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是有什麼不能讓我知道的原因嗎?喂,你別想唬弄我,你想和我捅破窗戶紙也不見得非得借我姐這陣東風吧?」
秦浩吞雲吐霧,藉著撣菸灰的工夫迴避話題。
「喂——」我拖長聲音:「你還是老實說的好。」
他搖搖頭:「倒不是什麼太……太嚴重的事。」
「到底什麼事?」
「嗯,就是……」
「什麼啊?你倒是說清楚!」
「恭喜你。」他語氣鄭重的說。
「啥?」
他突然來這麼一句,真是讓人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摸不清頭腦。
「你要當舅舅了。恭喜你,再過六、七個月,你就有個外甥或是外甥女了。」
我差點咬到舌頭:「你說我姐她……」
「沒錯。她想瞞你的就是這個。」
我愣了會兒,回過神來立即火冒三丈:「媽的,哪個王八蛋,佔我姐便宜!我廢了他!」
「行了行了,這都成了你口頭禪了。怎麼所有人都對不住你似的。你老姐那麼悍,想佔她便宜談何容易啊。我看啊,說不定這個事得倒過來說,不知道哪個可憐蟲被你姐欺負了。」
我眉毛都豎了起來:「你還說風涼話?」
「不是我說風涼話,你去看看你姐臉上,有點失意沮喪的意思沒有?我看她天天滿面春風,一臉得意,倒像是打贏了仗得勝還朝似的,我倒是很同情那個男人……」
「你說什麼哪你!」我撲過去又踢又打,末了兒還在他腰上下死勁擰了一把:「不是你姐你當然不上心!」
「行了,你姐和我姐有什麼區別啊?我可也一直拿她當我自己的姐姐對待,哪敢有點不盡心的。可是她搞什麼網戀,我哪裡管得著,又沒當著我的面約會什麼的。就快回國這些天忙,她也一直什麼都沒露過訊息。要不是她現在要我幫著瞞過你,我也和你一樣什麼也不清楚。」
我停了一停:「她讓你幫,你就幫啊?你想過我沒有?」越想越來氣:「我,我聽到你和姐要結婚……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疼嗎?你,你怎麼能這麼對我?你……」
他緊緊把我抱住:「好好,是我不對,是我不好……我本來是想和你說的,不過……那天晚上你沒讓我開口,第二天你又跑了,我倒是一肚子話想說,可是衝誰去說啊?」
我愣了下……倒好像……那天晚上他是想說來著,可我沒讓他開口。
「唔……」道歉的話卻說不出來,我吶吶著要從他腿上爬下來,可是腳踝卻被一把抓。
他似笑非笑的說:「怎麼了?打了人就想走?有這麼便宜的好事?」
「哎哎,你別胡來啊……大白天……」
他笑出聲來,一面遊刃有餘的把我壓在身下:「什麼大白天,都快天黑了。」
我百忙中斜了一眼窗外,可不是,太陽都下去了,隨即注意力就被他的動作拉回來,手抓著襟口不讓他的手向裡伸:「不行!老姐要是回來怎麼辦……」
「告訴過你她去出差了,別找理由了,你跑不掉……」
他從上面行不通,乾脆從下面動手,掀起毛衣,手從下面伸進來,掌心的灼熱熨到肌膚上,我打個哆嗦,本來還挺有力的抵抗一下子變得軟弱無力……
相隔了八年……那一切像是前生的事……也沒有錯,的確像是前生的事。
我和他,都已經再活過一次了。
「小朋……」他的氣息在唇邊盤旋:「我想你……想的全身都發疼……」
我心裡酸熱,埋怨著說:「你光記著自己……我是怎麼過來的,你知道嗎……」
他的唇壓了下來,濡溼潤滑的舌尖長驅直入,肆無忌憚如入無人之境。
「唔……」閃電似的快感讓整個背脊都麻掉了,手指無力的抓著他的頭髮,卻不知道要把他推開些還是要把他拉近些。
「別再離開……別再離開我……」他喃喃的狂熱的重複著:「答應我……」
「肉麻……」我一邊閃躲一邊半推半拒,手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好吧,他的力氣是比較大……嗯,我不是姑息他胡作非為……不過他的力氣真的比較大就是了……
灼熱的吻漸漸加重,似乎變成了咬齧。我頭側到一邊,他順勢咬到我的脖子,又很順手的扯低毛衣拉開襯衣,深深嗅了一記:「嗯,你還在用強生的嬰兒香皂對不對……很甜的味道……」
我讓他的氣息和話語搞得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