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將是一頭扎進《親愛的》劇組,那邊許鞍華的進度也不慢,這兩部戲,他是打算在十月份都結束拍攝進入後期製作,腳不沾地起飛前往內地,直到目前為止,整部戲的角色還沒有完全定拍,可想而知楊以辰的日程安排有多麼緊,平日裡根本沒時間多想。
《瘋狂石頭》第二週週末過去,九天總票房超過了三千萬,這讓所有劇組的人都處於瘋狂的興奮狀態,每天都有大量的報導針對這部戲,上至導演下至演員都火了,每天都有接不完的通告,各類訪談節目他們如同家常便飯的上,電視機前的觀眾也很買賬,收視率不錯,綜藝節目找他們的頻率也就越高,不怕重複上,不怕重複的問題,華夏有十幾億的人口,今天你在這個臺看到,明天我到那個臺去看。
楊以辰從香江離開的當天,正是《瘋狂的石頭》登陸香江,原版本的水土不服現象還會不會有他心裡也沒準譜,但有一點很清楚,第一天觀眾們對它的熱情很大,估摸著上映後即便水土不服,頭一天的票房也會非常之不錯。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楊以辰在安排佈景,佈置田文軍的家,同時他沉下心來揣摩角色,《親愛的》不像是《颶風營救》,演員的近距離特寫、情感爆發表演有很多,對演員的演技要求和情感釋放有著很高的要求,每一個主要演員的失誤或是表演不足,都有可能直接導致整部片子的淪為爛片行列。
好和壞,表演很關鍵,一線之間,同樣的故事劇情,好演員們拍出來的就是好片子,花瓶演員或是純粹的偶像演員,演出來的就是不倫不類的片子。更簡單的比較,同樣一場哭戲,你讓影后來和一個花瓶分別表演,就算是普通觀眾都能分辨出兩者的差距有多麼大。
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
外面很多事,楊以辰強迫自己全部放棄,就躲在拍攝地的一家酒店,吃住都在裡面,每天沉下心來去鑽研劇本,去拿捏體會一個丟掉孩子父親的狀態。
在楊以辰這裡,田文軍要比颶風營救裡的父親難度更大,那個扮相對,更多大家看到的是你動作戲,田文軍則不同,或許在年紀方面的壓力會小一些,但作為一個沒有孩子的男人,如何去體會一個丟掉孩子的父親感覺,閉關數天,楊以辰也沒有拿捏出一個準確的態度,最後還是容姐給他提了個醒,我們的幫扶組織已經開始活動,或許,我們去見一見那些真正丟掉孩子的父母,對你飾演這個角色會有幫助。
一語驚醒夢中人。
外面《瘋狂的石頭》繼續票房飄紅。
《金大班》收視飆升。
兄弟傳媒新人輩出,一部部新戲絡繹不絕開機、殺青、上檔播放。
各路明星都在參加各種活動增加曝光度。
奧運會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颶風營救》特效製作每天燒錢。
這些,楊以辰都放棄了關注,如一個普通人一樣,前往燕京參加北方區域的幫扶會議,那些父母齊聚燕京,將自己丟失孩子的所有資訊匯總,形成最為完備的資料庫,工作是可以直接透過電話、電郵、傳真來完成,但每一個家長聽說這幫扶組織未來要遍佈全國,都不吝路程來一趟燕京,希望成為第一批在全國範圍內被官民兩方面關注重視的物件,他們的心中多少對這個組織還有一點不信任,就覺得有點像是面子工程,這樣的組織也就第一批的時候還有一點辦事能力,慢慢就會淪為養閒人的癱瘓機構。為了孩子,不願意喪失一點點機會,來到燕京,希望能夠搭上順風車,得到一點自己能力得不到的渺茫希望。
楊以辰作為這個資金的主要贊助人,他的到來得到了很多人的感謝,他也跟很多人坐在一起聊了聊,男兒有淚不輕彈,可當你面對著一個五大三粗的老爺們,給你感覺他是那種流血不流淚的漢子,聊起他丟失的孩子,那滾燙的淚水就像是一記記的重拳,打在楊以辰的胸口,讓你也覺得胸口發悶,有一種發洩不出來的憤怒和悲傷。
“我叫楊巖,今年三十六歲,退伍軍人,目前無業……”
“我的孩子,丟了三年,那年,他五歲,我後悔,後悔自己沒有盡到一個父親的責任,我不配做一個父親,更加不配成為那個等了我十年嫁給我的女人,我把我們的孩子給弄丟了……”
啪!
紅臉的漢子,抬手照著自己的臉頰就是一記大耳光,丟孩子的父親有這樣的表現不稀奇,可一個丟了三年孩子的父親,每每提及當年那天,手就會不自覺的抬起來,恨不得將自己抽的鼻孔淌血,不然,都不解恨。(未完待續。。)
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