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怒吼道:“白眼狼,敢佔我姑姑便宜,本大少跟你拼了!”顯然,秦剛才一直趴在窗子上,把整個事情的過,都看到了。張智無語的提起秦大少,擰笑般的把他丟到沙發上,說道:“你懂什麼?”“****的,你還要不要臉!”秦氣勢洶洶的罵道,眼中都快噴出火了。“你不是想讓我幫你姑姑嗎?我這是在幫她啊。”張智慢悠悠的坐在沙發上,看著又要撲上來玩命的秦說道。“你這算是哪‘門’子的幫忙?你這明明是趁機佔便宜!”秦大少吼道。“你不是說你姑姑一直在司馬天行的監控下嗎?那今天晚上肯定有他的眼線在暗處了,我故意對你姑姑摟摟抱抱的,假裝很親密的樣子,就是想讓那眼線看到啊,好讓司馬天行完全相信我跟你姑姑有關係不是?這不也是你希望看到的事情嗎?難道是我理解錯了?”張智說起假話來,臉都不帶紅的,其實在他的敏銳感知下,還真沒感覺到周圍有人藏在暗中,不過,那個幫秦詩意開車的司機,可就不知道是不是司馬天行的人了。秦被張智忽悠的一愣一愣的:“真的?”仔細想想,張智說的還真是那麼回事。“廢話,既然被你這個小子拉入局了,我當然要站在你這邊,免得力不討好。”張智理所當然道,又有些委屈:“我做出這麼大的犧牲,你丫的不感‘激’涕零,還哭爹喊娘,你說我塗個什麼?”“好吧,算我誤會你了,可你丫的也不能得寸進尺吧,你剛才對我姑姑那樣,要不是看到我姑姑並沒有太抗拒的樣子,本大少都忍不住掂刀衝下去了。”秦說道。“你應該相信我。”張智正‘色’道。秦點頭不語。“口渴了,先倒杯酒來潤潤嗓子。”張智晃了晃手指揮道,理虧的秦大少撇撇嘴,屁顛屁顛的跑去倒紅酒………第二天一大早,秦就決定要回杭城了,兩人在等著秦詩意來接他的時候,秦對張智說道:“白眼狼,我不希望等我回去沒多久,就聽到你被人‘弄’死的訊息。”“你小子對我這麼沒信心,還挖這麼大一坑讓我跳?存心想我死是吧。”張智呵呵笑了一聲,坐在沙發上吞雲吐霧。秦低頭不語,臉‘色’很難得的沉默,在這件事情上,秦大少對張智確實心存愧疚,這可不是小事,而是隨時都可能讓張智沒命的。“喲呵,你這個狼心狗肺的犢子什麼時候也會傷‘春’悲秋了?這可不像你。”張智感覺到了秦心中的擔憂,笑了一聲道:“放心吧,一般情況下,我死不了,如果沒有一點把握的話,昨天晚上我丫的就先殺了你,然後跑路。”“誰傷‘春’悲秋了?你丫的別自作多情,本大少是在想到時候如果你真的死了,我應該怎麼樣厚葬你,才不會讓你‘陰’魂不散的纏著我。”秦大少罵道。“你放心,真有那麼一天,哥一定拉你陪葬。”張智笑‘吟’‘吟’的說道。秦站起身,把昨天晚上沒喝完的紅酒拿出來,倒了一杯滿滿的,對張智說道:“白眼狼,啥不說了,這次算本大少欠你的,本大少一口乾了,都在酒裡!”說罷,昂頭一口氣就把那些紅酒下肚。張智看著這一幕,搖頭失笑,這小子,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這一套,還真有那麼幾分話重酒意濃的味。而這時,樓下也傳來幾聲汽車喇叭的鳴笛聲,秦放下酒杯,丟下句:“司馬天行那瘋子很厲害,你自己多保重!如果你真死了,我一定厚葬你!”旋即,就轉身大步開‘門’而出。張智站在視窗,望著那遠遠駛出小區的勞斯萊斯幻影,苦笑了一聲:“這小子………”看了看時間,7點3了,張智便也不多耽擱,穿上皮鞋,上班去了。而在勞斯萊斯幻影車裡,姑侄二人並肩而坐,秦詩意的臉上閃過一絲疲倦,顯然,昨天晚上並沒有睡好,可這卻影響不了她那高達驚人的魅力指數。“你不該把張智牽扯進來。”秦詩意忽然說道,聲音很輕很柔軟。“他是唯一一個讓我看到希望的人,我不想錯過這樣一個機會,更不想看到姑姑這樣。”秦說道。“白搭上一條‘性’命,有意義嗎?”秦詩意問道,在她心裡,仍然不相信張智真的能與司馬天行抗衡。“你不瞭解白眼狼,他也許真的會給我們帶來驚喜的,昨天晚上你沒看見,烈風在白眼狼面前根本就是個垃圾,被白眼狼打的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說了不知道姑姑信不信,白眼狼只用了幾秒鐘的時間,就幾乎把烈風打廢了,爬都爬不起來。”秦說道,顯然對張智極有信心:“白眼狼要殺他,輕而易舉!”秦詩意的眼中閃過一抹驚異,侄子說出來的話,似乎又超出了她的預想,沉凝了片刻,才開口道:“你還是把司馬天行看輕了。”“那****的早晚不得好死!”提到司馬天行,秦就怒不可遏,他到現在還記得,五年前他第一次跟姑姑到司馬家,那瘋子居然當著他的面對姑姑說些‘露’骨放肆的話,當時才只有八歲的秦當場就怒了,不顧一切的就衝上去跟司馬天行扭打,毫無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