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受傷,姐姐總告訴他,舔一舔就好了。
既然是他自己留的,那他應該幫著消掉。
而且,瞧著那個東西,回想舌頭碰到對方面板時的那個溫熱觸感,就有點受蠱惑。
唔……
“吳橋……!”談衍聲音明顯變了,“你喝多了?!”
“好像有點……”腦子依然是木木的,有點不能做出思考。
他的嘴唇還是輕輕擦著談衍脖子。
“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怎麼了嗎?”
談衍一把將吳橋推開了。
“您……怎麼了?”吳橋看著談衍,似乎還挺疑惑,不明白談衍怎麼反應這麼大。
“怎麼了?”談衍呼吸明顯亂了,“你說我怎麼了?”
吳橋想了一想:“……精神病又犯了?”
談衍:“………………”
他現在很確定,吳橋是喝多了。
過去,不管吳橋有多生氣,都不敢這麼和他講話。最激烈的一次,就是昨晚爭論孩子最好像誰的那時候,不過吳橋也沒有過任何人身攻擊。
精神病?他竟然敢這麼偷偷地想自己?
那邊,吳橋臉上還是一個大大的“?”
“不明白怎麼了是吧,”談衍覺得有些窩火,“那我讓你知道知道。”
“……?”
談衍說完,一把拉過吳橋,將人摟在懷裡,低頭咬上對方耳垂。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