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已經成為了一片死地了,應該是我多謝禪機大師。而且我也是得了不少好處,禪機大師教我的幾手功法,足夠在我這黑雲山立足了。”
禪機大師雙手合十,虔誠地說道:“阿彌陀佛。祁施主,其實老衲還有個不情之請,不知施主能否答應?”
聽了禪機大師這話,祁繼頓時覺得脊背發寒。祁繼已經被禪機大師一環扣一環的算計嚇怕了,現在聽到禪機大師這麼說,也不禁打了個哆嗦。
祁繼苦笑著說:“禪機大師,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能做到的我儘量幫你,做不到的你也別為難我了。”
禪機大師笑了笑說:“其實我的要求很簡單,希望施主能將這羅漢伏龍印傳承下去,等到千年之後,還會有人來繼續修補這座大陣。”
祁繼聽了這話,頓時鬆了口氣,暗道:“有我在,你這大陣根本不用維持千年了。等赤炎魔王一統魔族,這些赤炎魔族就都是我的小弟了,就不用你這麼費心地看守了。”
祁繼當即微笑答道:“大師,你放心,有我在,保證這赤炎魔族不會出亂子。”
禪機大師和顏悅色地點頭說道:“那就勞煩施主了。我這就送你上去,希望施主離開後,不要忘記你我的約定。”
祁繼大包大攬地說道:“您老人家就放心吧。”
過了片刻,禪機大師說道:“我已經將陣眼大殿送到了岩漿之上,施主現在可以安全離開了。”
祁繼拱手說道:“那禪機大師,咱們就後會有期了。”
……
離開了陣眼大殿,地火岩漿之後,祁繼飛翔於天空之上,自由愜意,不禁在心中吶喊道:“火雲宗,我馬上就要回來了。黑雲山大比,定要讓三宗四族顏面掃地。”
 ;。。。 ; ; 赤炎魔王見亞新已經出現反叛之意,頓時怒從心頭起,一股血脈威壓從他體內散發出來。
這種血脈威壓對於外族,根本毫無效果,但是對於本族之人,卻有著強烈的壓制。魔族之中王者對與族人的絕對控制,便是因為這種血脈威壓。
當赤炎魔王使出血脈威壓,一股無形壓力蓬勃而出。祁繼身為人族,倒是沒有絲毫作用,但卻依舊感覺到赤炎魔王散發出陣陣精神力,料想這股詭秘的精神力輻射,就應該是傳說之中的血脈威壓。
而那些受到血脈威壓的魔族高手,頓時癱軟在地,一個個不斷地顫抖著,似乎是極為痛苦。只有那亞新還在苦苦支撐,只見他額角青筋暴起,七竅之中竟然開始流出絲絲血跡,看樣子十分辛苦。
赤炎魔王神情自若,義正言辭地說道:“我沉寂多年,亞新心懷不軌,這是你應有的懲罰,告訴你們誰才是真正的魔族王者。”
一眾魔族高手,盡皆跪倒在地,噤若寒蟬,連連稱是。而這時,亞新卻暴喝一聲,“我沒錯,我才是為了魔族,你不配成為王!我要反你!”
亞新話一說完,頓時獻血狂噴,額角青筋不住地竄動。突然間,亞新額角的青筋,竟然暴裂開來,整個頭顱都是斑斑血跡。
那些跪倒在地的魔族,看見這樣的場面,一個個更是驚懼不已。都覺得是赤炎魔王的血脈威壓之下,亞新就快要爆血而忘了。
可赤炎魔王卻是心生疑惑,他剛剛佔據這具身體不久,使用血脈威壓還不是很純熟。剛才那種程度的血脈威壓,已經是他的極限了,可亞新卻突然筋骨爆裂,他也實在是看不明白。
不過就在眾人都以為亞新必死無疑的時候,亞新突然發出了一陣狂笑,“天佑我魔族,你果然不配再做我族王者了!”
亞新說話間,他頭頂破裂的傷口,竟然急速生長起來。暗紅色的骨骼,從他的傷口不斷地生長出來,一對染滿鮮血的犄角就這樣長了出來。而這對犄角,竟然與赤炎魔王頭上的犄角極為相似,只不過小了一號而已。
在場眾人具是一驚,因為那對犄角,就是魔族王者的象徵。一個魔族,只可能有一個王者。現在赤炎魔王沒死,亞新卻長出了王者之角,這不禁使得這些魔族疑惑起來。
其實真正的赤炎魔王早已經魂飛魄散了,只不過留下這具身軀,被祁繼弄成了一個傀儡王者而已。說白了,赤炎魔王不過是個借屍還魂的冒牌貨,而亞新才是真正的魔族王者。
不過這些魔族卻不知道其中真相,都是一臉疑惑的樣子,一會兒看看赤炎魔王,一會兒又看看亞新。
赤炎魔王頓時一驚,立馬加大了血脈威壓,不斷朝著魔族施壓,同時喊道:“大膽亞新,竟然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