成的媒體將會直接凋零。
楊以辰看到這段採訪的時候,是在第二天的上午,他本來是打算乘機去香江,結果還沒出酒店的門,外面就已經被無數的媒體圍堵,大家都想聽聽從他口中說出來的當時情況,他為什麼會在直播的現場說出那番話,是不相信嗎?還是沒有同情心?
烏鴉攔住了楊以辰,撥通了美仁的電話給他聽,之前他也沒當回事,老闆讓美仁去調查那個張天天,連夜開車過去連夜開始調查,今天早上彙報了一下,烏鴉還沒有來得及跟楊以辰說,就出現了外面媒體的一幕,他這才重新撥通美仁的電話,讓楊以辰親自聽一聽美仁的彙報。
“張天天的父親在一家國企工作,是中層管理,家族在當地有些實力,母親是一家當地報社的副主編,家庭環境優渥,目前她的母親確實是在醫院,在我拿到第一手的證據資料後,確認她母親只是常規的身體檢查,以頭部眩暈為理由,人不在醫院住,每天只是來檢查一下,但資料卻在醫院之中,就在今天早上,他母親直接住院,並且醫院的一些資料開始更改,整個過程我都拿到了,現在他母親頭部有陰影,整個人每天眩暈迷糊,下不了病床。”
聽到這,楊以辰怎麼可能還不明白,一個報社的副主編,幹什麼的,本身就是玩這一套的,對行業內的門道一清二楚,怪不得能夠拿出這樣鼻祖級別綁…架觀眾導師同情心的方式,人家也是想清楚了,打好提前量,本來他母親就在醫院掛著,真要是開始查,人家隨時可以做出反應,誰也不能說張天天是在說謊。
有點意思。
楊以辰嘴角撇了撇:“美仁,把一切東西都弄全了,我要對方想抹都抹不掉,知道嗎?”
電話另一頭的美仁:“沒問題,老闆。”
美仁的能力,楊以辰不懷疑,烏鴉也能做,但烏鴉的手法比美仁要血腥一些,美仁則會讓人想要反抗都沒有反抗能力,玩噁心的,玩讓人心理崩潰的,在美仁那裡就是家常便飯,楊以辰曾經問過自己,如果有一天自己和美仁站在了對立面,自己成為了他的俘虜,有沒有可能抵禦住他的審訊。
答案是沒可能。
正常人,就算堅持到最後,也寧願死,不願意繼續面對他,當你死都死不了只能繼續受罪時,該說的秘密也就自然而然吐出口,只求速死,不求別的。
結束通話電話,楊以辰大搖大擺的走出酒店,被記者圍住之後很坦然的站定腳步,面對著記者的提問,他笑的很坦然:“我要是你們,現在就不要打擾人家,年輕人要為了夢想而努力,還要回到家裡照顧母親,我們就不要將他拽進輿論漩渦之中了。不過,我對張天天追求音樂夢想的執著很敬佩,希望還會有機會在這個舞臺上見到他,這樣執著的年輕人實在不多見了,如果是我,在夢想和親人之間,我會選擇後者,可能我沒有張天天對夢想深刻的執著吧。”
夾槍帶棒,他的回答讓無數媒體大呼過癮的同時,也察覺到了什麼,能在媒體這個圈子裡混的人,就沒有一個蠢人,楊以辰話裡有話指的是什麼他們也都聽出來了,既然人家沒藏著掖著都說了出來,只是措辭很收斂,但我們可以分析這些話啊。
上車之後楊以辰看著外面還不肯離開的記者,平靜的向後靠了靠,讓自己的坐姿更加舒服,拿出手機開始發簡訊,裡面已經有了十幾條來問這件事的簡訊,他一一回復,每日奔波一定時間要扔在路上,有這麼一點事做,無疑是打發時間的最佳工具。
做到今時今日的地位,楊以辰覺得最爽的不是自己所擁有的財產數字,也不是自己所取得的行業地位,他就覺得自己終於可以先人一步了,可以說自己想說的,作為一名藝人本來最忌諱的就是話隨便脫口而出,他現在做到了這個位置,有資格說一些自己想要說的話了,沒敢說自己有先天下之憂而憂的廣闊胸襟和理想,想說的就一句話:“老子兩世為人,始終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