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粉侯。”
“粉侯?”秦獨鶴又扯住。
“也就是駙馬。”張千戶並不奇怪秦獨鶴不明白粉侯的意思,粉侯與江湖原就很難拉上關係。
秦獨鶴總算明白了:“他是皇帝的女婿?”
張千戶點頭:“年青的時候,他曾經連中文武狀元,得公主垂青,成為一時的佳話。”
秦獨鶴苦笑:“這種奇怪的事恕我孤陋寡聞。”
“在江湖上他們闖出”書劍雙絕“的名堂,這還是不久前的事情。”
“他喜歡與江湖中人交往?”秦獨鶴似乎有些不相信,在他的心目中,江湖中人與官場中人很難拿來一起說,也不認為官場中有多少好人。
張千戶明白秦獨鶴的心意,道:“這個白玉樓是一個奇男子。”
秦獨鶴反問:“你認識?”
張千戶搖頭:“傳說是這樣。”
“傳說總難免有些失真,沈老弟,你說是不是?”
沈勝衣搖了搖頭:“白玉樓與我是好朋友。”
秦獨鶴又一次怔住,沈勝衣接道:“事實他完全沒有傳說中官場中人那種場習慣,地做過好幾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秦獨鶴摸著鬍子:“你當做好朋友的人當然不會差到那裡去,卻不知這個駙馬爺是怎生模樣。”
沈勝衣道:“不太難看。”
張千戶道:“否則也不會給皇帝的女兒瞧上,貴為粉侯。”
秦獨鶴沉吟接道:“這樣的一個人材在朝廷中,當然也有很大的發展,舉足輕重。”
“當然了。”張千戶其實也不敢大肯定,看看沈勝衣。
“以我所知他的權力的確不小,錦衣衛據說也都是由他統率。”沈勝衣好像還有很多話,但沒有說下去。
秦獨鶴嘟喃道:“那個魔王不是要謀朝篡位吧。”
張千戶一笑:“你想到那裡去了?”
沈勝衣一皺眉,道:“這未必不無可能,計劃的第一步,他也許就是要假的艾飛雨接近白玉樓,然後弄出一個假的白玉樓……”
“再弄出一個假皇帝?”張千戶的臉不由得發青,這無疑是有些妙想天開,但以那麼巧妙的易容術,就是變出一個假皇帝,的確不是全無可能的事情。
到時候又會變成怎樣一種局面?張千戶不敢想像。
秦獨鶴忽然笑起來:“由江湖到大內,只有狂人才會這樣做。”
張千戶道:“那個所謂魔王不是很像一個狂人?”
秦獨鶴正色道:“不是很像,簡直就是,這件事我們總不能袖手旁觀。”
這個人表面雖然是冷冰冰的,內心卻並非如此,沈勝衣不由暗暗點頭。
張千戶富甲一方,也是老江湖,出了名精打細算,但面臨這個問題,亦不知如何是好。
秦獨鶴嘟喃接道:“但有誰會相信我們的說話?”
張千戶苦笑:“若不是親身經歷,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