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蝶一面上前一面道:“枇杷仍然在吹笛子,就像是玩蛇似的,要仙仙不停扭動!”
錦宮城淡然道:“很多女人不也是給叫做蛇蠍美人?”
玉蝶道:“枇杷大概要使自己能夠完全控制仙仙,也顯得有些緊張。”
錦宮城笑道:“他恨做大監總管,已經恨得要發狂。”
玉蝶道:“有你這樣的主人,這不是一件值得奇怪的事。”
錦宮城“嗯”的一聲應著,玉蝶接說道:“祖松已醉倒了,醉得就像是一個死人。”
“好酒也必是烈酒,那樣子狂喝,不醉倒才是奇怪。”錦宮城笑問:“你就是來告訴我這些?”
“不是”玉蝶一咬唇:“我真正的來意,我以為你應該明白。”
錦宮城笑道:“因為我現在仍然是魔王。”
玉蝶道:“那豈非也是我跟隨你的主要原因?”
錦宮城凝望著玉蝶,好一會才道:“你真的一些信心也沒有?”
“非獨我,祖松也是的,不同的只是他完全是一個狂人,我還有一些理智。”
錦宮城笑笑:“一個人若沒有幾分狂性也不會終日在泥土裡打滾。”一頓接道:“其實你們是不用害怕他的。”
“可是,誰忍受得住他那種色迷迷的目光。”
“他只是看而已,不能幹什麼。”錦宮城又笑笑:“你難道看不出事成之後,充其量他也只能做一個大監?”
玉蝶淡淡道:“你是一個天生做皇帝的人。”
“這大概是因為最忠心於寡人的都是太監,不能人道。”
玉蝶突然問:“你呢,能不能?”
錦宮城大笑:“若是不能,也不會急著要做皇帝。”
玉蝶再問:“你看我怎樣?”
錦宮城道:“很好。”
玉蝶道:“你還沒有後,我……可以替你……”
錦宮城微喟:“玉蝶,你實在太令寡人難過。”
玉蝶道:“你其實應該明白,這件事成功的希望有多少?”
錦宮城笑道:“要是明白,寡人也不會繼續下去。”
玉蝶搖頭:“你知道,到現在為止,我最佩服你的是那兩件事?”
錦宮城道:“其一,當然是那種天下無雙的魔術。”
玉蝶道:“其次,就是你那種自欺欺人的本領。”
錦宮城嘆了一口氣:“就是這句話,寡人已可以誅你九族。”
玉蝶反而笑了。
錦宮城嘆著氣接道:“可惜你只是一個人。”
玉蝶笑容一斂,一字字地道:“只要你答應我所求,無論你要我怎樣,我都會答應。”
錦宮城又笑了:“造物有時實在很不公平,女人只以身體就能換到她所需。”
“你是答應了?”
錦宮城沒有回覆,一揚那柄碧刀,道:“你看上了這柄刀?”
玉蝶沒有否認,毫不猶疑的點頭,錦宮城接道:“這柄刀雖名貴,但絕非天下無雙。”
玉蝶道:“只要你告訴我,我定能找到一個能夠弄出這樣的一柄刀的匠人”錦宮城頷首:“能夠有一柄好刀固然理想,所謂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玉蝶道:“這當然……”
錦宮城