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場慘烈的戰鬥,你需要處處小心不能有一點走神,不然你就會發現自己很有可能會成為她們的俘虜,或是被她們盡情的以高等級武器壓制蹂躪。
當然了,他從不否認,當你軟玉在懷的時候,什麼樣的後果就都是值得的,只為你一個人融化為水的恩情,一輩子你都無法跟其對等位置相處。
男人,天生就欠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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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響起,看著上面的號碼,楊以辰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接起,沒有說話,等待著對方先開口。
對方也沉默了足有五秒鐘,沈靖的聲音才從裡面傳來:“這件事,交給我處理?”
楊以辰毫不猶豫的回應了一句:“沒得商量,必須出局。”
沈靖再次沉默,又過了足有半分鐘才開口:“我來做。”
楊以辰重重的嗯了一聲,他知道沈靖做這個決定有多麼難,能在一個團隊內,至少都是利益有著各種糾葛的,很多還是發小或是父一輩子一輩的關係,現在有人動了別的心思要在兄弟集團搞事情,不滿足於做一個安安穩穩分紅利的股東,還私下裡聯絡人聯絡歐洲財團,下一步就該聯絡公司內的高管了。
在楊以辰這裡,沒得商量,在沈靖那裡,他主動擔當這個惡人,也是希望最終能夠平息這件事,不要鬧得沸沸揚揚,對誰都不好,心裡那叫一個恨,王八蛋,你們還真是腦子有病,兄弟集團的股份雖說不多,但這可是真正的旱澇保收,每年都能拿到非常可觀的紅利,你們在家人在朋友面前也不是無所事事,就這一個投資,讓你們掛著兄弟集團董事的頭銜,什麼都不需要做,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要錢有錢,還不滿足?
沈靖並不懷疑楊以辰處理這件事的能力,儘管那些人都算是燕京有名有姓的衙內,平日裡也都囂張跋扈慣了,心裡沒將楊以辰當回事,更沒將下面的張清新這些人當回事,但沈靖卻知道,真要玩,這些人捆在一起都不是那個張清新的對手,他們所能依仗的東西,對張清新都沒用,人家背後靠著的是整個兄弟集團,你們不是有能量嗎?好啊,來對整個兄弟集團下手吧,張清新個人,沈靖想想都覺得頭疼,這麼一個傢伙,你還真就沒有什麼能夠下手的地方,就像是個刺蝟一樣,渾身上下都是刺,讓你根本無從下手。
半個小時後,沈靖出現在一傢俬人會館,看到的是一片狼藉,張清新悠哉的坐在那裡喝著紅酒,地上躺了十幾個職業保鏢,門口還站著三個治安大隊的警員。
進門就聽到張清新說道:“請我,對不起,我沒時間,要麼你們就抓我,我給你們找個由頭,打架鬥毆,透過鑑定,他們可以算是輕傷害的範圍,到時候你們就能夠拘留我,到了裡面,你們還不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放心,我會很配合,我是律師,當然不會知法犯法,不過你們要小心一點點,千萬不要被我抓到一點點的把柄,別覺得你們背後的人能給你們撐腰,記住,只要一點點我就能扒掉你們身上的警服,甚至你們的上級,你們上級的上級都要跟著倒黴,我打官司,向來都是能搞得多大就搞得多大,別覺得我是在嚇唬你們,打聽打聽我是什麼人,想想讓你們來的人,是在請你們幫忙,還是在坑你們。”
沈靖搖搖頭,拍了拍帶隊的肩膀:“李大哥,沒事了,帶兄弟們回去吧,都是小誤會,自家的事情。”
看到他,張清新就一副沒了興致的模樣,自顧自的喝著酒,而那三位警員,臉上的慍怒未消,被人幾句話自然不能嚇怕,都覺得這小子臺囂張,不為別的,就衝他這番話,就該給他一些教訓,讓他知道知道哥幾個都是什麼人。
不過沈靖來了,他們也明淨,這件事不那麼簡單,借坡下驢,順著臺階下來,不過最後還是表現了一點不忿,惡狠狠的瞪了張清新一眼,這才轉身離去,走出門口還啐了一口,恨那幫得罪不起又不願意多接觸的衙內,瑪德,惹事你們一個比一個能耐,需要你們的時候,一個比一個使不上勁。
“沈大少,給老闆打過電話了,那我就直說了,參與的,賠錢賣股份滾蛋,知情等著分蛋糕的,高價回收他的股份,讓他出局,這是唯一的條件,也是底線,如果我是你,就讓我來處理這件事,你容易沾上一身騷。”張清新喝了一口酒,站起身,看了一眼躺著的這十幾個人,很滿意,嗯,下手還是那麼精準,說讓他們暈,就不會讓他們抱著傷處在地上打滾。
沈靖皺起眉頭,拿出手機就還想給楊以辰打電話,這個底線,遠遠超過了他的底線。
張清新從他身邊擦肩而過,聲音悠悠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