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也聰明,脾氣也好。小丫頭蘇十月卻是個名符其實的灰姑娘,長相平凡,腦子一般,好在品性不錯。這樣的兩個丫頭,怎麼看都不像是親姐妹。
蘇爸爸對姐妹兩倒是一視同仁,姐姐有的,妹妹一定有!要真論起來,他對蘇十月還更疼惜幾分。
蘇媽媽則明顯偏袒大女兒蘇半夏,對她百依百順,提起她的語氣都充滿了驕傲。對蘇十月則多有忽略,不曾給她多少溫情卻對她要求苛刻,還經常說出一些傷人的話來。
左鄰右里也有些風言風語,說蘇十月是蘇家撿來的丫頭,否則怎麼會長得完全不像蘇爸爸也沒有一丁點像蘇媽媽。
這其中有些人也許是單純開個玩笑,蘇十月卻當真了。有時候蘇媽媽說出的話太讓人難過,她會忍不住哭著問:“我是不是你撿來的?”
蘇媽媽也不知道是賭氣還是怎麼的,居然有幾次冷笑著說:“是啊,你根本就不是我們的女兒!你就是撿來的!”
儘管蘇爸爸一再強調,蘇十月就是他的女兒,還說要去做dna鑑定。蘇媽媽也曾道歉,說她只是讓蘇十月氣急了胡說的。可這事兒多少在蘇十月的心裡留下了一個大疙瘩,沒事兒就會出來作怪一下。
“抱歉,是我的錯,以後再也不會了。”顧凱並未在蘇半夏那裡得到太多關於他們家的資訊,所以他也不知道蘇十月跟父母之間有著怎樣的糾葛
。當然,這些壓根不重要。
蘇十月勉強笑了笑,低頭盯著杯子裡的橙汁。“不要緊,是我反應太過了。”她看了看牆上超大的鐘表,“顧先生,我到時間回去上班了。如果你沒別的事情,我就先走了。再見。”
“我送你回去吧。”顧凱雖然認為季靜柔膽小怕事不敢多嘴,但還是認為有必要敲一敲她。
蘇十月再三推辭不了,只好讓顧凱送她回綠意。“謝謝你,那我先進去忙了。”
顧凱點點頭。等蘇十月進去廚房,他才走向季靜柔。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警告:“管好你的嘴巴,不該說的一個字也別說,否則……”
他冷哼一聲,轉身大步走了。
季靜柔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外,露出嘲諷的一笑。他真以為她稀罕對他們那些齷齪的事情嚼舌根嗎?她恨不得把眼睛跟耳朵都捂住,若是能徹底遠離他們,那就再好不過了!
季靜柔走進廚房,看到蘇十月,心裡不免有些擔心。她實在不願意十月這樣單純善良的好女孩跟顧家這樣骯髒的家庭扯上關係。可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十月似乎已經在劫難逃了!
……
連著三十多個小時的忙碌,讓顧城有些疲憊。沒有得到善待的胃部更是一陣一陣抽疼,疼得他額上滲出了冷汗。這種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所以他也沒有當一回事。不嚴重的時候,咬咬牙就過去了。真正撐不住了,就吃點藥或者到醫院去溜一圈。
真正論起來,胃部的這點疼痛,比起雨天裡自己全身的骨頭都在扭曲疼痛的感覺不過是小兒科。他的骨頭打斷了重新長起來,留下了嚴重的後遺症。在變天的時候,就像是一個渾身每處骨頭都染上了重度風溼的病人,能將人疼得死去活來。
不過,顧城並不怕疼,甚至於他變。態地享受這種疼得快要死去的感覺。越是疼,越是能讓他保持清醒,也越能激發他的鬥志。牢牢地記住這種痛不欲生的感覺,也就牢牢地記住這一切是誰給他的!他受的這些罪,又怎麼能夠無人承領呢?
顧城放下手裡的檔案,按下內線電。話。“送一杯咖啡進來。”
咖啡是周天奇親自送進來的。“顧總,你的咖啡。”
顧總簡直就是一臺咖啡機,可以直接把咖啡當開水喝的那種。他非常懷疑,咖啡喝多了難道不會跟藥物一樣免疫嗎?別說提神,沒吃出問題來都是老天保佑!
不過,周天奇也知道。顧總在工作上並不是一個剛愎自用的人,但在他的一些私人問題上卻是個絕對獨。裁的暴君!你把天說破了,他心情好會給你淡淡的看一眼,心情不好直接開動遮蔽功能。
顧城點點頭。他是個極其能忍痛的人,所以根本看不出來什麼端倪,唯有額上的汗珠洩露了他身體不適的秘密。
周天奇正要轉身出去,突然又停了下來,看向顧城額頭可疑的汗珠。“顧總,你怎麼了?是不是胃病又犯了?”
顧城對自己的胃極其粗暴,所以他的胃不時的就會跳出來跟他抗議,甚至大幹一場。
周天奇作為貼身秘書,比誰都清楚顧城的身體狀況。“顧總,我馬上叫袁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