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臭,看來你還不清楚,我身後的每個兄弟只要隨手一扣扳機,你的頭上就會有個窟窿,而往下這麼一射,你就會先被‘閹割’。”
楊辰悠然地喝了口酒,爽快地砸吧砸吧嘴,“瞧你急的,大家有話好好說。其實你這樣被司徒會長包養的人,哪怕真的是‘閹割’,我也能理解。畢竟都被男人包養了,那麼有沒有‘閹割’其實都無所謂,反正那東西對你來說也沒用。”
在場的都是明白人,這話裡面的意思要多惡毒有多惡毒,不僅罵了這小煙哥,連帶著一直沒說話的司徒明澤也一併歸納進了異類裡。
小煙哥眯起了眼,而那剛剛說話的胖子也露出獰笑,都望向司徒明澤,希望會長能夠給他們動手的指示。
紅荊會一方則都大笑起來,望向楊辰的目光即有佩服也有擔心,畢竟把對方這群拿槍的人惹毛了,被射成馬蜂窩也就瞬間的事。
司徒明澤並沒有太過激動,整理下衣襟,似笑非笑地抬起頭,如同看跳樑小醜般地看著楊辰,“何必呢,小兄弟,有時候人應該知道一個道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你這樣做,讓我的兄弟受辱,我這個做老大的很難辦。”
司徒明澤的眼神讓楊辰很不喜歡,他討厭那種看待螻蟻的目光,單單憑著這個目光,楊辰心裡已經將這個傢伙劃入了黑名單。
“事實上,從剛剛開始,我就有疑問。你為什麼,不為你的兄弟說你女兒壞話而生氣,反而為你兄弟受辱而發話呢。還是說,在你眼裡除了西盟會以外,別的什麼都不重要?”楊辰一直很好奇這個問題,做父親的難道真的可以漠視親情,為了獲得更大的權力與地位,不顧女兒的離開,甚至*得女兒反叛麼?更何況,薔薇可不是一般優秀的女孩,從她短短几年建立了西區第二大幫會紅荊就能看出能力非凡。
司徒明澤彷彿聽到了天下最可笑的事情,笑得拍起了沙發,“你真是個傻得可愛的年輕人,天真得可愛的年輕人。”
“我不喜歡這兩句話。”楊辰如實地說道,“我不傻,更不天真。”
“那又怎麼樣?我想說你怎樣,就怎樣!沒人能夠攔住我!你,更不能!”
司徒明澤露出凜然的神色,彷彿是從沉睡後醒來的獅子,“薔薇是我的女兒,不論怎麼樣,她都是我的女兒,可誰說女兒不能成為敵人?”
“你的話真的很矛盾。”楊辰皺眉道。
“一點都不矛盾”,司徒明澤冷笑道:“你知道十多年前,美國的導彈炸燬華夏國駐南盟大使館的事麼?”
“有點映像,那時候我還小。”楊辰點點頭。
“那時候的華夏還沒如今這麼強盛,美國的官員直接以一個‘誤轟炸’當成藉口便懶得多解釋。而同時,來到華夏訪問的美國總統卻在會議上,一臉沉痛地慰問了華夏國,對他們國家的轟炸表示了同情。事實就是那樣,利益歸利益,情分歸情分,這沒什麼好奇怪的。”
楊辰算是明白了他的意思,感情兒薔薇是他的人傷的,但跟他來看望薔薇壓根沒關係!不禁搖頭笑道:“我現在突然覺得你才是天真的傢伙,你難道以為你是美國麼?”
“我只知道,你更不會是華夏。”司徒明澤冷笑道。
一旁坐著的小煙哥也聽不大懂這些對話,不耐煩地道:“老大,讓我一槍斃了這小子!”
不等小煙哥動手,一直坐著不動的張虎突然氣勢洶洶地從身後一名護衛那裡奪過手槍,大吼道:“不用你動手,這小子不耐煩了老子先幫老大斃了他!”
說著,張虎就拉開保險,將槍口對準了楊辰……
酒吧裡的人都緊張的時刻,沒想到張虎會突然如此憤怒地要為司徒明澤殺人。
“住手!”
司徒明澤緊要關頭開口,喝住了張虎,頗有幾分滿意地道:“老虎,我知道你忠心,不過現在不是開槍殺人的時候,別忘了我們今天的目的。”
“可是老大……”張虎有些急,氣呼呼地還想說什麼。
“聽我的命令。”司徒明澤正色道。
張虎只好氣憤地將槍扔回給後面的護衛,坐回位置上,但依然惡狠狠地瞪著楊辰。
楊辰沒有絲毫表情變化,但心裡卻是樂開了花,這個張虎也夠演技的,簡直能拿奧斯卡影帝了。
“我今天來,是為了看望下我女兒薔薇的傷勢怎麼樣。沒動手的意思,不然的話,在酒吧裡面埋伏几個炸彈相對來說更符合我的作風”,司徒明澤說道:“但如果再不讓我見到我女兒,我可就不保證會做出什麼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