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對我的病情有什麼樣的想法呢?”
簡正把一隻章魚觸鬚放嘴裡咀嚼,表情有點怪怪的,似乎這生吃的章魚讓她有點糾結。
聽到問話,舔了舔嘴唇,才淡淡笑道:“我覺得李醫生說得都很對,那麼處理一切順利就肯定能治療好,沒什麼需要補充的。”
李銀正自得地道:“這也是我多年從醫得來的經驗之談,總而言之,樸會長的肝臟移植手術,只要由我做,萬無一失!”
眾人不由對簡露出幾分失望之色,本以為這個突然冒出來美得讓人心顫的女人會有極為神奇的醫術,卻不想對李銀正的說法只是持肯定態度,沒別的想法。
作為學生的文森忍不住,湊近簡耳邊著急地道:“老師,您怎麼能這麼不說點什麼呢,那樣我們豈不是被比下去了?”
簡無所謂地道:“李醫生是要救人,他說的也的確是正確的治療方法,我們又不是比賽,只要對病人好,我為什麼要爭?怎麼,你們缺錢啊?”
“呃……也不是”,文森一陣汗顏,想想老師確實說得對,只要病人好,臉面其實是次要的,只是感到一些惋惜。
而孔家父子則是略有深意地對視一眼,嘴角輕輕露出微笑。
隨著晚宴的進行,眾人有說有笑,氣氛慢慢熱了起來。
楊辰也不說話,一個勁地吃喝,也不敢抬頭去多看李菁菁一眼。
李菁菁有些失落地一個人也沒吃幾口,偶爾貞秀跟她聊幾句,才微微笑一下。
期間,樸貞勳頗為殷勤地給李菁菁端過參雞湯,但李菁菁只是禮貌性地喝了一口,然後就示意不需要了。
柳妍熙看到這一幕,眼中的怨毒之色更濃,在李菁菁和楊辰、樸貞勳之間來回地掃視了幾眼,嘴角滿是冷笑。
孔宇的目光不斷地在林若溪和簡身上飄來飄去,雖然二女都是東西方女子的一種極端外貌,但更多的還是對簡的興趣大一些,似乎骨子裡對華夏人有著一絲輕蔑。
樸川因為有病在身,只喝了一點點酒水,多是以茶代酒,但臉上也多了些紅潤,對於李銀正頗為看重的樣子,多次舉杯。
孔啟忠見情況差不多,忽然開口對樸川道:“樸會長,有我們請來的李院長在,您的手術決然萬無一失。等您身體康復,屆時不知是否該為我們兩家的親事,來一次正式的接觸呢?當年我父親的遺憾,我可不想再在我與我兒子身上出現了。”
眾人屏息,這是什麼情況?倒是樸智妍與柳浩明想起什麼,表情有些意外。
樸川放下筷子,沉吟了片刻,道:“當年的事情,是我們樸家對不起你們”。
“會長千萬別這麼說,如今能見到智依的女兒貞秀,安然地回到樸家,我深感欣慰”,孔啟忠很是愛憐地看了貞秀一眼,繼續道:“諸位有所不知,我的父親,和樸會長乃是當年軍中的生死之交,當初退役後,就為以後子女訂下了姻親。
只可惜,當年智依,也就是貞秀的母親,嫁去了華夏……我沒能和智依成就一段姻緣。
如今我兒子孔宇也是剛成人沒多久,與貞秀恰好般配,我希望能夠延續這段情誼,親上加親,還請樸會長成全。”
貞秀一聽,立馬起身,漲紅著俏臉大叫道:“我才不嫁給他呢!!”
“貞秀……沒禮貌,快坐下……”樸川的臉色也不大好看,畢竟這也太丟人了。
“外公!”貞秀一臉羞憤,“難道你真要我嫁給那人嗎!他一看就是個二世祖!”
貞秀也是真急了,口不擇言。
孔宇的臉色一陣鐵青,眼中露出一抹寒光,但很快被壓制下去。
“聽話!”樸川大叫一聲,卻是急得猛烈咳嗽。
貞秀這才嚇了一跳,趕緊坐下,去拍拍樸川的背,有些後悔自己的莽撞。
樸川示意自己沒事,摸摸貞秀的手,道:“你這孩子,急什麼,只是說一說,還沒定論呢。”
孔啟忠倒是一點也不生氣,笑著道:“貞秀,我們家孔宇雖然脾氣不怎麼樣,但其實心地善良,在我們孔家的子孫裡,算是最懂事的,也很有商業頭腦,絕對不會配不上你的。”
貞秀冷哼一聲,別過頭去不理會。
樸川不可置否地道:“孔賢侄,不如等我手術完後,再來商討此事如何。貞秀才剛回到我身邊沒多少時日,我可不捨得這麼快讓她出門。”
“哦,這當然可以,我也不過是乘著今天熱鬧,談一談起”,孔啟忠一臉從容地又收回話頭。
晚餐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