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新的元語者可以取代你為止。這樣的學院難道不是一座語言建成的囚籠嗎?你難道就沒有過類似的想法嗎?”
當時五月表情相當得意。席勒無法忍受這樣的挑釁,直接說:
“你就是那個人。”她說,“你就是下一代的元語者。所以,從現在起,打消你無聊的想法吧。像你姐姐那樣,做個有擔當的人給我看看。”
席勒說這樣的話,本來就是為了打擊一下這顆自負的心靈。結果五月聽了這句話真的哭了。那是席勒第一次看見這個勢利又冷酷的女孩子哭,而席勒她自己也被觸動了。這麼多年來,她也一直被類似的悲傷折磨著,那種被學校的前途束縛而無法和瓊安團聚的悲傷。而對五月而言,她對於權力的渴望,只是來自於她想要離開的工具。但是,她所尋找的工具從一開始就在她手上,而那工具卻並不能幫她實現她的願望。
那次攤牌過後,席勒覺得五月似乎乖了很多。她開始主動找席勒討論語言的問題。席勒建議她能夠和她的姐姐一樣,隱瞞自己是元語者的秘密,這樣可以讓她揹負的擔子暫時輕一些。她也照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