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凝視自己的目光透著濃濃的關切與情意,這不禁讓白修文臉上飛滿紅霞。
“這個,主子?”異常的氣氛讓原慶迪奇怪又疑惑的看著這兩個人。
“啊!”原慶迪的低呼驚醒了我和白修文,我趕忙放開了他的手。這時才注意到,書房中除了我們三人還有一個蒙著面紗白髮蒼蒼的青衣人,我剛在意白修文了,竟沒注意到他。
“那個,修文,這位是……他應該就是助你大破藍璃大軍的那位軍師吧?這位長者,我代櫻寶國百姓多謝你了。”看他衣著與輕紗縛面應該是男子沒錯,又是一頭白髮,稱他為長者沒不對吧?可為什麼修文的神情怪怪的,那青衣人看我的眼神也似有悲怨,一雙紫眸怎麼那麼熟悉呢?
“他,他叫水無……是……”白修文言詞閃爍。
“主子,白將軍想必有軍情要稟報,屬下和水軍師先告退了。”長日在官場混跡,察顏觀色原慶迪還是懂的。於是,在得到我應允後退了出去。
“修文,來,坐下吧。軍情如何?”不分別不知思念苦,我拉修文坐在了身旁。
“半月前接到訊息,藍璃又派了十萬援軍。我軍雖有新布的‘八卦陣’可以暫時壓制敵軍,但敵眾我寡還是力有不敵。今天和原大人詳談後,已經上書了兵部,可是……”
“有問題?”兵權一直都掌握在左相洛思培手中,為什麼她會不派軍增援?“難道,那些人和藍璃國也有瓜葛?”不會與右相寧天龍是一丘之貉吧?
“我和原大人談過以後,事情是這樣的……#¥!¥*#%#~¥*¥%……所以,主子不用擔心。”
“那就好。洛思培也不是好糊弄的,暫時應該不會有事。”已經要和玉兒的國家開戰了,可別再拖上詩兒的家人哪。
我與修文從過去聊到現在,從軍事談到詩詞,又從生活講到了感情。真是奇怪的感覺,有種人的情是細水長流;有種人的情是一見鍾情;也有一種人的情是深藏不露,彷彿前生就認識的熟悉感讓彼此相互吸引。我和修文大概就是屬於這最後一種吧?沒有什麼華麗的語言,不用過重的承諾枷鎖,像這樣淡淡的相處就很好。呵呵呵呵……
“天色不早,主子,我們今天就說到這兒吧?想必眾位郎君都在等著主子用膳呢。主子不在的這些日子,他們一定都很擔心。”白修文見外面已經第三次有人影在徘徊,故而出聲提配。
已是夜幕星辰時分,我說怎麼也沒有人來招呼我們呢?大概是因為原慶迪以為我們在商談軍事,怕人打擾故而為之的吧。
“那你呢?你不擔心?”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問他這一句,可是我卻仍開口了。
白修文和其他人都不一樣。修文他獨立,自主,不用依附著誰生存,他有自己的目標,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幹什麼,就從這方面來看,他無疑是個很難把握的男人。這樣的好男人將來是不是也會被別人娶走呢?想到這,我心裡一陣陣的冒酸水,太不爽了。
“……我想把你關起來,永遠帶在身邊,這樣你就不會受傷再失蹤了。”沉默半晌,我都放棄了,才聽到他輕聲低語的吐出這句話。
我一愣,這小子,丫是悶騷型的?!
“還有,我想了好久還是決定告訴你,我帶來的那個白髮人水無其實就是紫晶國的紫憐飛皇子。他,受了很多苦,請主子原諒他。”聽到他說完,白修文便走了出去,而我則因為訊息來的太突然,當場宕機。
那個白髮人是憐飛?我頓感又有麻煩的桃花劫要找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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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放大假啦,月月我要出去玩囉……
君須憐我
在樹下站著賞月的那個人為什麼看起來會那麼孤單無助?腦海中又響起了修文告訴我關於憐飛的事。
“當初我在巡江時發現了已經昏死過去的他。在把人救回來時,他就已經是一頭白髮了,另外他身上有許多處新舊傷痕,整整修養了一個多月才完全恢復。某天,無意間看到他隨身帶著的荷包我才猜想到了他的身份。
軍營之中多是女子,我既知他身份又為了更好照顧,於是我坦言相告自己的性別,經過多日相處,我才知道他因犯大罪早在紫晶滅國時就已經離開了皇宮,可在聽說主子你失蹤後,便化名水無獨自尋找著你的訊息。誰知途中被人販子拐騙吃盡了苦,一次偶然之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