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必枉自拆散了別人。”抽回手掌,眼淚似斷線的珠子般順著臉頰滾落下來。
白漠天見她哭得悲切,一時無從安慰,連聲道:“你……你……我……”支支吾吾,心下委實沒了主意。
若矜哭了一會,心想他已心有所屬,自己沒來由的吐露心事,豈不更叫他看得輕了。站起身來,便欲離去。白漠天被她哭得心腸早就軟了,眼見若再支吾其辭,倒顯得自己有意推搪敷衍,如此又怎對得住她女兒的清白?想到此處,手臂一長,抓住了她左腕,急道:“若矜,我認識芊芊姑娘在先,芊芊待我情深意重,我決不瞞你。我練功時雖……雖曾想了芊芊姑娘,可是也……在想你。我父母見背甚早,一個人流落江湖,蒙師父收錄門下,授以武功,我只有感激,又如何敢另存他想?”
若矜哽咽道:“我就知道你會推三阻四,爹爹好糊塗,我……我……”手腕一掙,沒能甩脫,眼淚又即撲簌簌的掉了下來。
白漠天又是憐惜,又是不安,辯道:“不,不,若矜,決計不是這樣的,你……唉……”他本來口才甚佳,誰知只要和若矜目光相對,便訥訥的說不出話來。若矜慢慢抬起頭來,睜著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