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知道。”

“可是我想知道！”蘇十月突然覺得顧城的秘密真的好多！雖然他對她很好，可她很多時候都有種局外人的感覺，因為她對他幾乎一無所知！她所知道的那些，跟外面那些路人甲乙丙知道的沒什麼區別！要知道，他跟顧家的那些恩怨糾葛早已經不是什麼新聞了，大街小巷都知道。而她作為他的妻子，知道得並不比他們多！要真說有，那就是她近距離地接觸顧城，知道這個男人並沒有外面傳言的那麼可怕！

“他到底是誰？他口中的那個人又是誰？求你，你告訴我好嗎？”蘇十月揪住他的衣襟，求他。

顧城靜靜地看著她，眉頭打了一個死結，嘴唇繃成了一條直線。

蘇十月幾乎以為顧城要掐死她。可他沒有，他只是用指尖劃過她的嘴角，最後劃過她的眉眼。

“我也不知道他們是誰。自從我從監獄出來，我在世人眼裡就成了一個魔鬼，所有解不開的兇案都可以是我做的，因為沒有人會認為魔鬼是冤枉的。剛開始的時候，我總是不停地進出警察局，被審訊一次又一次，儘管那些案件我連聽都沒聽過。後來我強大了，他們不敢再隨便把罪名往我頭上扣，日子才慢慢地平靜下來。”

蘇十月愕然地瞪著他，徹底被這個答案給嚇到了。“那、那你是怎麼脫身的？”

“當然是有人幫我。以後有機會，我會介紹你們認識。”

“那個人很厲害？比顧家都厲害嗎？”

“蛇有蛇道，鼠有鼠道，有些東西是不能比的。但是，他確實是一個很有能耐的人。”

蘇十月沉默了一會兒，又忍不住問：“他為什麼要幫你？冒著得罪顧家的危險幫你，這不是很奇怪嗎？”

“或許是因為我運氣好，又或者，這就是人們所說的緣分吧。事實上，我也沒料到他會幫我。如果真要說，只能說我命不該絕，否則顧家一次又一

次的設下圈套，我早就死了幾百次了。”

蘇十月體會到他語氣裡那種沉重和悲哀，突然覺得自己真的很壞。為什麼要懷疑他呢？在一起這些日子，她不是比誰都明白，他其實不是壞人嗎？那為什麼要懷疑他跟姐姐的死有關？她這樣去想他，又怎麼對得起他對她的好？這不是恩將仇報嗎？

“對不起。我不該問的。”那些事情一定是他不願意觸碰也不願意被別人觸碰的記憶，她不該強迫他想起的。

顧城揉了揉她的腦袋，緩緩地吐出一口氣。

“你沒有錯。我知道，我像一個謎團，裡面包裹著大大小小千千萬萬的迷，你很想解開它。可我還是那句話，這個世界的骯髒遠超出你的想象。而我希望你能夠繼續在你那個美好的世界裡，開開心心地過日子。”

“可是我想幫你。我是你的妻子，我應該跟你並肩作戰的。”

“不需要。因為真正的困難已經過去了，現在的問題在我心裡。那是心魔，除了我自己，誰也無能為力。但是，只要你乖乖留在我身邊，我就有信心戰勝它。”

蘇十月用力地點點頭，含著眼淚抱住他。“我陪著你，我哪裡都不去！”

“記住你的話，永遠都不要後悔。”

“我不後悔！我絕對不會後悔的。”

顧城靜靜地凝視著她，最後在她的眼瞼上落下一枚親吻。“走吧，帶你去另一個地方吃海鮮。”

蘇十月點點頭，腦子有點亂。

顧城去的地方叫東海龍宮，跟剛才那家店完全是不同檔次的。這裡的人也不少，但沒有那種嘈雜混亂的感覺。而且顧城已經讓人預訂了包廂，不用在外面慢慢地排隊。

顧城將選單遞給她。“看看吃點什麼。”

“我也不知道耶。我們那沒有海，也沒什麼海鮮，頂多有個蝦，但我也很少吃。你肯定吃過吧？那你點吧，我反正又不挑食。”

顧城就根據自己的經驗，把一些有名的海鮮都點了一道。

“夠了夠了！”蘇十月忙把選單給搶了，免得一會兒桌子都擺不下來。“我能不能減掉幾個菜？”

服務員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但還是同意了。

蘇十月最後只留了六道菜，兩個人吃足夠了。“海鮮不適合打包回去吃，點多了一會兒也是浪費。”

顧城微微一笑，沒說什麼，轉頭叫服務員準備了一張兒童座椅。

兒童座椅來了之後，蘇十月就把小傢伙困在座椅裡，省得她動來動去，抱在懷裡要累死人的。

顧城掏出手機，搜尋了一個兒歌串燒影片，然後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