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再細看,小姐竟是本單位的自己久久得不了手的女大學生。領導還算是人,就有了一點尷尬。女大學生卻無所謂,把手一伸,說:“先付錢,500。”領導掏了,便迫不及待的上去了。完事後,領導心滿意足的說:“嘿嘿,屁,你那樣清高,最終還不是讓我幹了?!”
女大學生面無表情的說:“你不過是也僅僅是一個嫖客而已。”
一聽這話,領導本來挺興奮的心情,一下子軟了下去。
鄰居姐姐
這個叫小麗鄰居姐姐其實算不得我的同學,她比我高一級。但我們在一個學校上了七年學,七年呀,至少有四五年是手拉著手上學的,第八年,她考上學走了。
這不是同學是什麼?
我叫她姐姐,但她其實比我大不了幾天,一歲不到吧,不過那時我也從沒叫過她姐姐。叫姐姐幹嗎?我們兩家是老對頭,爺爺輩的見了面連話都不說呢。我們的父輩要好一點。我們倆就更好了,上小學是手拉手的,上中學拉過手沒有?我忘了,好像沒有吧,因為到後來連話都不說了,怎麼拉手?記得初上中學時,中午她不想回家,她的奶奶便把飯準備好,讓我捎給她。起初她還挺高興的,可後來她不了,因為我把飯一給她就有同學喊:原小麗,你的家裡人給你送飯來了。家裡人在我們那地方是夫妻間的稱謂。同學們在取笑我們哩。
我們周圍的好多人也取笑我們倆:喏,就是那兩個人,挺般配的,像小夫妻。有時候,許多人把這些話當著大人的面說,別的人都一笑了之,可她的奶奶卻特別興奮,還搭腔說;就是的,這兩個小傢伙真是挺般配的。怎麼般配法?無非我倆年齡相當,家境相當,(她的家要比我好一點。)而且還都有一點知識,(在我們那個小地方,八十年代初上學的人並不多。)我們那是才是十幾歲的孩子,當然不會考慮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但心裡肯定有活動的,至少我自己的心理挺興奮的。她呢?我不知道她怎麼想,但有了這些說法以後,她總是躲著我,一直到她考上學以前,她沒跟我過說一句話。
1986年,她考上了學,這在我們那個地方可是新聞,(我們那地方偏僻,上學的人不多,幾年考不上一個學生,她算是第一批考上的。)成績出來後,她就來找我,可我那時的學習成績一般,心想考學是沒指望了,便沒理她。一直到她離開家,我都沒跟她說上一句話。也說不上,那時考上學是多麼興奮的事兒,自己興奮,親朋興奮,祝賀的人也特多,哪有我的機會?況且,這時她的奶奶又變了一張臉,左右看我不順眼,說:我家小麗是公家人了,方家小子是啥東西?我原先是她的準孫女婿,如今連東西都不是了,真有意思。所以我也懶得說話了。我想,此時此刻,她小麗大約也是這個態度吧。
小麗當然不是這個態度。她一到西安就給我寫了信, 我忘了信的內容了,有這麼點大意:西安好,你也一定要考到西安來。再蠢的人,也讀的懂這信的意思。我想我是讀懂了。
所以,1987年,我也考上了學,可是不是西安,是另外一個小城的一所學校,我本不想上的,但哪能犟得過父母?我最終還是上了。
我也考上了學,你想一想,這以後的事兒該有交待了吧。的確,大家期待的事兒終於有了結局。
87年寒假我回家過年,我人一到家就問小麗回來沒,母親說:還沒哩。我就盼呀盼,還天天到車站去接她,終於接回了她。她人一下車,我正要喊她的時候,她的後邊冒出一位男士,一見這個樣子,我知趣的走了。這個寒假,我一直避著小麗,我們又沒說上一句話。
這就是結局:人家小麗在學校裡找了一位哩。真應了那句笑話:我的青梅竹馬結婚了,新郎不是我。好慘哦。
這之後,我從學校畢了業,沒想到還留在了城裡。一工作我就悄悄的結了婚。這兩件事連我的父母都不知道,當然有一點意氣用事和報復的成分,但這事哪能報復?幸運的是,我卻意外的找到了幸福,妻子真是個好妻子呢。婚一結,我攜妻子回老家,沒想到一回家就遇到了小麗,她在我家玩呢。
父母見我領著一個女孩回去,驚訝的張大了嘴。我說:爸媽,我已工作了,也結婚了,你們說過不管我的,來,貴芬,過來叫爸媽。貴芬叫過爸媽,我又叫她見小麗。可一轉身,小麗不見了。
這天晚上,貴芬睡了,見我要去睡,爸媽讓我聊一會兒,我一坐下,爸爸就對我說:方向,你工作和結婚怎麼也不對家裡說一聲?
有啥好說的?反正你們也不管的。
我們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