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達雷爾辦公室的窗子望著外面的景色,眼睛沒有焦距,似乎在專心地在看著什麼,又似乎沒有都沒有在看。
達雷爾也瞧向窗外。
那裡,有戰士們正進行著操練,還有一些人匆匆地走過,和平時並沒有什麼不同。
就在達雷爾不耐煩地想喊吳橋時,吳橋終於像是下定什麼決心似的轉過了身,眼神也不再像剛才那般猶豫不決。
他說:“少將,我覺得……我得去。”
“……你說什麼?!”達雷爾眯了眯眼,很震驚地看著吳橋。
“……”吳橋雙手握緊了拳,“我覺得,我得去。”
吳橋剛才非常掙扎。
他想了想,怎樣做以後才會不後悔:如果自己為了保命,對好朋友見死不救,那麼,從盛重光死那刻起,在他自己的心目中,他就再也無法抬得起頭,再也無法堂堂正正,更不要說什麼要讓世界變得更好——他有什麼資格說呢?如果去救了那個人……至少他能無愧於心。
“請您……”吳橋雙手不住地顫,“滿足我的這個願望……看在我也對軍部有過一些貢獻的份上,就當我沒來過這吧。”
達雷爾陰鷙地看著他:“我不可能答應你。”
吳橋低了下頭,說著平時不可能出口的哀求,“我不可能不管他的,我不相信他會叛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