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達爾斯,緩緩的拎著他慢慢的在刀光中不停的轉動,卻又特意避開了達爾斯的致命之處,讓他生不如死,但是卻連認輸都喊不出。
那道刀刃風暴足足持續了十息時間,當風暴停止的時候達爾斯已經變成了一個血人,鮮血濺了泰達米爾一身,他似乎很享受這種浴血的感覺,嘴角也微微翹起。
只見泰達米爾巨掌輕輕一捏,達爾斯的脖子就像麵條一樣的被捏斷了,他隨手把他的屍體甩在一邊說道:“這是第一個,諾克薩斯家的廢物們,還有誰上來?”
觀眾們無不被泰達米爾的殘忍所震撼,有些女人甚至都閉上了眼睛,但是也有不少人變得更加興奮,瘋狂的為泰達米爾鼓掌叫好,畢竟他們花了這麼貴的門票,要看的就是這種血腥和刺激的場面。
博格對著加圖索和泰蘭德哈哈一笑:“泰達米爾這小傢伙還是這麼頑皮,明明一場簡單的比賽也非要搞的這麼血腥,我說尊敬的加圖索家主,我個人建議你們還是直接認輸比較好,我可是個仁慈的人,不想看著你們的弟子們全部慘死,哈哈哈。”
加圖索怒視著博格說道:“博格你少廢話,我們諾克薩斯的人從來不懂得什麼是退縮,這才剛剛開始,我們等著瞧吧。”
博格氣定神閒的說道:“加圖索家主,你這樣太沒禮貌了,不過算了,你們諾克薩斯本來就一直缺乏我們貴族應有的禮儀,只懂得打架而已,你既然對你們的武者這麼有信心,敢不敢和我賭一把呢?我押五百個彩晶石,現在泰達米爾的賠率可是高達十陪一呢,對你可是大大有利呢。”
旁邊的德隆家族的家主也笑道:“博格家主,你這麼說可就太滑頭了,誰不知道泰達米爾的實力呢,就算再高的賠率也是穩賺不賠,那我也湊個熱鬧吧,我也押五百個彩晶石。”
加圖索還沒有說話,他旁邊的泰蘭德微微一笑道:“既然兩位家主都這麼有雅興,那我們怎麼好意思不陪呢,這樣吧,我也押五百個彩晶石,就賭我們有人可以戰勝泰達米爾,不知兩位有這個膽量嗎?”
十比一的賠率,諾克薩斯家族拿出五百個彩晶石的話,比爾和德隆他們必須押下五千個彩晶石才行,這就算對於他們來說也不能算一筆小數目了。
這時候旁邊的卡洛斯家族的家主也哈哈一笑道:“那我也參上一股好了,我還是很看好泰達米爾這小子的,怎麼也,德克,你要不要也來玩一下?”
五大家族之間的關係錯綜複雜,時敵時友,但是有一點無需置疑,一旦有一家露出明顯的弱點的話,其餘的家族馬上會合力來佔便宜,現在卡洛斯家族的家主看出諾克薩斯家族此刻明顯處於劣勢,所以馬上就要落井下石,同時還想要拉上剩餘的諾維茨基家族,想要四家合力來狠狠的咬上諾克薩斯家族一口。
沒想到諾維茨基家族的家主德克淡淡一笑道:“十比一的賠率還是有點太冒險了,我老了,還是穩妥一點,就不玩了,呵呵。”
德隆家主笑道:“青銅級別的武者絕對不可能戰勝泰達米爾的,那小子就算是初階的白銀武者要拿下也要費不少力氣,這擺明就是一場穩賺不賠的生意嗎,算了,你有錢不賺就算了,我們三家來和加圖索老哥來玩玩。”
此時在肖笛他們的房間之內,其餘的幾個武者頓時變得沉默下來,他們並不怕死,但是像達爾斯那樣被亂刃分屍的方式還是震撼到了他們。
肖笛又喝了一大口酒然後把酒瓶遞給裡奇道:“替我保管好,待會兒我回來再喝,你小子可不許偷喝。”
裡奇認真的說道:“兄弟,保重,我等著和你好好喝一頓,咱們不醉不歸。”
肖笛微微一笑走出了房間,其餘的幾個武者看著肖笛都露出感激和敬佩的神色,不過他們都不認為肖笛還能活著回來。
肖笛上場之後,全場的觀眾再次沸騰,他們都想要再好好的欣賞一次泰達米爾的暴風一般的戰鬥,也有不少女性觀眾露出同情的神色,這個少年這麼年輕,長得又這麼清秀,何必自尋死路呢?
泰達米爾連眼睛都沒抬,淡淡說道:“你是第二個來送死的嗎?我也不知道該說你是愚蠢呢還是勇敢,不過我很喜歡你,剛剛的一戰實在太不過癮了,那傢伙身上的血也太少了一些,才讓我有點興趣就已經流完了。”
貴賓看臺上博格比爾看了一眼肖笛後失笑道:“加圖索家主,這個少年很眼生啊,難道是你剛找來的武者嗎?你還真是夠殘忍的,這小夥子應該比泰達米爾還年輕吧,你何必讓他送死呢?”
加圖索哼了一聲道:“博格,你廢話太多了,好好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