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而去,他在天龍學院裡面根本不能動手,再留下去只能是自取其辱。
看到肖笛和納達爾似乎有話要說,羅斯識趣的拍拍兩人肩膀後笑著離去,反正他今天收穫已經遠遠出預期,圍觀的眾人或真心或假意的恭維了幾句之後也都緩緩的散去了,應納達爾的要求這頓酒就在這裡喝了,他也要好好的感謝一下修煉室的德隆和喬伊這一年來對他的關照。
肖笛自然沒有話說,他得閱歷和識人方面的能力遠納達爾,看得出喬伊確實是真心拿納達爾當朋友,其實朋友相交最重要的往往並不是對方的能力而是性情,和這兩個學院裡面的所謂小人物起喝酒肯定比和穆雷在一起要痛快得多,甚至就算羅斯也不能相比,畢竟雙方一旦有了利益交往相處起來就沒有那麼簡單開心了。
這頓酒足足從中午喝到了半夜,喬伊兩人沒有想到傳聞中高高在上的肖笛其實出身比他們還低,而且毫無架子,喝到最後他們沒少被肖笛按倒灌酒,當然他們也沒少灌肖笛,這頓酒除了吃喝之外最多也就是談談一些自己的過去,並沒有涉及到任何的討好奉承或者是頤指氣使,幾個人都完全是平等對待,氣氛也難得的平靜愉快。
不過當第二天德隆和喬伊醒來的時候現肖笛和納達爾早就離去了,桌子上除了幾瓶剩下的酒以外還有一張銘卡,裡面給他們兩個人留下了六百積分,這已經過他們三年的全部收入了,兩個人相對無言,但是心裡卻覺得熱乎乎的。
這就是肖笛的做事風格,雖然說君子之交淡如水,但是明明在自己有能力的前提下卻對狀況不佳的朋友視而不見,這隻能說明太虛偽了。
德隆他們對納達爾這短時間照顧有加,要不是他們的話納達爾的訓練未必會如此順利,而他去年年底贏了費雷羅他們一大筆之後現在手頭還算寬裕,再說他和納達爾馬上又要去政府軍報道了,這些積分暫時也用處不大了不如留給德隆兩人,這樣他們無論是打算弄點功法裝備還是存起來用都是不錯的選擇。
對於肖笛的這個決定納達爾自然也是非常滿意,但是他除了修煉和戰鬥,在其餘方面的能力其實非常之差,尤其是對金錢方面更是七竅通了六竅——一竅不通,要不然也不會兩年前差點因為入門費的問題連暴風城都進不來了,肖笛這個做法他雖然沒有說什麼感謝的話——他們之間也用不著這個,但是心裡還是又多了幾分感激。
當肖笛和納達爾再次來到政府軍的時候只是見了蘭博上校一面後就又出來了,原來所有的新兵正式報到之前都先要參加三個月的訓練,為的就是讓這些貴族少爺或者獨行俠們習慣軍人的鐵的紀律以及團隊之間的配合,而這才是政府軍真正強大的地方。
不過就在這短短的見面之中蘭博特意給肖笛下了一條命令,那就是肖笛必須要以新兵第一名的成績完成訓練才行,雖然蘭博並沒有說明如果沒完成的話會有什麼懲罰,但是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
肖笛和納達爾來到了新兵訓練營,現和他們一起參加訓練的還有一百多人,在這裡完全就是軍事化管理,一個軍營住八個人,都是硬鋼床還分上下鋪,生活用品也非常的簡單,而且最重要的是還嚴格限制隨意進出軍營,任何行動都要向上級打報告獲得批准才行。
雖然負責肖笛他們的最高階別才是一個上尉,但是就算是肖笛這個預備役的少校軍銜在他面前也是毫無作用,這些傢伙們一看都是從戰場上下來的,渾身上下都散著濃濃的殺氣和鐵與血的味道,不管實力強弱個個都是一臉的彪悍,看向肖笛他們這些新兵眼裡都有著毫不掩飾的嘲諷和敵視。
在兵營呆了三天熟悉了一些最基本的規則和習慣之後,終於有個傳令兵過來讓肖笛他們所有的人一起去大操場上集合,從他眼角那一絲幸災樂禍混合著同情的笑容中,肖笛隱隱約約明白了這次的集合應該不是那麼簡單,肯定要生些什麼事情了,不過這也正是肖笛所期待的,這是一個真正觀察和體驗政府軍實力的好機會。
來到操場之後,他們現在諾大的場地中間已經站著一個瘦瘦高高的中年教官,他臉上還帶著一條長長的傷疤,這條傷疤從左上一直畫到右下,差點廢了他的一隻眼睛,現在像一條毒蛇一樣的趴在他的臉上更加顯得猙獰無比。
這個男人揹負著雙手冷漠的看著肖笛他們這些新兵走入場地,右手裡還握著一根長鞭,他的眼神殘忍和興奮,就像是在看著一群走入屠宰場的羔羊一般,許多膽子小的新兵被他的眼神一掃就差點嚇得腿軟摔倒,這無關實力,純粹是意志力和殺氣之間的較量。
肖笛也是心中暗暗吃驚,由於他的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