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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部分

,又身手無比剽悍後,之前也納悶怎麼楊辰這次就輕易被迷倒了,此刻想來,估摸著自己也被他騙了。

楊辰尷尬地摸摸後腦勺,“這不是想看看他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麼,本來覺得他們挺可憐還想放他們一馬,讓他們把錢吐出來算了,不過現在麼,我覺得他們還是滾牢裡去比較實在。”

正在楊辰說話的時候,眼看情況不對的吳良柱已經悄悄走到門口,想要奪門而出。

可楊辰哪會如了他的意,一個閃身,都沒讓吳良柱恍過神,楊辰已經一腳把他踹翻在地上,緊跟著上去又一腳,雖然是巧勁,但也把吳良柱給踹暈了過去。

再次見識到這個傢伙恐怖的武力,林若溪並沒像第一次那麼驚訝了,看著地上的四個昏迷的傢伙,嘆聲道:“就讓他們在這兒吧,我打電話讓警察來處理他們。法律上的那些事情,交給張律師跟吳月去辦就好了。”

一個小時過後,透過報警,當地的派出所所長帶著幾名警員將意志消沉的吳良柱四人通通帶走,並且開始聯絡高層,著手查實了吳良柱挪用、私吞公款的罪名。 ~

吳良柱畢竟不是什麼高階的犯罪分子,他的犯罪計劃也被很快查清。他設計的跑路其實有些可笑。就是捲了大筆錢,從雲滇地區進入緬甸。在那種軍管制的國家,有錢的確是什麼都好辦。再說又不是什麼**官員,國家也不會為了他的遣返而展開交涉。

畢竟是林若溪親自打的報警電話,這對於餘平鎮的鄉鎮高層來說是一件大事,要知道玉蕾除了玉平製衣,其他還有三、四家公司都設立在餘平鎮,帶來的經濟利潤是無比可觀的,他們哪敢怠慢了這位女財神。

等到了夜裡八點左右的時候,林若溪才見到了真正的玉平製衣的幾個主要幹部,這幾人可謂痛哭流涕地痛斥了廠長吳良柱,用武力威脅他們,保守這些骯髒勾當的罪行,也希望林若溪能寬恕他們,讓他們繼續在廠裡任職。

但林若溪並沒大方地同意,而是二話不說地將幾個主要幹部都撤銷,來了次完整的工廠管理高層大換血。

楊辰也理解她的用意,畢竟連這麼重要的醜行,他們這些人都不敢冒頭私下反應,絕非武力威脅那麼簡單,肯定還有別的個人因素,難保他們也有分一杯羹,所以,直接剔除還是必要的。

所有的事情處理完,已經快要夜裡十點,剩餘的後續工作,包括工廠的整頓,追回工資的發放,也都不是一天兩頭的事。

當林若溪略顯疲憊地坐回楊辰車裡的時候,楊辰很容易感覺到,有一團濃密的yin雲包裹在她的身旁,揮散不去。

“回家麼?”

“嗯……”林若溪輕輕應了聲,然後便沒了聲音,靜靜地坐在副駕駛座上,猶如一座冰雕,清冷地彷彿沒有呼吸。

由於已經入夜,路上倒是通暢,並無多少行人車輛,讓楊辰本就不慢的開車速度變得越發迅疾。

可是,林若溪並沒像以前那樣讓楊辰放慢速度,而是渾然不覺地坐在那兒,一聲不吭。

楊辰望了她一眼,開口問道:“還在想剛才吳良柱的那些話?”

林若溪也不知道是不是沒聽清楚,“啊”了一聲,似是承認似是詢問。

“你知道為什麼,剛才我明明聽到他罵你,但我沒立刻起來揍他們麼”,楊辰問。

“你不是覺得那人可憐麼?”林若溪隨口道。

楊辰笑了笑,不可置否,自顧自地說道:“其實站在吳良柱的角度上來說,他的確有理由恨你。我們這個民族,在這個世界上傳承了數千年,雖然很多我們認為是光榮傳統的東西,已經被不知不覺地慢慢消磨,慢慢拋棄,但很多根深蒂固的秉xing,卻是難以磨滅的。比如安土重遷,比如光宗耀祖。

很多時候,資本主義國家的人,比如**人,來到我們這邊,會覺得我們這裡的人格外有人情味,這是因為,我們有自己所恪守的東西,比如我們的親人,我們的祖宅,我們的家鄉。這些東西,在發達國家顯得淡薄許多,很多人,一輩子都不會有一套屬於自己的房子,更不用說,像吳良柱他們三代人共同建立起來的工廠了。

有些東西,是比錢更值錢的。所以我當時覺得,你被他罵幾句,並算不得什麼大事。當然了,僅僅在我的價值觀去衡量。”

林若溪默默地別過頭,望了楊辰一眼,在昏暗的車內,寶馬的橘紅色指示燈光對映在這個男人那自己熟悉的面孔上,那張平凡的面孔,在他平靜的敘說中,竟是讓自己有了絲絲心動。

林若溪忍不住問道:“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