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色毒霧之中,雲霧翻滾,而在祁繼周圍則緩慢地形成了一股氣旋。
開始時,這股氣旋十分微弱,只是微微轉動,將五毒煙羅吸入祁繼體內。可隨著時間推移,這股氣旋竟然越來越快,越轉越大,猶如風暴漩渦一般。
瀰漫在祁繼四周的五色毒霧,在氣旋的帶動下,也開始不斷翻滾旋轉起來。不斷旋轉的毒霧,竟如活物一般,形成雲繭,隨著祁繼的心跳開始躍動起來。時而膨脹,時而收縮,宛如一顆碩大的心臟一般。
突然間,五色毒物驟然膨脹,如房屋大小。隨後,又突然收縮,直至全部收入祁繼體內。
此刻的祁繼,依舊是九轉金身的姿勢,只不過已經從第一式,變成了第九式。而他的身體上的傷口竟然全部消失,面板上光華流轉,呈現五種詭秘奇異的顏色,彷彿是一朵妖豔的鮮花。
就在這時,有個纖細的身影,鬼鬼祟祟地潛入了獨狼堂的後院。
來人竟然是張寡婦。
張寡婦知道祁繼要去報仇,便是心神不寧,坐立不安。她覺得是他告訴了祁繼,關於獨狼堂的事情,如果祁繼出了意外,那就是她造成的。
在不斷地自責中,張寡婦提前關了包子鋪,偷偷地來到了獨狼堂。不過張寡婦畢竟是一介女流,不敢像祁繼一般,直接闖入獨狼堂。
張寡婦剛來到獨狼堂外,便發現那些幫眾猶如喪家之犬一般,倉皇地跑了出去。緊接著,獨眼狼抱著如麵條一般的手臂,也是連滾帶爬地跑了。
張寡婦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等了祁繼許久,不見他出來。這才鼓起勇氣,悄悄地走了進來。
剛走進獨狼堂,張寡婦便看見地上的兩具屍體,頓時被嚇得雙腿打顫,被嚇得癱軟在地。
趴在地上顫抖了許久,張寡婦才鼓起勇氣,摸索著走向了後院。
來到後院,張寡婦便看見祁繼以一種古怪的姿勢,蜷縮成了一團。而在祁繼身旁則有一具枯骨,枯骨呈焦黑之色,下面還有一灘黃紅參雜的液體。
張寡婦看見祁繼的姿態,雖然心中疑惑,不過卻依舊走上前來。她拍了拍祁繼的臉,輕聲問道:“小鐵雞,你死沒死?”
而祁繼此刻正以九轉金身同化五毒煙羅,心神已經沉浸到了神魔孕育的玄妙之境,對於外界的感受卻是全然無知。
張寡婦看祁繼沒有反應,頓時心中一驚,連忙伸手去試探祁繼的鼻息。她將手伸到祁繼鼻子下,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氣息。
張寡婦頓時被嚇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立馬推開了祁繼。
過了許久,張寡婦平復了心情,對著深深叩首,“小鐵雞,你可千萬別怨我。我當初告訴你獨眼狼的事情,只是想讓你快點逃。沒想到你竟然來這裡跟獨眼狼拼命,我當時只是一片好意。你做了鬼,可千萬別來找我。”
張寡婦說完,又給祁繼磕了兩個頭,“小鐵雞,咱們畢竟相識一場。你現在死了,我也不能讓你暴屍於此。我現在揹著你,找個地方把你埋了,你可千萬別嚇我。”說完,便將祁繼的‘屍體’背了起來。
張寡婦揹著祁繼,小心翼翼地走出了獨狼堂。一路只走深巷小徑,將他背出了春雨城。
到了春雨城外,張寡婦找了一片荒地。將祁繼的‘屍體’用雜草掩蓋了起來,隨後又回了春雨城,準備回去拿鍬鏟,給祁繼挖個土坑。
張寡婦走了沒多久,祁繼卻猛然睜開雙眼,‘呼’地深吸了一口氣,突然坐了起來。
祁繼環顧四周,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到了春雨城外。
祁繼不禁疑惑,連忙聯絡玄老,“玄老,我怎麼會在這兒?”
玄老似乎很激動,他連連笑道:“你小子還真是走運,竟然成了百毒不侵之體。”
祁繼不明所以,連忙問道:“玄老,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玄老便將張寡婦揹負他出城的事情說了一遍,隨後又調笑了一句,“你小子還真是豔福不淺,那張寡婦雖然年紀比你大了許多,卻也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祁繼不禁暗罵玄老老不正經,隨後連忙岔開話題,“玄老,當時段青海使用五毒煙羅,我已經身陷毒霧,怎麼什麼事兒都沒有?”
玄老解釋道:“九轉金身是模仿神魔孕育,而神魔孕育只是吸收能量,不在於是否有毒。五毒煙羅雖然劇毒無比,卻同樣是一種能量。你昏迷時使出九轉金身,暗合神魔孕育之道。竟然在無形之中,吸收了五毒煙羅,成為了百毒不侵之體。同時九轉金身也進入了第五轉的境界,更主要的是你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