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
“因為還沒有這個必要。”秦獨鶴冷然接問:“這時候你還說此廢話作甚?”
柳清風冷笑:“那些才不是廢話?”
秦獨鶴道:“楚烈與你之間,到底有什麼過節?是不是他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
張千戶接道:“抑或是你做出了什麼壞事被他發現,非將他除去不可?”
柳清風道:“你們若是能夠將我拿下,而我又還有氣,相信我或會說出來。”
張千戶搖頭:“合我們二人之力,你一定不是對手,以你性格的儒弱,一倒下,一定會說出,又何必多此一舉?”
秦獨鶴轉向沈勝衣道:“這是我們兄弟之間的事情,老弟請不要插手。”
沈勝衣淡然一笑,身形斜掠了出去,掠上了一角滴水飛簷。
柳清風目光一轉,嘟喃道:“這件事的確應該由我們自己來解決。”
張千戶道:“你還沒有回答。”
秦獨鶴道:“沒有回答已經是回答,我們看來是不能省回這番氣力了。”
張千戶探袖又拿出那個算盤,秦獨鶴梨木杖一振,斜指柳清風心窩。
柳清風淡然振劍,一道劍光在身外展開,清冷如水,如月。
秦獨鶴梨木杖突然一動,毒蛇般揉前,張千戶算盤接一響,一旁欺上。
柳清風沒有動,左手二指一併,“嘶”的點出一股勁風,對向張千戶眉心!
張千戶面色一變,算盤一檔,“叮叮”兩顆珠疾揚了起來。
柳清風右手劍接一掄,切在梨木杖之上,他的出手看來並不快,卻奇準。
秦獨鶴突感有異,待縮杖,已經來不及,“刷”的那條梨木杖竟然被削下半尺一截。
柳清風旋即欺前,劍光略盛,追刺秦獨鶴,“嘶嘶”破空聲接響。
秦獨鶴急退兩丈,仍然擺脫不開,柳清風突然回身,劍亦回,一劃,“叮叮叮”一陣亂響,三十顆算珠盡被他這一劍擊下。
秦獨鶴一聲輕嘯,梨木杖立回,滿天杖影,當頭罩下,迅急無比。
張千戶算盤同時再展,五顆算珠先打出,急打柳清風后背。
柳清風一偏身,離弦箭矢也似地從杖影下脫出,張幹戶五顆算珠同時落空,一聲“好!
”算盤一搖,十顆算珠疾射前去!
柳清風一聲冷笑:“雕蟲小技!”身形滴滴溜溜一轉,劍一斜,只聽“叮叮叮”連串異響,那十顆算珠竟都黏在劍鋒上。
“還你!”柳清風劍鋒接一彈,算珠向張千戶射回,竟然比來勢要勁上很多。
張千戶算盤一掄,算珠都打在那之上,只覺其生如離弦彈丸,不由心頭一凜。
秦獨鶴梨木杖緊接擊至,柳清風一吞又吐出,正擊在杖頭上!
“嘶”的一下劍鋒裂破空氣聲,劍鋒竟直入杖頭內,那條堅實的梨木杖竟然被劈開了兩半!
秦獨鶴這一驚非同小可,也就在這一驚之間,劍鋒已直入一尺!
張千戶一眼瞥見,算盤一揚,四邊框框突然散開,連成了一條長逾三尺的金棒,那些算珠算柱同時彈出,射向柳清風!
秦獨鶴亦長身暴退!
柳清風耳朵聽聲,沒有追前,身形凌空拔起來,一片木杖隨劍飛上了半天。
抹和柱在柳清風腳下射空,那條金棒卻凌空向他的面門點來!
柳清風輕“嗯”一聲,劍一翻,“叮”的接下。
兩人的身形旋即落地,半空中又已交擊了二十八次。
柳清風一劍比一劍快,甫著地,就將張千戶迫退三尺!
那判木杖即時向他飛來!
是給秦獨鶴一仗擊下,反飛向柳清風,雖然是一判木杖,貫上真氣,不下離弦箭矢。
柳清風人劍立回,“嗤”的一聲,那片木杖再分成二片,劍勢接一引,划向秦獨鶴面門!
秦獨鶴急退,柳清風如影隨形,一劍接一劍,連刺十二劍!
秦獨鶴不得不以杖迎,“刷刷”兩聲,又先後被削下三寸許長的兩截來!“柳清風連聲冷笑,道:“你能夠再接我幾劍?”笑語聲中,劍出不絕!
秦獨鶴面寒如水,張千戶金棒一旁揮來,硬硬截斷了柳清風的劍勢。
柳清風目光劍光閃動,迅速七劍,再一引,將張千戶迫向秦獨鶴,這一來,無後顧之憂,柳清風一劍直追張千戶、秦獨鶴二人,縱橫開闔,更見流暢。
張千戶秦獨鶴棒杖齊展,但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