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安心睡覺放心睜眼的地方。”
他們是可憐人,沒有親情沒有友情沒有希望沒有理想,在楊以辰的身邊,有了友情,很珍惜,超越了金錢報酬所帶來的雙方關係,時間長了,習慣了在一起的感覺,長時間停留在一個地方做一件事,於他們而言,既是習慣也是人生的一種活法。
沒想過以後,也沒覺得自己有以後,現在這樣挺好,偶爾還有機會在辰仔面前告知所有人,我們還有作用,足夠了,別無所求,山珍海味其實都不如三個人蹲在四合院門口廊簷下,在昏暗的門燈下喝著啤酒侃著大山的味道。
噗!
很小的一個聲音,祥哥整個人的表情要比耳朵被割掉還要痛苦,整個人木楞在那裡,轉頭看向美仁,就感覺嗖的一下一股涼風順著充實腫脹的感覺而來,美仁右手食指和中指併攏,舉到他的面前:“放心,我只是驗驗貨,會好好對待你的,不用怕,如果我高興了,或許會跟老闆說,饒了你一條命。”
“是陳九哥。”祥哥咬著牙,吐出幾個字,他不怕死,不怕威脅,但有些事作為一個純爺們他無法接受,更何況對方似乎不是開玩笑,自己的傷口還在流血,沒有任何要給包紮的意思,為了一宗買賣丟了性命,值得嗎?什麼江湖道義,那得分跟誰看看是否值不值,很顯然,目前的局面是絕對不值,失血過多的眩暈開始侵襲而至,他必須告訴自己,應該做出選擇了。
不用楊以辰吩咐,美仁撇著嘴站到一旁,自有人過來給他止血,並將那被割下的耳朵給他用器皿裝好,之後能不能復原,那是之後的事情,現在給他止血,只為了讓他說的更清楚一些而已。
“陳九哥上一次吃了虧,想要給你點教訓,就想了這麼一招,找我也只是希望我能夠控制那些黑…客,沒想到我這跟頭栽得這麼爆,這邊輸了不說,幾個小毛賊我竟然都沒有辦法應對,丟人丟到家了。”
陳九哥,照相陳的父親,那位香江有名的阿同,看來當初那件事,他們還是沒有覺悟到有些人是招惹不起的,當初那一點點的仁慈,差點換來今日莫大的麻煩,聽到熟悉的名字,楊以辰心中更堅信處理麻煩的方式——絕不留情,趕盡殺絕。
“送客。”
伴隨著強哥一句話,有人送祥哥離開,他看似留下一副青山不改綠水長流的姿態,出了門,咬牙切齒拿出電話撥打,沒別的,今天這件事怎麼可能算完?
殊不知,他不想完,剛剛下了決心的楊以辰更不想就這麼簡單的結束:“美仁,你跟著強哥的人,如果他敢有一點異動,就別客氣了,不用殺人,但要讓他們明白,有些仇永遠都不要想著報。”
美仁舌頭吐出,在上下唇舔了舔,笑著,那畫面很是詭異,邁步向外就走,辰仔這小子脾氣秉性跟自己還是對路子,夠狠,只是還不夠狠,要是自己,就真的全殺了,不過他也能理解,你處在什麼位置辦什麼事,不管多麼隱秘,處在楊以辰的位置可以狠辣出手,但最後是不要出人命,這樣的處理結果無疑是最佳的。
“烏鴉,不用去管那位陳九哥,你帶著人去把那幾個逃掉的網路高手找到,至於國外那幾位,就讓我們聘請的高手跟他們玩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吩咐完之後,楊以辰給張清新打了電話,沒別的,給為我所用的網路高手,薪酬翻倍,告訴他們追到底。
得知了幕後是那個焦頭爛額還有時間弄這種事的陳九哥,張清新在電話裡問道:“你打算怎麼辦?”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暗中派人看著。”
張清新哼了一聲:“你的趕盡殺絕,說白了還是要讓對方先動殺心,不然,你的還擊手段就算是再犀利,也少了一份殺心。”
楊以辰嘆了口氣,無奈道:“沒辦法,誰叫咱是一個好人呢,做好人總是要付出一些失去先手總是被動後手的代價,放到影視劇小說之中,咱也是當之無愧的男一號。”
張清新直接按動掛機鍵,再多說一句他要罵人了,這笑傢伙哪來那麼多的想法,你要說他的人生活得不精彩,張清新都能上去扇說這話的人兩個耳光,別管他拍戲多辛苦,別管他是多麼的不會享受物質,看看人家這精神狀態,沒事還能自娛自樂的玩一玩,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叔叔楊炳雄的電話在凌晨打了進來,重新走上江湖路的他二話沒說,直接給了楊以辰一個手機號碼,告訴他有事直接打電話,可以呼叫一部分沒有立場的人馬給他使用。
其實早在祥哥準備要逃往內地時,陳九哥就已經乘坐飛機離開了香江,他不知道事情是否會敗露,但為了更為保險,先走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