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做。”
“他們每一個都是聰明的人。”楚烈悶哼。
沈勝衣道:“不完全是,所以一件本來很秘密的事情,終於還是出了漏洞。”
秦獨鶴插日問:“這漏洞大不大?”
“不算大。”沈勝衣笑笑。
張千戶接道:“一天不到便已有這個成續,那已經很難得的了。”
楚烈瞪著沈勝衣:“你夤夜到來,就是要告訴我們其中經過。”
沈勝衣搖頭:“不全是……”
張千戶替他接下去:“這其中是必發現什麼特別的東西,又或者特別的人,要向別人打聽一下,而我當然就是最理想的物件。”
沈勝衣一些也不顯得意外,只是笑了笑:“老前輩的精打細算,果然是名不虛傳。”
楚烈冷笑道:“他的精打細算只是在銀錢方面。”
張千戶淡然一笑:“你什麼時候才信服我?”
楚烈道:“我只是信服事實。”一頓接問道:“你怎麼知道他一定遇到特別的東西或者特別的人呢?”
張千戶道:“忘了死在怡紅院附近的那個人是怎樣死的?”
“火藥炸……”話說到一半,楚烈突然閉上了嘴巴,張千戶看著他,笑接道:“擅用火藥的人是不是有些不尋常,用火藥殺人的人是不是很特別?”
楚烈不能不同意。
沈勝衣插口道:“那個人其實不一定是火藥炸死的,他的被炸碎,也許只為了毀滅跡。”
張千戶“哦”的一聲,楚烈追問:“那到底是誰?”
“冷血歐陽”“歐陽立?”楚烈語聲顯得非常詫異。
沈勝衣頷首,四個老人立時都沉默了下去,沈勝衣看看他們,也沒有再說什麼了。
一會還是張千戶打破沉默:“冷血歐陽雖然沒有什麼大不了,但這樣死在火藥之下,卻就絕不簡單了。”
沈勝衣道:“不錯。”
楚烈又問道:“歐陽立不是嘉興人,你就問這個精打細算的,相信也打聽不出什麼來。”
張千戶居然點頭:“你這句話說得倒不錯,可惜,沈老弟要向我打聽的,可不是歐陽立。”
楚烈瞪眼道:“你怎麼知道?”
張千戶道:“我雖然在江湖上也少有些名氣,但我在嘉興城中,卻不是以武功見稱。”
“歐陽立可是武林中人?”
張千戶笑道:“這只是原因之一,最主要的是,一個隨時可以犧牲的人,應該也不會是一個怎樣重要的人,知道的當然有限得很,也正如你說的他又不是嘉興的人,更、又有向我打聽的必要。”
楚烈“嘿嘿”的一聲,轉問沈勝衣:“你要向他打聽的真的不是歐陽立?”
沈勝衣頷首:“我也想說不是,卻又不能不說是。”
楚烈板起臉,乃待說什麼,張千戶已接上說:“在你說出要打聽的是什麼人前,若是時間許可最好還是請你先告訴我們事情的經過。”
沈勝衣本來就有這意思。
他的口才不算好,但他的組織能力卻是非常精密,所以能夠用很簡單的說話,將整件事情說清楚明白。
好像他這樣說話,當然是難免有些乏味,幸好事情的本身已經充滿了神秘,且又很刺激。
所以張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