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簡直就像是小孩子說的一樣,處處漏洞啊,首先我的年紀比起這些少爺們來恐怕還要小一些,欺負年輕人什麼的罪名根本不存在,其次你們在這赤脊山王國裡面的所作所為難道就不是恃強凌弱了麼?
好了,廢話就別多說了,這幫傢伙我可以放回給你們,但是你們必須要讓上面對整個大陸包括矮人和沼澤王國都發布公示,一年之內任何政府軍的軍隊都不得進入赤脊山,這裡仍然保持自治,不然這些少爺們就只能喪生於此了,怎麼樣,這條件已經很優厚了吧?”
這時候佛克斯突然陰測測的說道:“肖笛,你少嚇唬人,你身後的那些少爺們可都是我們政府軍的各位高官們的孩子,你要是動了他們的話和軍部就是不死不休了,我就不信你敢碰他們!”
肖笛再次啞然失笑,不過這次他沒有直接回答,只是看也不看對著後面隨手一抓,一個車裡面的年輕人就像是被一根無形的繩子拉住一樣,凌空飛到了他手裡。
這人臉色頓時一片慘白,他也不知道肖笛為什麼會選他,囁喏著說道:“肖,肖大人,你抓我過來做什麼,這一路上我可是完全按照你說的做的,沒有絲毫越軌之處啊。”
肖笛淡淡一笑,拍了拍他的臉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是誰家的子弟?”
那人馬上飛快的回答道:“我叫卡德,我父親是卡頓上校,他可是尤達將軍手下主管後勤的,我家裡錢財甚多,你只要放我回去想要多少錢他都會答應的。。”
卡德可是親眼見過肖笛的手段的,連皮特他都敢打更別說自己了,他可不認為肖笛拉他出來是要請他喝茶聊天的,顯然沒存什麼好心,所以他一股腦的把自己的情況都說了出來,尤其體現自己家裡‘錢多’的優勢,希望肖笛不要拿他來做靶子。
肖笛打斷了他的滔滔不絕:“卡德啊,我和你並沒有什麼仇怨,本來也想放你一馬的,但是佛克斯非要讓你死我也沒辦法,記得下了地獄後給你爹託個夢,讓他去找佛克斯的家人報復就行了。”
說完肖笛手輕輕一捏,直接把卡德還沒說完的話都堵在了嗓子裡,然後他揮臂輕輕一甩,卡德的屍體正好掉在了佛克斯的馬前,比人刻意擺放的都要整齊,不經意之間肖笛又展露了一手精妙的控制技巧,顯然不是單純只有力量的莽夫。
佛克斯臉色頓時變得非常難看,他根本沒有想到肖笛說動手就動手,連個招呼都不打一下,顯然是要告訴他——我肖笛根本不怕你們,也沒興趣和你們玩什麼互探底線的虛招。
現在卡德雖然是死在肖笛手裡,但是全場都看到了是他先懷疑肖笛的決心,卡德才被拿來殺雞給猴看的,到時候那些‘猴’們回去告上一狀他可就麻煩了,卡頓上校在尤達將軍手下的地位也不比他低上多少,如果一心要找他的茬也是非常頭痛的事情。
佛克斯惡狠狠的盯著肖笛說道:“肖笛,這麼說你是鐵了心要和我們軍部作對了?你別以為你這種三流挑撥計策有用,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是你殺的卡德,卡頓上校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肖笛漫不經心的說道:“你們都打到我老家門口了,還在和我談什麼作對不作對的有什麼意思?我的態度你應該明白了吧,要是不夠的話那咱們就再來幾個好了,反正我也不認識他們的長輩,他們想要找我的麻煩就儘管來好了,只要你佛克斯大人不嫌麻煩就行。”
看著肖笛作勢又要從後面抓人,後面那群紈絝子弟們都快嚇尿褲子了,不少人大聲的求饒甚至是涕淚之下,醜態百出,喬治急忙大聲喊道:“哈特大人,佛克斯大人,你們不要再試探肖大人的底線了,他可是絕對認真的,拜託你們和我叔叔他們請示一下吧,反正責任都不在你們身上。”
喬治的話等於給了佛克斯一個臺階下,不然他也是進退兩難,要是肖笛把這些人都殺了固然沒有了要挾他們的籌碼——他們倒是可以放手進攻修羅幫了,但是現在肖笛還活著,就算是拿下整個修羅幫無法捉住肖笛又有什麼用?
但是他們回去的話等於是得罪了政府軍的所有同僚,更不用說尤達和申兩位將軍了,這樣別說論功行賞了,能不受到處罰就算是好的了,那對他們來說還有何意義?
所以佛克斯和哈特互看一眼後說道:“好吧,肖笛,看著喬治少爺的面子上我可以答應你的請求,不過我和哈特兄可沒有這個權力,只能向上請示了,上面怎麼決定我們可不知道。”
他一邊說著,右手卻迭起兩個手指在身後做了個特殊的手勢。
肖笛點點頭:“可以,不過在此期間你們的人只能駐守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