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滾。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滾的越遠越好。
揮揮手。行了,你們走吧。說完了就可以走了,你們的道歉我看到了,有機會再說以後吧,沒有機會你我今後反正也是老死不相往來,就不必弄那所謂的客套了,我就是很不爽,怎麼了,就不怕全國觀眾看到,我就是不屑你們的行為。你們在我眼中就是一群嗡嗡的蒼蠅,吵的我頭疼,別在我跟前兒亂飛,說不準下一秒我忍不住,一拳就揮舞過去。
這畫面本身的影響力,要比事件本身還要有影響力,大家更喜歡楊以辰的在這件事上表現出來的態度,或許是多年來我們做多了老好人,無論是國家還是個人。大家期待著有一種看似叛逆的行為出現,有一種非常爽的態度,而不總是我們有大國風範我們是宰相肚裡能撐船,就不撐船了。就依照本心任性一回了,怎麼樣?
楊以辰應大家所想,做了。任性了。
效果絕佳,很多人看到之後都覺得太過癮了。我們華夏也該有這股子彪悍的血性,誰要敢對我們呲牙。上去先給他一巴掌再說,瑪德,別人家都已經一腳踹在身上了還在跟人家講理,然後人家看打不過你了,就首先退卻跟你道歉,你還很大度的原諒了對方,那一腳踹在誰身上疼誰自己心裡知道。
楊以辰給了大家另一種選擇,儘管還是有些道德的衛道士,維護著孔孟之道,以什麼儒家思想來解讀楊以辰的行為不切實際,但覺得這件事這麼處理很爽的人,還是佔據了大多數。
爺們,純爺們就該是這個樣子,我前幾天給你道歉是為國為民為了大局觀著想,現在你們來跟我道歉了,為了大局觀我依舊接受了你們的道歉,可這不代表我就留原諒了你們的行為,就讓你們覺得自己所做的事情沒什麼,在我這裡,跪下,也並不能夠被原諒,因為你們不配跟我站在一個檯面上去論對錯,我錯了是對,你們對了也是錯,小小毛賊你還妄圖與我用一個規則標準去進行彼此的衡量嗎?
憑你,也配?
…………………………
熱國,首爾的街道上,同時喝著奶茶的兩個人,在街道上隔著十幾米偶遇。
張清新手中奶茶一扔:“我擦,龜孫,就知道這後面少不了你丫的事情,別跑,站著。”
前面,酒井一男反應非常快,手中的奶茶一扔,向著小巷就跑了進去,他知道即便是跑向人多的地方,被對方抓到一樣不會因為人多關注就手軟,與其那樣不如找偏僻的小巷立於自己逃跑,免得因為行人阻擋了自己的去路而被那個傢伙抓到。
曾經的師徒,現在的對手。
公堂上彼此都是大狀,每一句話都要有相應的證據支援,絕不會無緣無故說一個字。
公堂之下,無需廢話也無需理由,完全極致的與公堂之上相反,你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譬如現在,當張清新追上了酒井一男後,蹦起來就是一記重重的響頭。
以拳頭,對著對方的腦門子,狠狠敲了一下。
“就知道你這龜孫不會閒著,下回玩點高階的,別總是弄一些小魚小蝦往前衝,怎麼,還在這裡試探著我們到底有多少實力嗎?告訴你,弄死你小丫挺的,根本不費事,嗯,我得給你機會,放心,我不弄死你,都是當律師的,直接弄死你,我就算給自己打官司贏了誤殺只進入幾年,也不值當,真正的高手,就該是對手死而自己安然無恙。”
別看張清新在那嘟囔起來沒完沒了,手底下可沒閒著,對著蜷縮在地上雙手抱頭的酒井一男,就是一頓爆錘,拳打腳踢似乎不夠,又掄起一旁小巷內磚頭,不斷的拍向對方的後背。
打你,沒商量、心裡都忌諱對方的實力,超過拳打腳踢的行為都不敢有,當時《路》裡面亞瑟不敢去殺警探的橋段,就是根據張清新和酒井一男的設計而來。
不敢真正對對方的身上構成犯罪,甚至不敢去殺對方,因為對方是自己的對手,尊重對手也是尊重自己,只有對手才最瞭解對手,你如果有殺對方的機會,對方也一定有能夠用自己的死亡,留下百分百能夠指證你犯罪的罪證。
所以別看張清新打的挺過癮,是他和酒井一男都清楚彼此的底線在哪,再打,也就是這種程度,儘管酒井一男這些年始終在練習格鬥訓練身體,奈何就是被吃喝玩樂全沾的張清新輕鬆壓制,每一次被打每一次被侮辱,酒井一男都牢牢的印在心底一個事實,讓自己不敢有片刻的鬆懈。
對方,還有自己沒有看破的底牌,至少在個人實力這方面,張清新就絕對不像是表面看起來這麼的羸弱,既然實力可以隱藏為底牌,那他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