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天行的‘陰’影下,那傢伙就是個變態、瘋子4便就算我姑姑真的下狠心離開了司馬家,恐怕那傢伙也不會放過對我姑姑的糾纏!”“嘖嘖,聽起來貌似很有意思,司馬天行?聽你的意思,他應該要稱呼你姑姑為嬸嬸吧?沒想到司馬家還有這麼個畜生啊,連自己的嬸嬸都垂涎?不過仔細想想也沒什麼好奇怪的,誰讓你姑姑天生一副禍國殃民的妖‘精’樣?恐怕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忍不住動心吧。”張智冷笑的說道。“我姑姑為了還那份恩情,這些年一直隱忍不發,對司馬天行的偏執也一直忍讓,可司馬天行不但沒有收斂,反而愈發放肆,時時刻刻覬覦我姑姑,跟你說句真心話,有時候,我真怕那禽獸會做出什麼不計後果的事情來!”秦默默說道,完全對張智吐‘露’心扉。“難道司馬家就沒人管?這樣的醜事,如果傳出去,恐怕不怎麼好聽吧?”張智點燃一根菸,好奇問道。“我說了,司馬天行就是個瘋子,連司馬老家主的話,他都敢陽奉‘陰’違!”秦滿臉怒氣。“所以,你就想讓我入局?幫你姑姑打破這個尷尬的局面?”張智冷冷的看著秦,被人暗地裡擺了一道的感覺,委實讓他非常的不爽!“是。”秦點頭。張智冷笑道:“你還真看得起我,你認為我能跟龐大的司馬家鬥?”“起碼你讓我看到了希望。”秦說道。很難想象一個十二三歲的孩子用這種嚴肅的口氣跟張智談這種深奧的話題是什麼樣的場景。沉默了片刻,張智幽幽道:“你知不知道,敢拿我當棋子的人,在這個世界上都沒有幾個,而你居然敢來玩火?”張智淡淡的瞥著秦,道:“我說一件事不知道你信不信,我雖然沒見過你說的司馬天行,但我敢斷言,我的危險指數一定比他高!你就不怕真的惹怒我?”“我信,但我也知道你不會的。”秦堅定說道,可一雙手,卻是緊緊的握拳,表‘露’了他心中的緊張。這一刻的張智,和平時那個嬉皮笑臉與他犟嘴的張智截然不同,他能感覺到,張智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危險感,就仿若,他身邊坐著的是一隻魔鬼,隨時都有可能威脅到他‘性’命的魔鬼!“呵,真不知道你哪來的自信。”張智失笑了一聲,搖搖頭道:“那我能得到什麼好處?”聞言,秦的臉上頓時一喜,張智會這樣說,已足以證明他心中不是那麼憤怒了。而他身上那種緊張的情緒也如一個氣囊般的頓時鬆了下去,這時他才發現,在不知不覺中,後背都浸溼了:“要不,我把我姑姑的三圍告訴你吧?”秦大少轉著明亮的眼睛,商量道。“你丫的還能不能保留點良知?秦詩意攤上你這樣的侄子也是倒了八輩子黴,總有一天會被你賣了。”張智氣道,不過很快的,話鋒一轉,嘴角‘露’出個垂涎的‘奸’笑道:“要不,你直接撮合一下不就完了?三圍我自己去‘摸’索。”“滾!你當我姑姑是貨物啊,你說撮合就撮合?”秦大少兇怒的瞪著眼睛,翻臉之快讓人咋舌。開了幾句玩笑,沖淡了一些沉重的氣氛,張智頓了頓,又正‘色’說了句:“我希望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秦重重的點了點頭,滿臉的驚喜,他知道,張智已預設了這件事情。確實,張智在心中已預設了,有好幾個原因,第一,不管怎麼說,他確實欠秦一個人情,第二,在他心裡,也確實很喜歡秦這個大少,第三---好吧,張智不得不承認秦詩意確實很美很‘誘’人,他不想看到這麼一個嫵媚‘迷’人的尤物被一個禽獸給糟蹋了。第四,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張智從來就不怕什麼強敵,對他來說,敵人已夠多了,多司馬家一個不多,少司馬家一個不少,況且,這個司馬家,一出手就是一個地榜強者,貌似底蘊很深能量很大的樣子,不知道有沒有天榜上的高手呢?他內心的蠢蠢‘欲’動告訴他,他真的很期待與天榜強者來一次對決,看看,華夏古武榜中所謂的天榜強者,到底強大到了一個什麼樣的地步,那一戰,一定會讓他酣暢淋漓!這樣的碰撞,可以說是他期待已久的了!“你怎麼這麼肯定這件事情就是我搞的鬼呢?我好像已做得很保守了reads;。”路上,秦大少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問,他來到中海後,方方面面都表‘露’出不想與秦詩意碰面的心裡,本以為這件事情會神不知鬼不覺的天衣無縫,直接就能把禍害轉嫁到司馬家去,可沒想到,還是直接被張智道破了。“因為我從來不相信沒有緣由的事情,你突然來到中海,並且死纏著我不放,這就是最大的疑點。”張智淡淡說了聲。“我來找你玩不行啊?”秦大少不服氣道。“我更不相信你這樣出生的人,會是一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草包。也不相信我有那麼牛‘逼’的人格魅力,王八之氣一震,就能讓你這個級別的大少死皮賴臉的往上貼。”張智頓了頓,有些好奇的說道:“有一件事情我也很好奇,如果你姑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