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文年輕有為,又護送和親有功,晉封為驃騎大將軍。今日出行皇帝親自送行。(偶新封的,不要問原因,純屬心血來潮,因為發現白修文還沒有官名哩)。
本來只想隨身帶著沉魚和落雁就行了,沒想到最後還是大臣、護衛、宮奴、車駕一大群。可憐喲,皇帝出門就是麻煩哪。修文的一隊人馬已整裝待發。
送別亭,送君千里終有一別。這亭子還真是取了個好名字。命所有人都守了在亭外十步距離左右,亭中我和白修文單獨話別,此時心中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修文,你真的要回邊關嗎?為什麼不接受朕的提議留在京城呢?你祖母年事已高,也需有人照顧,何況朕……也想你留下。”雖是君臣,但我們也算是分享同一個秘密的好朋友吧?白修文坦蕩磊落,是我為數不多的朋友,實是不捨他遠離啊。
“皇上,現在藍璃國表面風平浪靜,暗裡卻可能藏有狼子野心,邊關局勢如此不穩,憂恐多事突變,臣雖感皇上厚愛,但臣食君之祿,擔君之憂。只求能報效朝廷,盡忠於皇上,這也是祖母從小便交付於臣的。”白修文嘴裡雖這麼說,但心裡又何嘗不想留下?
皇上免他欺君之罪,自己便發誓這一生都要效忠於她,又聽她對自己說的那一番奇怪卻深感肺腹的話,他就再也不能單純的只把她當成君主看待。
不管話說的多麼官冕堂皇,他也知道自己做的一切已經不是為了白家世代榮耀;不是為了年邁祖母過逝雙親;也不是為了櫻寶國,而是隻為了她。
她若是平民女子,他定當珍愛相守,生死相隨。可她卻是一國帝皇,是他永遠也無法觸及的所在,那他只能為她守護國土邊彊,誓死效忠。
只是自己的這些心思永遠也不會讓她知道,既然不能相守那就選擇相護,小小的情種將它深埋。
“修文,你……”我還能說他什麼呢?該為有這樣的臣子高興嗎?無力感頓生,最鬱悶的是我不知道這無力感從何而來,為何而來?
“皇上,臣有一事相求。”
“什麼事?”
“臣在邊關時就曾聽聞皇上琴技無雙,歌聲猶如天籟之音,臣即將就要起程,不知皇上能否賜臣一曲。”是自己自私吧?在這分別的最後,他想讓她為自己彈奏送別。
“這有何不可?”取來隨身帶著的琴盒開啟;拿出小提琴,調整好後開始,壯勢磅礴的曲音歌聲散落開來。
“ 秦時明月漢時關滾滾黃河藍藍的天壯士鐵馬將軍肩今氣百眷出場難男兒柔腸女兒膽濤濤熱血汗雨關大漠無垠江湖遠暴雨靜雷也如盼美人淚杯中酒天下人丈夫肩風瀟瀟路漫漫情切切雨綿綿生死夢山河戀君與臣恩與怨何必回頭生往事且把風流唱少年萬里江山千均擔守業更比創業難美人淚杯中酒天下人丈夫肩風瀟瀟路漫漫情切切雨綿綿萬里江山千均擔守業更比創業難 ”我不知道這時候應不應該唱這首歌,但他既然是要遠赴邊關,就不能唱些靡靡之音,想來思去,只有這首了。
“萬里江山千均擔守業更比創業難啊?”一曲高歌完後,白修文低喃。“謝皇上賜曲,臣定當不負聖君。”
“修文,千萬保重,一路順風啊。”不捨也得舍。
“臣拜別皇上。”白修文走出亭內,來到軍前帶頭跪了下來。
一隊將士也跪下了,“萬歲,萬歲萬萬歲!”一聲萬歲,裡面包含了我多少的無奈與責任啊。
這些就是為國為民守護邊彊的人啊。望著他們漸漸遠去的身影,我悄悄收起了感傷。身邊隨從見我手裡還拿著小提琴沒有放下,想幫忙收起,但我搖了搖頭獨自走回亭中把琴放入了琴盒。
剛合上琴蓋,原本掛在琴盒上的玉佩便從邊上滑到了中間,陽光的照射剛好直接投在了玉佩上,耀眼的光芒使我閉了一下眼,再睜開時發現了一個奇異的景象,我想我是已經找到所有迷團的鑰匙了。
意外的發現
送走白修文以後,我匆匆趕回了宮裡。
我抱著琴盒獨自進了御書房並關上門,讓沉魚和落雁都守在了外面,不讓任何人靠近。這麼做的原因是:我要再次確認剛才在郊外所看到的並不是幻像。沉魚他們雖然不明白出了什麼事,但仍很盡職的照吩咐做了。
我走到一處光線最充足的地方,拿下了系在琴盒上的玉佩,把它放在光線處,奇怪的景象果然出現了。當光線集中聚焦到了玉佩上的時候,玉佩發出了七彩色的光芒,然後有影像透過光的折射反照在了牆上。
“啊!”我的眼睛突然瞪大了。牆上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