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宮墨笙把她的手握住,“我來吧。”
華涼染有些驚訝,她還不至於廢到這種程度吧!
但是卻也沒有阻止,
宮墨笙一口一口地喂著華涼染,
“若我們都是凡人,七老八十的時候,也是這種樣子吧!”華涼染淺淺地問了一句,
宮墨笙微楞,點了點頭,“好。”然後繼續喂著華涼染。
“你想騎馬嗎?”宮墨笙突然問了一句。
“光夕他們嗎?”華涼染隨口問了一句。
“不是。”宮墨笙的語氣有些困頓,他連兩匹天馬都複製不了,又何談修補他們的感情。
華涼染似乎感知到了什麼,她淺笑,“沒事的,抱我上馬好嗎?”
“嗯。”宮墨笙攔住華涼染的腰,把她抱上了一匹獨角天馬。
隨後自己也上來一匹,
華涼染向著宮墨笙輕笑,“要和我比賽嗎?看看是你贏還是我這個瞎子贏?”
“好。”宮墨笙點頭,在她的馬匹前面加了一層結界。
當然,華涼染感知到了,這裡是屋子外面,她還是識得大體方向的,便往屋子的反方向跑,不管踐踏了多少竹子,踩翻了多少碧水靈泉。
她只是往前面跑著,而宮墨笙總是不緊不慢的跟著,
他不要在跟丟華涼染的腳步了,不會在犯楚御風的錯誤。
不會把她交給任何人。
夜晚,星星有些閃亮,
星光透過窗戶照射在屋內,
宮墨笙,我曾經說過,現在是我最嚮往的生活,可是我們終究做不到如此,
這是第三天了,
華涼染給自己最後的期限,
她不可以在拖了!
宮墨笙就躺在她的旁邊,他們的手,緊緊地握住,她說過,這叫同心扣。
僅此而已。
華涼染翻身起來,咬破了手指,看著宮墨笙,一字一句地念道,“永生之咒,以吾之血,賜吾之力,昏睡吧!”
這是昏睡決,有三天的功效,三天裡面,足夠她處理這些事情了!
她閉了閉眼睛,再度施了一個咒語,這個是可以讓她看見的,期限也是三天,她想再看宮墨笙一眼,一眼而已。
銀色的瞳孔睜開,不再是沒有神態的,她看著宮墨笙,在他的耳邊低喃,“宮墨笙,我真的很愛你,很愛很愛你。”
隨後快速跑走,
走的時候,她看見了銅鏡裡面的自己,銀髮銀眸,傾城的臉,顯得既鬼魅又清麗,她不屑一顧,傾城之貌又如何?如果可以,她希望平平淡淡地過一生,不漂亮,清秀便行。
只是啊,上天從來不曾給她這個機會,從來。
……
天祁山,冰疏就呆在這裡,她可以感覺的到的,
“硃砂,汝回來了。”冰雪茫茫,雪域神鳥在裡面尤為模糊,
華涼染可以感知到她,細細找也找到了,“冰疏,吾之本命神鳥,汝可願意與吾,合奏天嘯一曲?”
“自然。”冰疏化作人形,一聲冰雪佈滿的袍子,很是鬼魅,如果說冰疏也算的話,那麼她就是洪荒第四人了。
她生,她生,她死,她死。
洪荒以前,以後便只有兩人了。
“硃砂?”冰疏看著華涼染,有些話,不知道該不該開口。
“嗯?”華涼染轉身,看著這樣彆扭的冰疏,“有什麼話,說了便是,吾沒有汝想象的那麼脆弱。”
“君旭大人來訊息了。”冰疏淡淡地說了一句,要怎麼做,隨便華涼染。
華涼染皺眉,君旭?她還活著!?
華氏二姊妹,長姐為她,華氏硃砂,么妹為君旭,華氏朱顏。
只是這個么妹,太桀驁不馴,又或者可以說她是,封魔。
“朱顏說了什麼?”華涼染的語氣也有些淡,提起這個妹妹,她真的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要汝救她,她已亡。”冰疏淡淡地說道。
華涼染有些憤怒,“這是逆天!”
冰疏不語,一切全憑華涼染做主。
華涼染冷靜了一下,又看著冰疏說道,“何人是硃砂?”
冰疏頓了頓,“吾一開始以為是紫鳶花,但是不是,她只是一個貪婪心過強的毒物而已。”
“硃砂,汝可知,吾感應到,君旭在現代,你生活二十六年的時代。”
“一個時辰可否?”華涼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